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說的話就那麼沒有信任度
算了,他不想逼她太緊,誰讓他自己有錯在先呢,反正這輩子她是逃不掉他手掌心的。
司徒焱看着她,她看着他的那個表情就像一副見鬼的樣子。
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沒辦法,慢慢來,追妻的道路還是需要耐心的。
司徒焱把毛巾一扔就扔到一旁的椅子上了,然後揉了揉她的頭。
說道:“好了,幹了,睡吧。”
然後就摟着他躺了下去,直到躺下歐陽慕珊纔回神,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歐陽慕珊一直掙着圓圓的大眼看着此刻摟着她的男人。
“很晚了,趕緊睡,別想了。”司徒焱自然知道她一直看着他了,那眼神那麼灼熱,他怎麼感受不到呢
司徒焱的下巴抵着她的頭繼續說道:“在看下去我可不保證等下會發生什麼事。”
呃
司徒焱特意的把她抱緊,她立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立馬閉眼,調整自己的呼吸。
剛閉眼又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
“有的是時間給你慢慢看,現在好好休息,嗯。”
說實話,他不是柳下hui,他只是不想把她逼的太緊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陪她,讓她慢慢的再一次的適應自己。
他已經把部隊的事丟給了駱鄴,正常這小子回來了。
此刻的軍隊裏,駱鄴已經把司徒焱罵了個便了,但是沒用啊。
他只能背地裏罵罵而已
他好不容易從那個破地方回來,準備回來休息休息一段時間的,這下好了,司徒焱這個沒良心的丟下一堆事給他。
一旁的許海只能在心裏嘆口氣,然後默默的聽着他一直髮牢騷。
“”
“話說,許海,你家首長幹嘛去了難不成追女人去了”
隨後駱鄴看着一旁的許海問道。
“咳,那個鄴少,屬下也不知道,首長的事,我們下屬不便於過問也不敢過問。”
許海的言外之意就是,鄴少,您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己去問的,只要您不怕的話。
駱鄴一副,你就吹吧的表情,啊,作爲司徒焱的心腹,能不知道嗎
跟司徒焱那貨就是一路之丘,哼
讓他去問,哼,以爲他不想啊,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啊。
許海看着他那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好心提醒到。
“咳,鄴少,還是認命吧,屬下先告退了,您好好休息。”
許海說完就立馬走出去了。
駱鄴看着許海消失的身影,一臉的鬱悶還有不爽,但是又能怎麼辦呢
漸漸的,懷裏的人兒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司徒焱也漸漸的進入夢鄉了。
第二天醒來,歐陽慕珊居然發現自己昨晚一晚都沒有做噩夢了。
這是第幾次了
她好像每次睡在司徒焱懷裏的時候,每次睡眠都是安慰的,從來沒有做過噩夢,她一直以爲是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每次恢復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她的噩夢又開始了。
難道真的是因爲他
歐陽慕珊微微擡起頭,看着還閉着眼睡的司徒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