“嗯，沒錯，就是兄弟。”衛子夜回答道：“他是我哥。”
衛子夜來這好幾天，和宿舍的人都相處得不錯，有時候還去客串臨時老師。
雖說衛子夜沒有教師資格證，可他大學也畢業了，教小孩子不成問題。
衛子夜提議道：“天天喫的都沒油水，我看村靠山那邊有條河，河裏有魚也結冰了，這天冷喝口熱湯挺好的。”
“離上課還有一個鐘，要不我們去逮魚唄明天給大家煮魚頭豆腐湯。”
想到魚肉嫩滑的滋味衆人咽咽口水。
周泉和另外一老師面面相覷，“我們下午還有課，去不了，要不改天吧”
衛子夜提議抓魚也是因爲張曉燕懷孕，怕天天稀粥導致肚子裏的娃沒營養，沒營養他這侄子或侄女就長不壯實。
1個鐘的時間很快過去，上課鈴聲響起老師陸續走出房門。
看着操場空無一人，錢順說道：“我下午沒課，我陪你去。”
“我這宿舍有錘子，這錘子還是上次修房落下的，我們去廚房提個木桶就可以。”
村裏有孩子怕小孩跟着大人學，錢順則把人帶到後山，這裏基本沒人來。
厚厚的河水結成冰，錢順問道：“你會不會游泳不會游泳就我來抓魚你來撿，萬一不會游泳這河面承受不了倆人的重量裂開可就不妙了。”
“沒事，我會游泳。”
衛子夜拿着錘子蹲在岸邊，“就這吧別去河中心，雖然我會游泳可也怕感冒。”
張曉燕是被女兒推醒的，倆個小糰子一起睡特別暖和，睡覺時她還做夢夢見有人叫她媽媽。
難道這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在叫她
甜甜看着母親不動仲出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麻麻，我餓了。”
牀頭有個櫃子，張曉燕伸手從裏面拿了兩包餅乾出來。
“給，你慢慢喫。”
“等會你哥醒來別讓他亂跑，麻麻出去會，你倆在牀上好好待着。”
一出門就聽見廚房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張曉燕順着聲音找過去，一眼就見弟弟和錢順圍着個米缸哈哈笑出聲。
“你倆這是幹嘛笑得挺開心的。”
衛子夜像小孩子一樣求誇獎，“姐，你快看，我和錢大哥抓了滿滿一桶魚。”
張曉燕低頭一看就見米缸裏有四五條大魚，還有七八條半斤重左右的。
想到弟弟跑去河面，張曉燕生氣的扭着他耳朵，“不要命了你，爲了幾條魚跑去河裏，你要是掉下去你這輩子都會落下病根，萬一不孕不育就慘了。”
衛子夜：“”
下個河而已，怎麼就和不孕不育扯上關係了
錢順出門時聽見這話嘴角一抽，可也知道這是姐姐在關心弟弟。
“姐，痛痛啊你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衛子夜哀嚎出聲，“你弟我武功高強，區區一條河奈何不了我，錢大哥還在，給我點面子啊”
弟弟眼裏滿是哀求，張曉燕還是生氣。想喫魚直接和她說就是了，萬一人掉下河大病一場真會落下一輩子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