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羅聽完,一聲不吭的去了物證組,物證組還在模擬現場,一個男子抱了另外一個男子,壓靠在運動器械上,這是一個靠背按摩的運動器材,器材上面比較平,可以放東西(類似一些小區的固定在地上的運動設施,人後躺上去剛好是背部,雙手有扶手握抓。)。
物證組老大見到左羅風風火火到來,介紹:“他們擦拭了這塊區域,把食物放在小平臺上,兩個人擠在這個器材內喫東西,你儂我儂的。地上有漢堡麪包上的芝麻,還有食物碎屑可以說明這點。我們現在在證明突然的後仰頭能導致兇器進入其體內的尺寸。”
“結論呢?”左羅問。
“結論是物證組都是文弱書生,我準備徵調下後勤部的小姑娘。”
“辦案呢,開什麼玩笑。”左羅一把將物證組老大抱起來,旁邊一片驚呼。物證組老大哭笑不得,能不能給自己當老大一點面子?內心想着某寫蝦米絕對沒看過的片裏面的動作配合的側後仰,放置在小平臺上的麪包條被壓彎。
物證組老大下來:“嫌疑人應該是抱腰斜上用力,而死者是配合的朝後倒,這力度可以達到死亡標準。另外鐵塔模型頂部確實比較尖銳,我們已經通知食品安全部門對此事進行調查。”
左羅慢慢點頭。
物證組老大和左羅比較熟悉,問:“咋了?還有變數?”
“沒有。”左羅深嘆口氣:“意思就是說高一的失蹤和高二的失蹤,與高三的失蹤完全沒有關係。”一切要重新開始,左羅之前就奇怪,罪犯也夠囂張,警方入駐,警犬大規模搜查,安裝高清攝像頭,還敢犯案。
“這是你們的事,這個案件從現場看我們的意見是這樣。”物證組老大回答。
左羅拍下物證組老大肩膀,轉身走人,那表示高一和高二是單獨的案件,張體明顯不是專業人氏,甚至不具備處理現場的心態,連屍體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他犯案了,很快被發現,一旦線索出現,幾個小時就把他挖出來。
高一和高二呢?
……
蘇誠還在家裏,臥底嘛,學校不用上班,他就不用上班。左羅在學校是下午班,也回去了。說明了案件,蘇誠已經提前從光頭處得知。
蘇誠道:“你懷疑高一和高二的失蹤是專業人士乾的?”
“對,我辦案多年經驗來看,非專業人士總會留下蜘絲馬跡。”左羅道:“第一個可能,高一和高二都離校出走,高二姓格分析來看,還有其膽量來說,我覺得她真的有可能混過門衛,想到其他離開學校不被發現的辦法。再者,高一失蹤後,高二日常出風頭,也故意失蹤想引惹一些新聞,以她的姓格也不是不可能。”
蘇誠道:“但是?”
說了左羅挺厲害的,有相當的思考能力,人家畢竟懂得ABC證明是直角,蘇誠肯定做不到。
左羅道:“第二個可能,晨跑時候被壞人襲擊,壞人襲擊目的是什麼?身體嗎?拉到體育館沒人地方,比如儲藏室進行侵犯?然後再把屍體弄走,否則警犬肯定會發現。晨跑時候人可能不多,但是有這個膽子,我覺得難以想象。另外,這種案件清晨發案率非常低,風險大,加之高一長的比較……老實。所以我認爲襲擊爲了身體可能不大,”
“繼續。”不用動腦挺好的。
左羅道:“第三個可能,高一可能看見或者發現什麼事情,也許有師生做和張體與高三一樣的事,被她撞見。”
蘇誠道:“問一個問題,你說是專業人士,又變成普通人?”
左羅搖頭:“矛盾?
蘇誠道:“我認爲高一失蹤的主要矛盾在手機上。正常晨跑不帶手機,高一很正常,平時晨跑都不帶手機,偏偏失蹤那一週晨跑她都帶了手機,而且帶手機那幾天,她比平時早起了半小時。你說的很有道理,結合來看,高一可能是發現什麼,她的姓格內向,這個年紀都有好奇心,她可能擔心說出來別人不相信,於是就帶上手機去拍照取證。”
左羅想象着,道:“她在拍照,被發現,應該會逃跑或者有其他行爲……除非還有第三個人。”
“不清楚,現在都是瞎猜,我今天會去校園比較陰暗的角落看看情況。”
……
蘇誠沿着校園圍牆慢慢走,女子高中各角落都很漂亮,花卉社團儘可能的將空地利用上,學校副門是關閉的,有保安亭值守,也有監控。那副門的意義是什麼,難道只能是運輸器材,建築等貨車走的路?當然不是,封閉式的學校也必須要有多條離開的出口,這是有突發事件可以儘快疏散人羣。同時,大部分學校是法定的緊急避難場所,女子高中也是。
蘇誠慢慢欣賞鮮花,他對花態度一般,喜歡美麗的,自然生長的花朵,不喜歡被摘下來的花朵。作爲一名偵探,見多了生死,種植在地裏的花能給蘇誠帶來更多生命的氣息。相比之下,花比草脆弱,所以對鮮花無感。
角落位置花是隔開的,有三角形的,有四方形的,有無規則型的,每一塊小花圃都有木牌,上面掛了一個塑料牌。蘇誠左右看沒人注意,踩到花圃進去,拿起塑料牌看,上面寫了一位女生的名字。這是負責人的意思,這位女生是花卉社團的成員,是這塊花圃的負責人。據說花
卉社團每季會進行最美花圃投票比賽。學校也很支持這種行爲,有地,你們就自己拿去種。
花圃不算很多,蘇誠走半圈下來,也就十來塊,加一起估計就三十來塊花圃,面積都不算大。蘇誠看見一名女生蹲在一個花圃前,正在摘除蟲葉,一片葉子有病必須摘除,否則會感染到其他葉子。
蘇誠道:“不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