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吃錯藥了,他竟然附和她說,“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妃子任我欺凌一輩子的話,我可以把天下給你。”
“”藍草實在無語了,身子下意識往牀的內側靠了靠。
一米二的牀,因爲某人的加入而變的狹窄,不管她怎麼往牆擠,他的氣息都還纏繞着她。
“喂,你幹嘛一直擠着我你再擠,我就要被你擠扁了,你知道嗎”藍草受不了這廝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靠的那股勁。
“你真香,你身上的味道,是我這些天來最懷念的味道。”夜殤膩着她說着甜蜜的話。
黑暗裏,藍草的雙頰似乎要燃燒了似的滾燙。
這個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冷漠的傢伙嗎
十來天不見,他的嘴巴怎麼變得這般的溫柔好甜膩
“真的不想我嗎”夜殤冷不丁的翻身將那個總閃躲他的女子壓在了身下。
藍草蹙眉,“喂,你可不要亂來,這裏是宿舍,我的舍友隨時都會回來。”
“真可惜。”夜殤長長一嘆。
“你可惜什麼”藍草不解。
夜殤雙脣貼着她的額頭,沙啞問,“你不覺得,我們待會要做的事,如果你的舍友在的話,我可能不會那麼放肆,不是嗎”
“你,你”藍草腦子轉動了好一會,纔想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怒,“夜殤,你敢”
“什麼我敢不敢的”夜殤挑眉,故做不解。
“你敢在這裏,在這張牀上對我做那種事的話,我絕對告你強監女學生”藍草怒斥。
她都用“強監”這個充滿刑事意味的詞彙了,夜殤依舊淡定從容。
他笑着說,“女人,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合法的夫妻,只要我們想,哪裏都可以做合法夫妻都可以做的事,簡單的說,那就是做愛”
“閉嘴”藍草忙不迭的捂住他的嘴脣,深怕他的聲音在女生宿舍的上空迴盪。
還好,柳絮半夜出去跟她的男友約會了。
不然這廝這樣闖進來,豈不是會把柳絮嚇個半死
黑暗裏,夜殤精銳的目光鎖着底下女子羞澀的雙眸,低低的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馬上跟我回家,要麼,我們就在這裏做合法夫妻都可以做的事”
“不要”藍草嘟嘴。
“不要哪一個”夜殤捏了捏她下巴,“說清楚一點,給你三秒鐘。”
“我兩個都不要,我只要你離開這裏。”
“不可能”男人斬釘截鐵的拒絕。
“爲什麼不可能這裏是女生宿舍,你再不走,我真的就要喊宿管過來,說你是強監犯了哦。”
“你不會,也不敢”
“誰說我不會我現在就喊給你看。”藍草作勢要大喊。
以爲這個男人會攔着自己,怎知,他只是雙手撐在她兩側,俯首,似笑非笑的等待她的開演
藍草演不下去了。
他說對了
這一刻,她不敢大聲喊,更不敢把強監犯這三個字扣在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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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儘管,他曾經對她的所作所爲完全配得上這三個字。
“好,三秒鐘到,你的答案。”夜殤捏了捏她臉蛋。
“別碰我”藍草沒好氣的揮開他的手。
黑燈瞎火的,他對她又是親,又是捏的,把她當玩偶不成
“好,我不碰你,那我們走吧。”夜殤說着,就一把拉她起來。
藍草順勢摟着他脖子,難得撒嬌說,“喂,今晚就這樣吧,明天我會回夜氏別墅住一晚,然後我再回學校住”
“不行”夜殤沉聲拒絕。
這個女人趁他出差賴在這個學校的宿舍不回家就算了。
如今,他出差回來了,又怎麼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不跟自己住在一起
要知道,他們至今還有一個重大的任務沒有完成呢。
讓她懷孕,可是未來他對她的重大任務
“夜殤,你不能不講理,你知道的,之前因爲你,我缺課了兩個多月,現在要抓緊時間把拉下的課程補回來,不然我考試就會不過關,到畢業時,我恐怕連畢業證書都拿不到”
“這不能成爲你好我分居的理由”夜殤涼涼一句話就反駁了她。
藍草咬脣,“我覺得這就是理由,因爲我還是個學生”
“別忘了,你也是我的妻子,丈夫好妻子住在一起很正常的,除非”夜殤停頓了一下,然後延伸灼灼的看着黑暗裏的她。
藍草吞嚥了下口水,“除非什麼”
“除非,我不在的這些天,你聽了某些八卦消息,然又變卦,不願和我繼續在一起。”夜殤沉沉的說道。
“我”藍草咬了咬脣,“沒有這回事,你多想了。”
“很好。”夜殤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爭執什麼我們走。”
說完,他一把抱起她就走。
“喂,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明天再回去不可以嗎”藍草抱着他的脖子,做着垂死掙扎。
夜殤輕笑,“現在已經過了凌晨零點,此刻說今天明天,還不是都一樣。”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藍草努力想要辯駁,但由於此刻他們正走在走廊上,而身邊經過的是一間間宿舍,要是她的大嗓門吵醒了房間裏的人,那就糟糕了。
她於是壓低嗓音,“喂,夜殤,這麼晚了,宿舍的門早就關了,我們怎麼出得去”
“我既然能進來,就一定能出去。”夜殤很淡定的說道。
之後,藍草見證了他的淡定
拿下女生宿舍的大門,夜殤靠的不是翻牆,而是他神祕的開鎖技術,就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把宿舍鐵門的大鎖給打開了。
“你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開鎖嗎”藍草震驚的問道。
“不,我是爬牆進來的。”夜殤利索的把鎖上大鐵門的鎖。
從開鎖,都鎖門,儘管這扇門是鐵的,可某人就是有辦法做到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來。
悄無生息的,藍草就這麼出了宿舍的大門。
直到坐上某人的跑車,藍草這才反應過來,“喂,夜殤,你確定你的職業不是小偷嗎”
“很抱歉,全世界都找不到像我這麼來去無蹤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