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賊警 >第四百零五章 廖傲
    蘇誠拿電話:“白雪……約會?思南不是在法國嗎?……不開玩笑,有件壞事要你幹,你敢不?先聲明,第一點:你要能逃脫Z1的調查,明白意思嗎?”

    白雪深吸口氣:“明白。”今天下午蘇誠和左羅那態度,白雪就感覺他們準備幹什麼很保密的事情,左羅根本不解釋那組字符的來龍去脈,對七組組員隱瞞,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蘇誠道:“第二點,不能告訴任何人,忘掉這件事。”

    白雪道:“可以告訴左羅嗎?”

    左羅一直聽着,道:“可以。”

    “是。”

    蘇誠道:“七連小區2號樓,2805房間裏住了一個雙腿殘疾的小姑娘,你把她弄暈。”

    白雪十幾秒後回答:“我需要一個小時時間,可以嗎?”

    “可以,等你消息,技術上聯繫宋凱。”

    ……

    是誰在拍打我的窗?是誰在撩動琴絃?

    晚上十一點,一個小姑娘,突然聽見有人在拍打自己的窗戶,特別她住在28樓,她會怎樣?

    沒錯,她會傻乎乎的推開窗戶,然後被抓住了頭髮,一拳,兩拳,三拳後,確認小姑娘昏迷,白雪才放開她,輕輕的拉上窗戶,按下按鈕,人嗖的朝上飛走。白雪手機上宋凱發來的網站,點確定。

    白雪下來,宋凱開始循環播放錄像,錄像只會儲存到循環的錄像,白雪進入被控制的電梯,電梯不停,直達-1樓。白雪開上偷來的車,一路上宋凱照顧,沒有攝像頭拍攝到車輛,白雪安全離開。

    雖然白雪安全離開,但是心那個跳,自己貌似違了最少四條法。她並不知道,自己沒有違法,因爲左羅已經備案,內務局局長和周斷已經知道,並且允許左羅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進行調查。保密不是因爲違法,而是因爲需要保密。

    檔案庫有什麼?

    有高檢參與的所有案件編號,簡介。高檢死亡案件卷宗副本。這卷宗和結案報告是不一樣的,卷宗包含了所有筆錄,證詞,照片,技術細節等。一旦結案,正本會被送到警方證據倉庫,證據倉庫因爲不存在對外聯繫,不聯網,只作爲儲存用,要拿已經結案的卷宗,需要不少手續,即使是Z部門,也最少需要主管領導同意和內務局同意,並且還需要說明理由。因爲已經結案,代表着一種權威和公信,不能隨便啓封。

    高檢因爲特殊身份,所以保密處會有一份卷宗,如同人物誌一樣,司法系統的重要人員已故或者退休,都會有這樣的待遇。

    ……

    宋凱這邊一解碼,立刻觸動了警報,宋凱不是善茬,根本不管,馬上進攻,製造出下載其他資料假象,防止目標被物理防禦。保密處人發現黑客來者不善,聯繫自己王牌……不過王牌已經被打暈了,在七分鐘後,宋凱成功解碼並且下載到目標文件。接下去,宋凱悠閒的抹掉自己下載的痕跡,栽贓到另外一份報告上,最後挑釁留下一根中指和一段俄文。爲什麼留俄文?宋凱不喜歡俄羅斯,栽贓嘛,就栽贓給自己討厭的對象,符合常理。當壞人感覺其實很爽的。

    所有東西都弄好後,左羅仍舊沒有解釋,道:“下班吧,不要問,不要管。”

    “是。”

    “另外……”左羅想了一會:“已經備案,你和白雪行爲不會被追究責任。”

    蘇誠一邊道:“除非白雪把人打死。”

    “……”左羅臉一黑,死烏鴉嘴,閉嘴。左羅道:“去吧,辛苦了。”

    蘇誠不喜歡開夜車,帶着資料回家,就睡覺了,左羅洗澡後看起了卷宗,卷宗非常詳細記載了所有一切,包括所有人的筆錄,司法調查,現場模擬,走訪。甚至對高檢仇家進行分類,對一些曾經說過大話要報復高檢的出獄者,都做了詳細的筆錄。

    花費一小時來回看,左羅沒發現有什麼不對,主辦案件是Z1許璇小組,當時許璇還不是副隊長,是一個叫張平的副隊長,張平在三年前因病去世,許璇就接手了小組。督辦是警局局長辦公室,馬局作爲刑偵副局長,是直接領導者。

    ……

    第二天清晨,蘇誠邊喝紅茶邊慢慢看卷宗,他早上不想這麼快接觸工作,但是左羅也湊過來喝茶,那還不如看卷宗。

    “廖傲!”蘇誠皺眉:“他現在在哪?”

    “廖傲是張平直接提拔的人,張平去世後,和許璇競爭副隊長輸了,工作中發生一些矛盾,廖傲被調任南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左羅問:“怎麼了?”

    “廖傲一共做了七份筆錄,全部是比較關鍵的人,比如法醫筆錄,比如距離高檢最近的中年夫妻,高檢助手等。”蘇誠道:“他問的問題很有意思。”

    左羅看:“哪裏有意思?”

    “你沒看見他問的重點,把這些問題綜合起來,你能感覺到,他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內心已經將高檢之死當成意外。”

    左羅道:“我不明白。”

    蘇誠道:“比如他問距離最近的中年夫妻問題是:他旁邊有沒有人?他是不是在看風景?他是不是有抱怨身體?這些是一個刑警問的問題嗎?一個刑警問的問題應該是:他有什麼不正常聲音和舉動?他摔倒動作是怎樣的?有沒有注意到比較惹眼的枯藤,枯枝?他回頭次數多少?他走的步伐頻率是多高?”

    左羅慢慢點頭,在案件沒有定論之前,比如一起跳樓案,刑警絕對不能先入爲主認爲是自殺。而要提出種種假設和可能,詢問目擊者,關係人等,提出可能被害的問題。只有將被害的可能降低到最低,那纔有可能是自殺。從這點看,廖傲確實做的不夠好。但是將心比心說,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爲是意外,先入爲主也是有可能的,不能就這麼證明廖傲有問題。

    蘇誠道:“這個案件最重要是目擊者,沒有經過訓練的目擊者,他們所說的證詞會在腦海裏進行加工,每一次描述,他的腦海形象都發現了變化。這個階段初期,如果有人引導式的詢問,

    會將影像根深蒂固,他們腦子會接受這些信息。爲什麼說目擊者很重要?這個案件最重要是物證,目擊者是有可能看見絆倒高檢的道具,只不過腦海中忽略了,因爲被高檢摔倒震驚,內心急切查看高檢情況,但是未必不存在這個影像。”

    蘇誠道:“要知道廖傲有沒有問題,首先我們要知道張平、廖傲還有許璇的關係。”

    “這我知道,許璇是內定的接班人,張平和馬局還有周斷心中都有數,女性太難得,太少見了。廖傲對此很不滿,他認爲自己能力比許璇強,就因爲許璇是女性,對他不公平,所以後來纔會申請調崗。否則Z部門是刑警們奮鬥的目標,最高工作成就,怎麼可能調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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