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主子爲了得到藍草,寧願讓那個開槍打傷阿九的警察平安無事了。
這樣妥協,是否太過了呢?
難道,阿九的命在主子眼裏,連那個被冰晶夫人列爲黑名單的女人都不如了嗎?
主子爲了一個女人,這樣脫軌的做法,他要不要彙報給冰晶夫人?
“阿肆,你怎麼了?”方姨見阿肆臉色瞬間變得狠戾,忍不住關切的詢問。
阿肆收起眸裏的戾氣,淡淡的說,“我沒事,我要回醫院看阿九了。”
“咦,你不是剛從醫院回來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向夜先生彙報?”方姨納悶的問。
“你說,老闆現在還有時間聽我彙報嗎?”阿肆撇撇嘴說完,轉身就上了跑車離去了。
看着阿肆古怪的舉動,方姨很是不解。
這個年輕人怎麼了?
他從來都對夜先生畢恭畢敬的,可剛纔他那是什麼態度?
搖了搖頭,方姨嘆了一口氣,往花房去了。
還是早點把花房佈置好,迎接第一位女主人吧。
當然,如果那個姓藍的女孩是夜先生中意的女主人的話。
夜殤抱着懷裏的女人,沿着花園裏的小徑往花房而去。
藍草雙手被領帶綁縛,嘴裏還塞着一件某人的襯衫。
總之,現在的她,比禁奴都不如。
起碼人家奴隸都還有開口說話的權利。
而她,就像是被捆綁的寵物一樣,任人蹂躪……
好吧,誰讓她就是改不了喜歡衝撞他的壞毛病呢?
明明已經答應要做他的女人了,還臨時腳底抹油想開溜。
結果,只能被人這樣當小狗拴住了。
花園很大,足足走了好幾分鐘,他們纔到達一個大大的花房前。
遠遠的,藍草就嗅到玫瑰花的香味。
進了花房,一眼望去,全部是盛開的白色玫瑰,漂亮得讓人想撲過去跟花朵來個親密的擁抱。
藍草喜歡花,特別喜歡玫瑰,尤其是白色的玫瑰。
只是,這廝把自己帶到這來做什麼?
單純的賞花嗎?
藍草擡頭看了眼抱着他的男人,卻突兀的撞上他低頭看她的眼神。
有一絲欣賞,但更多的是複雜的情緒。
站在白色花叢中,夜殤凝視懷裏的女人,只覺得她略顯蒼白的小臉比這嬌豔欲滴的玫瑰花還要好看……
“夜先生……”方姨笑着走過來。
可當看到他懷裏被捆綁着雙手的女孩時,她愣了愣,“夜先生,藍小姐這是……”
“都準備好了嗎?”夜殤淡淡的打斷她。
方姨回過神,“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很好。”夜殤俊朗的面龐勾起一抹微笑,顯然對她的效率感到滿意。
他掃了一眼花房裏的其他人,吩咐,“你們都下去吧,今晚,不準任何人來打擾!”
“是!”方姨不敢多問,招呼其他人瞬間撤離了這裏。
夜殤抱着藍草往花叢深處而去。
前方,花叢的上空,吊着一張充滿浪漫情調的大牀,
飄逸的白色紗帳從天散落,包裹住了大牀,白色牀褥上鋪滿了白色花瓣。
而更浪漫的是,有白色玫瑰花瓣不斷
的從天花板飄落,就像是花瓣雨一樣……
不過,花房裏的花是白色的,從天飄落的花瓣是白色的,就連紗帳也是白色的。
還有,在偌大的花房裏擺放這麼一張大吊牀,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嘛。
思及此,藍草開始在男人懷中掙扎表達自己的不安。
夜殤盯着她怒紅的小臉,緩緩的扯脣一笑,“今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在這裏完成,你說如何?”
洞房花燭夜?
藍草瞪着他。
他們都還沒有結婚,怎麼就洞房花燭夜了?
還有,在中國,誰家的洞房裏的色調是清一色的死白,死白的?
夜殤低頭,對上氣憤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的少女,輕笑。
“瞧你,都警告你乖乖當我的女人了,你偏要反抗?看吧,這就是你忤逆我的後果!以後記住,乖乖聽話,別再忤逆我,否則,我就會用我的方式來懲罰你!”
藍草繼續瞪他!
什麼叫做用他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看着她氣惱的樣子,夜殤邪笑的探出舌頭輕輕掃了一下她的眼睛。
頓時,像羽毛,又像噴霧的觸感讓藍草閉上了眼睛!
該死!
這傢伙真的是一隻披着優雅皮毛,內心卻邪惡到了極點的魔獸……
不,叫他琴獸更合適!
夜殤擡腿,穿過散發出花香的花叢,來到吊牀邊,把藍草輕輕的放在鋪滿了白色花瓣的牀褥上,並且好心的摘掉她嘴巴里的襯衫……
嘴巴獲得自由後,藍草張嘴就怒斥,“喂,你幹嘛……”
“噓。”夜殤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脣,柔聲警告,“草草,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別讓我聽到你總在牀上問我要幹嘛,孤男寡女的在牀上做什麼,有經驗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什麼?
藍草瞠目結舌。
他是在嘲諷自己有過男朋友,還是在嘲諷自己被陌生男人強爆過?
“呵。”夜殤輕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尖,“收起你憤怒的小情緒,跟着我,好好的在這裏享受天堂之樂吧。”
藍草盯着似笑非笑的他,竟然發現光着上半身的他,充滿了狂野的魅力。
她深吸一口氣,收斂了滿腔的情緒,說,“請解開我的雙手,你這樣綁着我很難受……”
“不!”夜殤輕輕的搖了搖頭,性感的薄脣貼着她緊咬的雙脣,說,“爲了接下來,我們能有個美妙的夜晚,你還是委屈點吧,再說,綁着雙手做,更能讓人盡興不是嗎?”
“是你個鬼……”儀表堂堂的傢伙,竟然滿嘴黃、腔!
“噓,女人,你再尖牙利齒的反抗我,保不準我會變成魔獸,將你狠狠的蹂躪,徹徹底底的玩弄個夠,讓你躺在這張牀上,再也爬不起來!”
“你……”氣死她了。
“別惱,你讓我和你同流合污,一起包庇一個開槍殺人的警察,你就得付出代價!再說……”
夜殤頓了頓,低頭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脣。
“草草,在這美好的當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當我夜殤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哦。”
藍草咬緊牙關,壓抑住自己想撕咬他嘴脣的邪念!
看來,這傢伙擺明喫定她了!
好!只要她不配合,看他要怎麼喫定她?
既然逃不過,她就要做到扮演一頭殭屍,讓他玩弄僵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