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20章 吸上一口
    “溫陽,阿姨沒問清楚罵你...”

    蕭詩琴這人最大的優點是懂得當面識趣,尤其是在奶奶和容山河的面前,她一向放得下身段,豁得出去。 .

    在這兩人注視的目光下,她不得不張口。

    “沒事,阿姨,您也是爲了容家着想,我們都是爲了容家好。”溫陽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大度,這種事她不會讓蕭詩琴佔便宜,也不會當着容家人的面故意爲難她。

    輩子她羞辱自己那些事,說得那些話,她會慢慢跟她算清楚。

    尤其是她殘廢後,走路有困難,蕭詩琴不僅抽走她的柺杖,讓她表演單腳獨立,表演不好不給飯喫!

    還曾經在她的牀放過血淋淋的死耗子嚇唬她,也在她的飯食裏放過噁心的老鼠屎和毛毛蟲屍體。

    把她當成取樂的小丑,天天折磨,日日羞辱,這些事她都記着。

    最讓她無法原諒的是,在容山河不在家的那段時間,蕭詩琴把她關進閣樓,各種折磨虐待,弄得她大小便失禁,痛不欲生,只想一死了之。

    可她餓得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最後她撐過來,也是因爲沒有找倒打死弟弟的兇手。

    這些事她都沒有忘記,她會找準時機報復!

    “這孩子是懂事,外面天氣熱,困了去房裏睡一會。”

    奶奶看了一眼外頭正當空的太陽,熱辣辣的,讓人昏昏欲睡。

    “奶奶,我不困,對不起,剛纔吵到你午休,您再去休息一會。”

    溫陽軟聲細語的勸着奶奶去睡,蕭詩琴歉意的幫扶着奶奶站起,這兩天她精神不錯,扶-着她慢慢走一段路,她也能堅持。

    大家都散了。

    容許深深地看了溫陽一眼,語氣沒有溫度:“樓,我有話跟你說。”

    溫陽側頭,衝他眨眨眼睛:“什麼事不能在這裏說?”

    容許自己走樓梯口,不再說話。

    高冷得一塌糊塗。

    溫陽不動,他又側身回望,溫陽只好懶懶的跟去。

    兩人進房間,溫陽自顧自的坐在繃緊的雙人小沙發,也不說話。

    容許環手抱着看她,過了好一會,他才冷冷開口:“謝謝你這麼想着家裏,我知道剛纔你說愛我的話是搪塞大家。

    不過,我希望你能繼續在家裏人面前表現出對我關心一些,不要這麼疏遠我,不然,我兩肯定露餡。”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你什麼時候回部隊?”

    “我六年沒休假,跟級批了一個月,還剩下二十天,有什麼事嗎?”

    “雲姍姍會跟你一起回部隊嗎?”

    “她休假時間沒有我長,應該會先回去,你問這個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一件大事!

    這仇她得趕在雲姍姍回去前辦了!

    “過幾天是雲姍姍二十三歲生日,等她生日過後,你能陪我回老家一趟祭奠一下我父親和弟弟嗎?

    再怎麼樣,我們也是名分的夫妻,算彼此之間沒有感情,但也得做出一副樣子給家裏人看,我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我陪你去。”

    容許放下環在胸膛的雙手,轉身朝書房走去。

    他們這幾天晚都睡在一起。容許一般會在溫陽入睡後才牀,兩個人之間也避免了一些尷尬。

    通常溫陽醒的時候,容許已經起牀晨練,天天如此。

    有時候,容許也很納悶,明明他剛回來那幾天,溫陽對他的態度,看他的眼神,明明透着喜歡和嬌羞,從她車禍以後,對他再沒有殷切,也沒有熱情,他成了可有可無的人。

    這種落差,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再則,聽到她跟容飛在廚房裏說過,她討好奶奶只是爲了做他的媳婦,他對她那一點點興趣也淡了,他不喜歡目的性太強的女人。

    尤其是這種處心積慮的奪取,感覺自己更像一件物品,或者說是她的獵物,但她卻不是直接捕獲自己,而是通過別的卑鄙手段贏得。

    最可惡的是,到手扔在一邊,不再理會。讓他懷疑奶奶跟他說的關於溫陽喜歡自己是假的。

    他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喜歡,也看不出她想跟他過日子的意思。

    想不通這件事,他有些煩悶,倒在牀。

    他倒下去的地方正是溫陽平時睡的那一面,他鼻間敏銳地聞見一股清香,不知是她的體香,還是洗髮膏的香氣。

    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聞到屬於一個女人的香氣,這種感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他貪婪的深深吸一口……

    溫陽下樓的時候,容媛媛正在四處找她的貓咪花花,看她找的着急,問:“花花不見了?會不會在花園裏?”

    “不在。”容媛媛說完跑出客廳,四處找她的花花。

    溫陽在屋裏仔細找,但她各處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花花的蹤影。

    這個點花花一般會待在家裏,因爲外面太熱,它不會跑出去。

    找了許久,她想到花花有可能去了閣樓,它平常很喜歡躲在那裏玩。

    她擡腳去三樓的閣樓間,誰知她一推門,嚇得“啊”地大叫一聲!

    容許在二樓,迅速跑去,見溫陽嚇得臉色有些白,人倒是沒什麼事:“什麼事嚇成這樣?”

    嚇得臉色蒼白的溫陽回頭看他一眼,臉色又白了一層,直指閣樓間門內。容許走過去一看,花花整個身子被殘忍的分成幾段,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她這一聲大叫,引來了容家別的人,容山河和容飛稍後樓,蕭詩琴和容媛媛最後來。

    容媛媛一看見花花的模樣,難過的大哭大喊:“花花....可憐的花花,怪我沒有看好你...是哪個混蛋這麼殘忍!”

    蕭詩琴安慰女兒幾聲,突然看着裏頭的花花驚叫起來:“花花身邊那把軍刀,不是溫陽父親留給她的嗎?面還沾着血漬...”

    “溫陽,花花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殘忍殺了它?”容飛第一個發出憤怒的質問。

    她竟然一瞬間讀到了容飛的心虛,還觀察到他的心跳在加快,也是說他有問題。

    要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殺害花花呢?

    那把軍刀的確是她的東西,放在花花屍體旁,這一點是明證,大家都瞧見了。

    那麼只有證明自己不在場,才能洗刷冤屈。

    “花花沒有得罪我,也不是我殺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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