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柳葉說人死了,他壓根就不相信,在加上徐露之前的話村長斷定花枝可能還沒死。
柳平沉默了會說道:“那房子的女兒應該就是你們說的花枝,她和她那對兒女沒死,被我們囚禁在地窖三個月之後就給賣了,賣到深山老林裏。”
“至於她丈夫,被我和大哥丟到後山懸崖,人死沒死不知道,反正當初我把人打暈了。”
衆人咬牙切齒的看着柳平,可想而知在地窖的三個月花枝一弱女子是怎麼過的。
張曉燕心裏突突兩下,有些男人禽獸不如,有戀童pi癖。
她厲聲質問,“那孩子呢你們兄弟倆有沒有對孩子做什麼”
看着張曉燕眼裏的怒火,大家突然想到花枝的大女兒10歲,小兒子6歲,這會不會發生不可描述的事
大家異樣的目光看着他,柳平結結巴巴的說道:“沒那女孩還是清白的,我們沒動她。”
“人來了之後女的在地窖裏關着,男的丟後山懸崖,女兒被我們賣給山裏人做童養媳,男的年紀小賣給絕戶做兒子。”
“女的賣了二百塊,男的賣了五百塊。”
人羣裏身爲人母的村民咬牙切齒的痛罵出聲,“真是畜牲。”
有村民突然想到去年走失的兩男孩子,而其中一男孩還是他侄子,他憤怒的質問道:
“在1979年8月28號,我們村丟了兩個男孩子,是不是你乾的”
蝨子多了不怕咬,柳平很爽快的應了。
“嗯,沒錯,是我們兄弟倆做的。”
“我們把孩子賣給你同一個地方的人,倆個賣了888塊。”
“啊我要殺了你。”
“你還我兒子。”
剛踏出一步就被旁邊的人抱着腰。
“別衝動別衝動,殺人犯法的,我們還指望他把你兒子找回來。”
“冷靜冷靜,看村長怎麼說。”
兒子在三歲時被拐,妻子整天以淚洗面,雖然後面又生了個兒子,可他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大兒子。
男子痛苦的大叫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柳平嘴角勾起笑,他就喜歡看人痛苦的樣子。
“村長,我已經說了下落,你該兌現諾言放了我。”
“避免我死在你們村,趕緊給我找個醫生過來。”
“呸,想找醫生想得美。”
村民吐了吐口水,“村長答應我可沒答應,你拐了我兒子,休想讓我放過你。”
村長嗤笑一聲,“沒錯,我是答應放了你,可我不是受害人家屬,我沒資格說話。”
他擡頭看了張曉燕一眼,“我覺得張老師說得對,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應該遵紀守法。”
“就算我答應放了你,可警察沒有啊”
柳平急火攻心,一口血噗吐在地上。
“你說話不算數。”
“算數,怎麼可能不算數。”村長笑道:“我這就放你離開我們村。”
不遠處跑來幾個穿着公安制服的民警。
大家氣喘吁吁的跑到村長面前。
“有有人報案你們村抓到潛逃在外的罪犯,我們特地前來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