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非常女上司 >1175.老李和金姑姑都病了
    第1653章老李和金姑姑都病了

    等我們喫過飯出來的時候,出租車已經不見了。

    這時,我收到了杜建國的手機短信:“易哥,我和老爺子正在回丹東的高速上,老爺子一路上唉聲嘆氣,情緒十分低落,看起來很傷感。”

    我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當天晚飯前,我們回到了星海。

    第二天早飯後,我和秋桐到機場爲金景秀和金敬澤送行。

    和金景秀金敬澤依依惜別,看着他們過了安檢口,秋桐發了半天怔,然後鬱郁地對我說:“我們回去吧。”

    我看着秋桐,她的情緒有些低落。

    我點點頭,秋桐嘆息一聲,接着轉身默默低頭往外走去。

    我跟在秋桐身後,邊走邊習慣性往四周掃視了一圈。

    穿過來往的旅客人羣,我一眼就看到了帶着墨鏡圍着圍巾的老李,他正坐在不遠處旅客休息處的椅子上,目光失神地看着安檢口金景秀消失的方向

    想起一句話:快樂的人不是沒有痛苦,而是不會被痛苦所左右。人生難免會和痛苦不期而遇,其實痛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內心背叛自己,成爲痛苦的幫兇。其實每個人都會很想念曾經,關於那些人、那些事,不是說忘掉就能忘掉。

    想念曾經肆無忌憚的笑。想念曾經的喜怒哀樂。想念曾經天真的誓言。想念曾經一切的一切。只是,如今大家都應該已經釋懷。誰都不會是誰的誰。誰也不會一輩子陪在誰的身邊。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好好的笑,好好的過,好好的一輩子。

    我嘆了口氣,沒有過去打擾老李,跟隨在秋桐身後,徑自離去。

    當天中午,從秋桐那裏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老李血壓突然升高,住進了醫院。

    當天下午,和金敬澤通話時,又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金景秀在辦公室裏突然暈倒了,也住進了醫院。

    這兩個消息讓我在喫驚的同時心裏又感到了極大的不安。

    我認定他們的病倒和我有關,因爲在他們之間,我有意無意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我沒有主動去撮合,甚至還故意不作爲,故意眼睜睜看着不管不問。

    如果我要是有一丁點的主動意識,那麼,就一定會促成他們的此次相見,這一點我深信無疑。

    可是,我沒有,我一丁點兒都沒有,都沒有去做。

    爲什麼要這樣:第一,我內心裏就不願意這麼做,在老李和金景秀的事情上,我一直就覺得老李的私心太重,我就不願意成全他。

    第二,目前,似乎不是他們相見的最佳時機,這個時候相見,對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有好處,甚至會適得其反,老李是有家室的人,兩人見了又能如何呢如果金景秀和老李舊情萌發,豈不是便宜了老李,他可以腳踩兩隻船優哉遊哉。

    但是對金景秀呢,那不是太不公平了豈不等於是時隔30多年老李又在繼續傷害金景秀豈不等於我在幫助老李傷害金景秀

    我相信只要我推波助瀾,老李是不會拒絕的,他巴不得能和金景秀死灰復燃重續前緣。他現在落魄了,冷落了,寂寞了,急需要找到新的東西來填充自己空虛的靈魂,急需要安慰,那麼,最適合不過的人就是金景秀了。

    我不想成全他。至於他在靠山屯沒有過去和金景秀相見,那是因爲我不輕不重點撥的那幾句遏制住了他青春的騷動,暫時沒讓他冒出來。

    不管老李心裏是不是這麼想的,反正我是這麼認爲的。

    至於說現在不合適,那什麼時候合適不知道,等着吧。

    第三,這對李順他媽也是一種傷害。要是李順知道我揹着他安排他爹和老情人幽會,給他媽戴綠帽子,不剝了我的皮纔怪。

    這樣想着,我的心裏又感到了幾分安慰和安穩。

    金姑姑暈倒了,聽金敬澤說病情不大要緊,醫生說是因爲工作壓力過大勞累過度造成的,在醫院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的。

    醫生知道個球啊,金敬澤也矇在鼓裏啊,只有我知道金姑姑突然暈倒的真正原因。

    當然,老李病倒的原因我同樣知曉。

    恐怕除了我和當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

    金姑姑離我太遠,我無法去看,只能去看看老李了。

    去看老李之前,我給金姑姑打了慰問電話,電話裏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我放心了。

    我沒有告訴她老李住院的事,我擔心她再一次暈倒。

    雖然我和老李認識時間比認識金姑姑早很多,雖然我和老李之間還有着秋桐李順小雪的關係,但我還是從心裏偏向金姑姑。

    我同情弱者。

    30年前的金景秀無疑是弱者,所以她才受到了傷害。

    30年後的金景秀,雖然面對的是已經淪落的老李和老李夫人,雖然她已經是跨國集團的大老闆,但從情感的角度來說,在老李和老李夫人面前,她還是弱者,還是最容易受傷害的一方。

    現在的老李需要她的安撫和安慰,迫切需要,但那只是老李自私的需求,在他們之間,老李一直就是一個自私的人。如果這次滿足了老李,那發展下去的結果,面對已經有家室的老李,對30年來一直獨身的金景秀無疑會帶來巨大的傷害,還會傷害李順他娘,最爽的是老李,最難過的是兩個女人。

    決不能成全老李,起碼目前不能成全他。

    我暗暗下着決心,決定去醫院看望老李。

    老李一進醫院秋桐就過去了,我直到下班後忙完纔去。

    雖然說晚上看病人不合適,一般都是上午去看,但我不在乎那些窮講究。

    在醫院門口,有人輕聲叫我:“易哥”

    一看,是方愛國。他站在陰影處。

    我停住腳步:“你在這裏。”

    “是的。”方愛國說:“老爺子在這裏住院,我們的人都來了,他們三個在裏面。”

    我看着方愛國沒有說話,意識到了什麼。

    “總司令已經知道了老爺子住院的消息。”方愛國說。

    無疑,方愛國早已把這事給李順彙報了,無疑,他們是遵照李順的指令在醫院蹲守的,此事事先沒有經過我,這讓我多少有些感到不自在。

    “什麼時候知道的”我問方愛國。

    “老爺子一進醫院就給總司令彙報了”方愛國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事情太急,沒來得及給你彙報”

    我沒有做聲,點了點頭,直接進了醫院。

    走到住院樓門口,又看到了杜建國,正在大廳裏溜達,看到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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