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這因素,但也不是全部,我們詳細考察了對方,和那5家比較,這家公司的內部管理地接服務導遊素質等各方面還都是最佳的,而且地接價格也是最合理的加上有孔昆在裏面極力撮合。”
“呵呵看來熟人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促進作用的”我說。
“也許吧,我和他們今日旅遊的老總簽訂了一個合作意向書,我們下一步準備大力做韓國旅遊市場,主要以組團和散客的方式做,同時兼做會務和商務活動。對方老總十分珍惜和我們的合作機會,也十分重視中國市場的客源。
“合同簽完之後,我們離開之前,也就是昨晚,還專門爲我和林亞茹搞了一個小規模的送行宴會,宴會過程中,這個旅遊公司老總還竟然賣力地請到了正巧也在這酒店招待客人的他們今日集團的董事長和總裁過來敬了幾杯酒似乎一方面是顯出他們對我們的尊敬和重視,另一方面也顯出這老總在大老闆眼裏的位置。”
我一聽,心裏一怔:“今日集團的董事長和老總”
“是的這今日集團是一家大型跨國公司,也是家族企業,董事長和總裁是姑侄倆,姑姑當董事長,侄子當總裁。”海珠笑着說:“哎,哥,我給你說,這總裁啊,年輕的帥小夥呢,英俊瀟灑。”
“哦比我還酷”我說。
“那當然不會,這世上的男人誰也比不上你酷啊,你在我眼裏心裏是最酷的男人呢”海珠說。
我笑了下,思忖着。
“侄子是帥哥,姑姑是大美女呢,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我分明看出這董事長姑姑年輕時一定是驚世絕人的美女,現在依然能看出來,氣質高貴儒雅,容顏絕代風華,在我見到過的女人裏,如果這姑姑回到年輕時代,似乎除了秋桐,沒有人可以和她相比。”海珠讚美之詞不絕於口。
“這董事長和總裁叫什麼名字”我說。
“董事長叫金景秀,總裁叫金敬澤都是金正日的金。”海珠說。
“哦,他們對你怎麼樣”我說。
“很熱情,很謙和,很有禮貌,一看他們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很有素養和教養,和我們國內的土財主大不一樣。”海珠說。
“呵呵”我笑了下:“你們都交談什麼了嗎”
這其實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他們就是臨時禮節性過來應酬的,沒怎麼多交談,只是喝了兩杯酒,簡單聊了幾句,然後他們就回去繼續招待客人去了,我倒是想和他們多聊會兒,人家沒空呢,不過,這麼大的老闆,能過來敬杯酒也算是很給面子了。”海珠滿足地說。
我又笑起來:“很好。”
“什麼很好”海珠說。
“我說你這次去韓國之行的收穫很好。”我說。
我想金景秀和金敬澤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昨晚過來應酬的來自中國浙江寧州的旅遊公司客戶竟然會和我是夫妻關係。
這再一次驗證了那句話:世界很大,卻真的很小。
“這個金景秀和金敬澤,竟然都說地一口流利的漢語,真不簡單。”海珠又由衷地誇讚道。
“哦”我點點頭:“確實不簡單。”
“金敬澤說他認識不少中國朋友,很多客戶是中國的,對了,他還說他在星海也有很好的朋友呢。”海珠說。
“哈,人家幹嘛說這個,我當然也沒有興趣去問,這和我何干呢。”海珠笑起來。
我暗暗舒了口氣。
“我其實挺奇怪。”
“奇怪什麼”
“奇怪孔昆怎麼和韓國今日旅遊掛上鉤的,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和韓國的旅行社有過合作關係,她是如何跳槽到韓國旅遊公司去的呢”
“哦是挺奇怪。”我說。
“或許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金敬澤說他在中國有很多客戶,也有不少朋友,那麼,會不會是孔昆碰巧認識了金敬澤在中國的朋友或者是和今日旅遊有業務關係的國內同行,然後通過這種關係跳槽到今日旅遊去的呢”海珠說。
海珠還挺會分析,不過她是無法猜對的,她不會想到這其中的蹊蹺和曲折以及驚險。
“我認爲你分析的有道理”我說。
“嘻嘻”海珠開心地笑起來,湊過來親了我的嘴脣一口。
“開車不親嘴親嘴不開車安全第一”我說。
“呵呵就你規矩多。”海珠笑起來:“那你把車停下。”
“幹嘛”我說。
“讓你停你就停下嘛。”海珠說。
此時我們已經到了東湖區域,正行駛在濱湖道上,周圍前後沒有車和人,路兩邊樹叢茂密,路燈的光也被大樹遮住了。
我將車靠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的陰影裏,然後看着海珠。
海珠伸手摸到車鑰匙,熄了火,然後關了車燈。
黑暗裏,我聽到了海珠有些急促的喘息,接着她就撲到了我的懷裏,開始抱住我吻我。
“現在不開車,可以親嘴了。”海珠嘟噥着。
我不由抱住海珠的身體。
邊和海珠接吻,我邊看着車窗外夜色裏明鏡一般的東湖水面,還有遠處影影綽綽的黑色的連綿的羣山的影子,心裏突然感到了幾分空蕩
海珠摸索到了座位按鈕,座位被緩緩放平,海珠一用力,我不由就躺在了被放平的座椅上。
海珠趴在我身上
我聞到海珠身上那股好聞的淡淡的香味。
這是我喜歡的香味。
我接觸過的女人身上似乎都有香味,但這香味卻又不相同。
我喜歡有味道的女人,女人只有有味道才能吸引男人。
在車裏親熱,我心裏有些緊張,卻又感到幾分刺激。
我撫弄着海珠的頭髮,兩眼看着車頂,接受着海珠的親吻。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着
終於,我們徹底安靜下來,海珠用舌頭舔着我的耳垂,低語着:“哥喜歡不”
“嗯”
“只要你喜歡,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我愛你,親愛的。”
“嗯”
“好刺激好緊張好興奮。”
“嗯”
“這就是傳說中的車震吧。”海珠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
“是的。”我說,此時已經迅速消失,伴隨而來的又是空虛和失落。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每次和海珠做完都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