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慕珊不想跟他扯那麼多。
但是恰恰相反這個男人卻不想這麼放過她。
繼續問道:“不認識那夫人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一下,畢竟我們是夫妻,夫人的朋友也就是爲夫的朋友。”
什麼鬼啊怎麼又從老婆變成了夫人了還爲夫
今晚司徒焱確定沒有吃錯藥嗎難道這幾天又發病了
還有認識什麼認識啊,介紹個毛啊,人都沒有。
她怎麼感覺他就是存在找茬的。
“哦,他很忙,他人也不在國內。”
司徒焱聽着歐陽慕珊的回答,這丫頭挺聰明的嘛,不愧是他司徒焱的老婆。
“很忙不在國內那有點可惜了。”
可惜個毛線。
“那隻能下次再見了。”司徒焱繼續說道。
歐陽慕珊已經不想跟他聊下去了,她得趕緊離開這。
“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可是還沒有洗澡的,你不是有潔癖嗎我今天在醫院忙了一天,一天都是面對各種病人,很髒的。”
司徒焱看着眼前的女人眉頭皺了一下。
咳,她承認她後面那句是故意說的,她知道他有潔癖。
誰讓他這樣對她的。
不過她眼底的那抹得意並沒有逃過司徒焱的眼。
懂得抓住他的點來懟他了,不錯。
司徒焱也不逗她了,等一下又跟他急眼就不好了,他確實有潔癖,但是隻要是她他就沒潔癖了。
司徒焱放開她溫柔的說道:“去吧。”
咳,說實話,歐陽慕珊到現在還是不習慣他對她的溫柔,可能她是個受虐狂吧。
司徒焱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來那晚她哭的稀里嘩啦的跟他說的那些話。
也許是從那一晚起,他之前的猶豫一下子就被她那哭聲眼淚給打沒了。
那一刻他決定不會再讓她流下一滴眼淚。
他只想好好補償她,用他的一生去補償。
歐陽慕珊在浴室磨磨蹭蹭的磨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出來。
司徒焱看着浴室的那扇門,眼神低沉幽暗。
此刻浴室裏,歐陽慕珊早就已經穿好了睡衣了,早就沐浴完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馬桶蓋上,手撐着下巴,在發呆。
司徒焱在外面,她到底要不要出去出去會不會很尷尬出去後要說些什麼
總之她不出去就是害怕見到司徒焱,不知道怎麼跟他獨處,雖然之前也有獨處過,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最近的司徒焱總是怪怪的,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總是說一些不正常的話。
咳,莫名其妙不正常要是我們的司徒首長知道了,估計得吐血,難得那麼正經一次的對待女人,居然還被懷疑不正常。
“老婆,你洗好了嗎”司徒焱見她那麼久都沒出來,以爲出什麼事了便走過來敲門了。
第一次沒聽到迴應,他又喊了一句,而且敲門聲還越來越響,還有扭動門把的聲音
歐陽慕珊嚇了一跳。
“啊,哦,快了。”她隨便的應付了幾個字。
司徒焱聽到了聲音後,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那趕緊出來,別洗那麼久。”
呃什麼叫別洗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