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回頭看了看那兩個被甩在身後的警茶,很是納悶,“夜殤,你真的認識他們的什麼安東尼局長?”
“不認識。”夜殤淡淡道。
“不認識的話,那你爲什麼要說認識?”
“做壞事的小孩,是不是最擔心被家長髮現他們的劣行?”
“那是當然,我小時候在外面做了壞事,也是害怕媽媽知道,所以不敢回家……”
“那你說,那兩個作惡多端的警茶,會不會擔心我把他們醜陋的事告訴他們的上級呢?”
“哦,原來是這樣。”藍草總算是明白了。
對付這些藉着“警茶”的名義幹壞事的人,其實就要拿他們的上司來壓他。
只要知道他們的上司是何許人也,那麼,就算不認識這個上司,也可以拿出來震懾那些幹壞事的警茶。
誰讓這些傢伙心虛呢?
要是被他們的上司知道了,就沒有下次野蠻的機會了。
不過,藍草還是不滿的咕噥了一句,“這個小島的警茶這麼差勁,誰知道他們的上司會不會也是蛇鼠一窩,大家都是一樣的人?”
夜殤側頭看了她一眼,淡笑,“你未免想多了吧?”
“哼,我要是這個島的島主,絕對不會讓這種良心壞透的警茶存在。”藍草憤懣的說道。
“聽起來,你最大的目標是做一個島主,還是不錯的。”
“你也這麼認爲嗎?”藍草笑嘻嘻的靠近他,“這樣好了,你那麼有錢,不如,你把這個島買下來給我,讓我當島主,你說可好?”
“好。”男人爽快的答應。
藍草愣住了,“你不會來真的吧?”
夜殤挑起眉梢看她,“怎麼?反悔了,不想做島主了?”
藍草抿了抿小嘴,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好吧,不跟你鬧了,就當我沒說過當島主的話!因爲這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
夜殤定定的望着前方廣場立柱上的鳳凰雕像,輕輕吐了幾個字,“也不一定。”
“啥,你說什麼?”藍草豎起耳朵。
“沒什麼。”夜殤專注望着前方,認真的開着車。
藍草見他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
……
很快,車子在那個有着大型鳳凰雕像的廣場上停下來。
夜殤帶着她走進了那座頂部有着一隻巨大鳳凰雕像的建築物裏。
那是一個像塔的地方,高達五十多層。
他們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也是最靠近鳳凰雕像的那一層樓,那裏是一個豪華的旋轉餐廳。
從這個地方看外面,可以將這座小城的景色盡收眼底。
那個叫陳紹揚的男子早已坐在那裏,雙手抱胸,深沉的眼眸直盯着窗外。
從藍草的角度看去,陳紹揚的側臉就像是雕刻的石像一樣,棱角分明,煞是迷人。
所以說,男人還是三十歲左右的年齡最有魅力,事業有成,社會歷練見識多廣,整個人
渾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穩重的氣息,魅力十足。
“女人,擦擦你的口水吧,就要流到地上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藍草耳邊響起。
“喫醋?”夜殤冷笑,“藍草,你是不是想嘗試一下挑釁我的後果?反正現在已經證實你根本沒有懷孕,那我對你,也就不需要憐香惜玉了,你說,今晚我們要採取何種愛愛的姿勢?花龍戲鳳,還是鳳戲紅穴……”
“去你的!”藍草一把推開他,然後紅着臉跑開了。
該死的!
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說這種黃段子,不覺得丟臉嗎?
還有,她大姨媽來了,今天晚上他休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招式用在她身上。
靠近陳紹揚時,藍草才注意到葉子也在那裏。
奇怪的是,葉子性格大咧咧的,平時坐沒有坐姿,也不懂什麼矜持,可今天的她,爲什麼這麼安靜呢?安靜到乖乖的坐在一個男人身邊,樣子還蠻端莊的?
“嗨,葉子,你怎麼也來了?之前,陳先生不是把你丟下了嗎?”藍草好奇的問。
葉子擡頭,衝她微微一笑說,“也許是陳先生憐香惜玉,不捨得丟下我一個人孤單影只的在異鄉吧。”
藍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我說葉子,什麼時候你說話這般文縐縐?”
還有,一向喜歡大波浪捲髮的葉子,怎麼把頭髮拉直了?而且原來的紅褐色頭髮也染成了黑色?
黑色的直髮雖然也漂亮,但藍草還是覺得,大波浪的捲髮比較適合葉子,那纔是真正體現她性感嫵媚的一面呢。
葉子輕輕撥弄了一下柔順的黑色髮絲,斯斯文文的說,“我一直都是這樣啊,小草,你忘記了嗎?我們讀書那會,同學們就喊我公主,說我是像公主一樣優雅的班花呢。”
“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捲髮好看。”藍草說着,看向陳紹揚,笑着問,“陳先生,你覺得葉子是大波浪捲髮好看,還是現在的直髮造型好看?”
陳紹揚掃了她和葉子一眼,冷冷的看着夜殤,“你的女人,就是這麼嘴碎,妄自評論別人的長相嗎?”
聞言,藍草臉上的笑凝了下來。
哼,這傢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她的嘴碎?妄自評論別人的長相?
她這是實話實說好不好?
對此,夜殤笑笑,“紹陽,草草是個業餘的造型師,所以喜歡在不同場合觀察別人的造型,特別是女性造型,她說,這對她的造型工作有幫助,我覺得挺好的。還有,草草的嘴巴一點都不碎,平時,我想聽她多評論一下我的穿着都不能呢。”
陳紹揚不屑的冷哼,“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還控制不了她?”
“喂,陳先生,女人不是你們男人的寵物,別總控制,控制的,這麼霸道好嗎?”藍草不爽的反駁。
“小草,你別說了。”葉子小聲的提醒。
發現葉子自始自終乖巧的,一言不發的樣子,藍草很是不解,“葉子,你怎麼回事?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沒有變啊,我就是我,葉子。”葉子溫柔的摟着陳紹揚的手臂,甜甜的說,“再說,陳老闆就喜歡我這樣清純可人的樣子,如果說變,那也是我爲了他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