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賊警 >第兩百四十二章 陳年舊案
    周斷就唐春聯繫了FBI當時偵辦案件的探員,探員告訴周斷,精神病醫生還有一種看法,他們認爲在唐春認識中,自己的妻子是願意爲自己犧牲,所以當需要犧牲一個人時候,唐春主觀理所當然的認爲妻子會犧牲,主觀上欺騙了自己。很可能真實情況是,妻子的看法顛覆了唐春的認識,也許妻子希望唐春犧牲,這刺激了唐春,殺了妻子後,又認爲是妻子主動犧牲。

    但就現在來看,即使唐春自己開口,也無法證明當時發生過的事。最後探員給了周斷一個額外的信息,在調查過程中,探員發現唐春妻子和唐春好友,當時國土安全局一名探員關係親暱,但由於在調查期間,這名探員殉職,所以這個信息並沒有記錄在資料中。探員也因爲這點認爲唐春夫妻關係是存在問題的。

    這位FBI探員對唐春進行了總結,危險,非常危險。唐春有一張非常和善又不引人注意的臉,非常擅長搭訕和取信普通人。探員認爲,在庭審時候,他從陪審員的穿着打扮辨別出他們的職業等信息,在言語上打動了多名陪審員,這也是導致他被無罪釋放的最根本原因。

    至於持槍能力,探員認爲並不重要,探員認爲一個殺手能得到信任,就已經足夠危險。

    周斷和探員進行了很久的交流,探員很主觀告訴周斷,唐春最擅長是隱藏在城市中,並非在城市外。

    新的通緝令很快出來,滿城的張貼和宣傳,所有手機都收到了唐春的特別通緝令,就照片來看,唐春長的沒有任何特點,只要變換一個髮型,或者多點鬍子等引人注意的東西,就會忽視掉他那張臉。警方在通緝令補充一句:注意你的鄰居是不是和通緝令的照片相似。

    因爲太普通的通緝令,警方疲於奔命,一個晚上就走訪了三百多人,但無一例外都不是唐春。警局高層更擔憂是唐春,你不可能派遣特警跟隨巡警去走訪。內外神經線的壓力被局長轉嫁到了Z部門,畢竟Z部門拿着最高的警察薪水,擁有最強的資源,你們不破案誰破案?

    ……

    七組是Z部門奇兵,局長不敢催,不敢問,生怕一問連七組也沒進展,那隻能埋頭抽菸。讓局長比較安心是,聯繫左羅復職時候,左羅說他的人一直在工作。

    左羅工作重點是什麼?不是唐春,而是球長。唐春老狐狸,要炸他出來不容易,但是球長嫩啊。而且唐春在江浩案件後就會發現自己多需要一位黑客。抓球長就是抓到唐春的尾巴。

    球長有什麼線索?只有吊死鬼給的一條線索,你們警察可能殺了人家全家。

    第一個搜索條件:全家死光光,被警察殺的。

    第二個搜索條件:死光光情況下留有一人。

    第三個搜索條件:和加拿大球長有關係,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很遺憾的是,經過一天一夜的篩查,記錄到電腦資料庫中的符合前兩個條件的人,都被蘇誠和左羅排除了。那麼就要開始翻紙質資料。警方資料庫是在十五年前建立,也就是要翻十五年前的卷宗。還好,A市警方在郊區戒毒所位置有幾個大倉庫,專門保管懸案的物證,其中有一個倉庫用來堆放建國到現在的A市刑事犯罪資料。

    除了蘇誠死活不去外,左羅點齊人馬,借用行政處,派出所一共四十名警力,兩輛大巴車將人運輸到倉庫。但是一進入倉庫,左羅就跪了。四十個人?四千個人未必能在一個月把所有資料看一遍。值班老頭很善意告訴左羅,倉庫還有地下室,面積和倉庫一樣大,並且很驕傲的告訴左羅,建國到十五年前,哪怕是街頭扒竊的受害者的筆錄,都可以找的到。

    左羅明智的撥打了蘇誠電話:“找不了。”

    “這我早知道了。”

    “你故意看笑話?”

    “是。”

    “理由。”

    “你拿我的毛巾擦身體。”

    “我解釋過了,我忘帶毛巾,方凌在客廳。我也消毒了,漂白水放了三瓶,你還想怎樣?”

    “但是你是在我早上洗臉後告訴我的,也是之後才消毒。”

    “……”左羅怒掛電話,多大人,知道什麼事情重要嗎?放着殺人犯不抓,爲了這麼一丁點小事糾結到現在。

    ……

    蘇誠拿了話筒:“今天特意召開退休警察、退休檢察官的,退休法官的聯誼是有目的的。各位都是曾經的刑警負責人,刑事案公訴人,檢察官和法官。我要找這麼一個人,案件發生在改革開放到十五年前這段時間,這人全家人都被殺了,或者是警察槍殺,或者是死刑,但是有一個人可能是漏網,或者是小孩,或者沒有罪。各位,在生平經歷中如果有遇見類似案件的,請和我們現場警員聯繫,做一份筆錄。謝謝各位前輩。”

    臺下坐滿了老頭老太太,七八人一張桌子,桌子上是花生瓜子之類的東西,場地是城郊一家專門承接百桌以上酒席的飯店。

    許璇在蘇誠耳邊問:“你搞這事,左羅竟然不知道?”

    蘇誠冷笑:“他的智商也就花生米大小。”

    許璇看蘇誠,忍不住笑:“至於嗎?”

    “至於,這很嚴肅。毛巾,牙刷,剃鬚刀,都是極其私人的用品。”

    許璇道:“上次我不知情用你毛巾擦過手。”

    蘇誠看許璇:“你用它洗澡都可以。”

    許璇:“……”

    “很噁心的,左羅洗澡,衝溼,上沐浴乳,衝沐浴乳,擦乾,毛巾承載了太多……別笑,別笑。”蘇誠道:“再笑,我也不告訴你爲什麼要讓你請老頭老太太來聯誼。”

    許璇道:“蘇誠,這是你不對,我們聯合辦案,資源就要共享。”

    蘇誠道:“我只是擔心打草驚蛇。可能和塘鵝有關係,我們不保證塘鵝是否在警局內發展了人員,所以我儘可能的不動聲色,外人知道越少越好。”

    許璇點頭,問:“左羅向葉娜道歉了嗎?”

    “還沒。”這代表公共關係科沒有取得葉家的原諒,蘇誠突然邪惡一笑。

    許璇忙道:“左羅好歹是你朋友,你別

    瞎搞胡搞,就爲了一條毛巾。”

    “我說了,不是毛巾,是原則,OK?”

    許璇道:“我送你一打毛巾,好不好……你腦子是不是在想,是我用過的?”

    蘇誠哈哈一笑:“哪能呢,我哪有那麼齷蹉。喂,聽說你遞交申請打算轉崗國際刑警。”

    許璇有些鬱悶,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

    蘇誠道:“我早就說過我的建議,你不需要轉崗去找一份婚姻,而是要去尋找一份能包容你工作的婚姻,你最近業務水平在下降,很大原因是你的心態發生變化。很多人能做一份工作,但是要做好一份工作需要有對工作的興趣和熱忱。國際刑警也是警察,但是那崗位並不適合你……我似乎感覺,你的變化會不會是最近感情上有什麼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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