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冷慕珊,司徒焱自認爲他的定力此刻幾乎是零。
想那麼多,還不如直接行動。
而他便是行動派的一員。
冷慕珊還沒有說話,她的小嘴就被堵上了。
唔
對於她的味道,他怎麼嘗都嘗不夠。
很快,兩人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了
從客廳一直到房間裏的每一處地方
總之直到她求饒爲止
司徒焱沒有絲毫的動搖
第二天。
清晨醒來,冷慕珊睜開雙眼,瞬間全身的骨頭都被碾壓了。
昨晚的畫面一幕幕都在她腦海裏閃過,臉色立馬就紅了,我簡直無法想像昨晚的他們到底有多瘋狂,不,應該是說司徒焱瘋狂,他簡直就是
算了,她不能想了,以後她得剋制一下他,他倒是沒事,但是她有事
此刻,牀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了,摸了摸旁邊的溫度,已經涼了,估計他很早就已經起來了。
司徒焱有一個習慣,無論是什麼時候,他每天早上都會準時準點起牀,然後去跑步。這可能跟他從小養成的習慣有關,再加上他又是出身部隊。
冷慕珊又躺了一會,在牀上想着昨晚司徒焱說的話,本來昨晚是討論那件事的,誰知道後面完全被帶偏了,而她可以說是第一次被人帶偏了的走,帶偏的後果就是現在
最後,她還是掙扎的起來了,雖然全身都散架了,但是她還有事要處理。
洗漱完,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她便下樓了。
客廳裏,司徒焱正坐在沙發上,雙手拿着報紙再看。
這個點了,他不是應該已經去了部隊了嗎
他還沒看到冷慕珊的人呢,變開口問道:“醒了”
冷慕珊:“”
“你怎麼知道是我”冷慕珊走了幾步過去,站在他面前問道。
司徒焱擡起頭看着她,然後拉着她纖細的手,輕輕一拉,她便坐在了他大腿上。
“嗯,因爲你的腳步聲很獨特。”司徒焱說。
呃
這一大早的算不算又在撒狗糧啊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長期經受訓練的人來說,分辨一個人的腳步聲,很容易。
而他確實對於冷慕珊的腳步聲已經很熟悉了,早就記在了心上了,每個人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聲音,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腳步聲。
“你今天怎麼還沒走的我還以爲你已經回部隊裏了。”
“因爲,昨晚有個小女人說,自己一個人喫飯沒有胃口,所以從今天開始,每一餐飯都有人陪那個小女人一起喫,我要把那個小女人喂的白白胖胖的,昨晚發現她太瘦了。”司徒焱非常淡定的說道。
而冷慕珊此刻臉上已經開始紅了,特別是最後一句。
但是他居然還記着她昨晚說的那句話,她只不過是隨口一說的,但是他卻記在了心上。
司徒焱自己也知道,這幾天他有事忙,所以一早就出門,回來的也晚,這幾天家裏就剩她一個人,雖然她也是早出晚歸的,但是每次都跟他的時間相沖,所以就碰不到一起喫飯,而夏天又不在家。
昨晚後,他便決定了,以後無論多忙都好,他都會陪她吃了早餐再出門,亦或者是一起喫午餐,晚餐。
“咳,我餓了,我們去喫早餐吧。”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