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夜殤發信息呢?
會不會跟剛纔打給夜殤的手機的是同一個人?
藍草天生是個好寶寶,有了疑問之後,她心癢癢的,想看看那手機裏的祕密。
側頭看着身邊熟睡的男子,發現他雙目緊閉,呼吸還是那麼的均勻,藍草稍稍放心,咬着脣,輕輕的挪他擱在自己身的手腳……
不料,這廝擱在她身的手腳好像是長在她身似的,無論她出多大的力氣是沒辦法搬動半分。
“該死!”藍草咬了咬牙,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用力去推夜殤健碩的身體,“喂,夜殤,你的手腳能不能不要像八爪魚一樣擱在我身?我很難受你知不知道?”
話音落下,也許是她憤怒的喝斥讓某人聽見了。
他的手腳居然離開了她的身子,翻了個身,背對着她繼續睡了。
藍草鬆了一口氣,然後趕緊掀開被子下牀,繞到牀的另一側的櫃子拿起夜殤的手機……
“可惡,居然設置了開屏密碼。”藍草懊惱的哼了哼。
密碼是多少呢?
藍草開始冥思苦想。
這一刻,她腦海裏居然出現偶像劇裏男女主角猜對方手機密碼時用的套路。
如,這廝會不會用他的生日做密碼?
可他的生日是多少呢?
藍草頭大了,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她居然不記得他的生日,或者從來不知道他真正的生日是多少。
那麼這個密碼,會不會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碼呢?
既然他不要臉的宣稱自己是他的女人,那他總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吧?
想着,藍草嘗試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結果密碼錯誤。
不知道爲什麼,藍草的心剎那間有一絲失落……
密碼錯誤,代表自己在他心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女人,一大早的,你不穿衣服的站在我面前,是在魅惑我嗎?”一道慵懶的聲音從藍草身後響起。
藍草的背脊一僵,徐徐的回頭看,卻對了那雙迷人的眼睛。
“你,你醒了?”藍草把手機返回原處,然後很自然的轉身面對牀的男人。
不想,在她轉身的剎那,那男人眼睛裏忽然一亮,所迸發出的熟悉光芒讓藍草臉開始發熱……
夜殤欣賞着她白皙的臉龐漸漸變成粉紅色,心情頓時大好,“看來,讓你光身子睡覺,是我醒來後收穫的最大福利。”
光着身子?
藍草這才意識到他說了兩遍的一個關鍵詞。
她低頭一看……
“啊!”藍草發出了一聲尖叫,下意識伸手去拽那張蓋在某人身的被子,打算用來遮蓋自己沒穿衣服的身體。
可惡!
都怪他,昨晚,算在懷疑她有可能懷孕的情況下,還繼續霸佔着她陪他滾牀單。
這一滾,兩個回合呢,讓她累得連穿睡衣的力氣都沒有,沉沉的睡去了。
雖然光着跟這廝睡在同一張牀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藍草總覺得這次自己窘死了。
她光着身子背對着牀,意味她剛纔是用屁股對着那個側躺在牀的男人。
而此刻,她同樣是光着身子轉過身來,一下將她的身子曝光在某人的眼皮底下。
難怪這廝的嘴角笑得那麼曖昧呢。
夜殤握她揪着被子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印下了一吻,“怎麼?是不是覺得早的我特別有魅力,所以你纔會用這一招魅惑我?”
藍草回過神,繼續拽住他身的被子用力拉。
沒辦法,她現在最需要的是能蔽體的被子了。
不過,夜殤似乎故意要欣賞她此刻的窘態,勾着笑容,卻在暗暗使力,使得她無法扯動被子的任何一角。
藍草惱了,一下鬆開了被子,乾脆把女人的敏感拋到腦後,然後雙手並腳的趴牀,直接壓着某人的身子滾到了牀的另一側,動作麻利的鑽到被子下面去,只留出了她的一顆小腦袋……
“呵呵。”夜殤淳淳的笑了,他帥氣的一個翻身,手腳又一次擱在藍草身,讓她動彈不得,“老婆,大清早的,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跟我展開一場晨間運動嗎?”
“誰跟你晨間運動啊。”藍草白了他一眼人,然後嫌棄的推了推他,“喂,你好重,快起來。”
“我不要,我覺得這樣子抱着自己的老婆挺舒服的。”夜殤有些孩子氣的把她抱得更緊。
藍草被他兩條手臂勒得生疼,不悅的拍打他的肩膀,“誰是你的老婆,你可不要亂說。”
“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你不會又不承認了吧?”夜殤輕笑着問。
“夜殤,你有完沒完?你我都心知肚明,那次我稀裏糊塗之下和你做的婚姻登記是我不能接受的。”
哼,跟一個英名爲“魔獸”的男人結婚?
她是腦子壞了纔會承認那次的婚姻登記他是來真的。
跟她表現的煩躁不同,夜殤輕鬆愜意的撫摸她的小腦袋,安撫說,“好了,別吵,再陪我多睡一會。”
“還睡?”藍草不爽的打了他胸膛一記。
這幾天?”夜殤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說老婆,我們現在的活動範圍都在這枯燥的地下室裏,我們不睡覺,能幹嘛?跟你滾牀單嗎?呵呵,雖然我不介意,但是我還是很節制的,不希望你太過勞累……”
“夜殤,你的手機剛纔有來電,信息也來了好幾條了,你快查看一下吧,免得錯過了什麼重要的電話。”藍草一口氣的說了出來。
“原來你剛纔偷看我手機,是想查看有沒有女人給我打電話啊,呵呵,看到你爲我喫醋,我好高興。”夜殤說着,俯首攫住她的雙脣吻了又吻……
“唔……”藍草喘息着,好怕真的會被他帶着再來一輪滾牀單,於是使出渾身解數要掙脫他,
夜殤蹙眉,瞪着眼前一臉不情願的小女人,“大清早的,你非要這麼掃興嗎?”
藍草不甘示弱的懟回去,“要不是你滿腦子都是滾牀單的思想,我的抗拒會讓你這麼掃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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