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79章 我爲什麼要恨你?
    還是繼母的仇人?

    “這是當然,這女人很狡猾,一概以沒見過客戶,不清楚敷衍,問她通過什麼人與她聯繫,她也說不明白,很擅長揣着明白裝糊塗。請()”

    “羅隊長,你這麼點能耐?既然她這麼狡猾,你還憐香惜玉捨不得用別的方法讓她招認?她是讓那些無辜枉死的人的最大幫兇,你這麼優柔寡斷捨不得逼她承認?”

    溫陽急了,她太迫切想知道究竟是誰花錢買她弟弟的命!

    她要是知道這個人是誰,定會教他血債血償!

    “容夫人,你別激動,我們也有紀律,不能隨便逼供....容我想想辦法,找找談判的心理專家。”

    “我提醒你,盯緊了!她連市長兒子的單子都敢接,肯定是她所謂的客戶出了重金,也說明那個客戶不僅有權還有勢力,保不齊這女的會被滅口,跟邱大治一樣!”

    溫陽腦海現在有了一條清晰的線索,經過今晚,她把之前想到和推論的結合起來,貫穿了這條證據鏈。

    這個女人不過是個挨槍子的,她的背後肯定還有看不見的操控....

    他們連陳浩這樣身份的孩子都敢綁,而且做這種勾當不是一天兩天,已經十多年,正好說明他們有人包庇,有人“照顧”。

    “你的意思是邱大治是被人滅口?”羅隊對溫陽提到邱大治的死尚有疑惑。

    “難道現在你還單純的認爲是我打死他?你也不想想萬珍爲什麼會大費周章讓人打電話給邱大治的老婆,除了萬珍與我有過節,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她心虛。

    她希望能找到替罪羊。我現在不敢肯定邱大治的死與她有關,但我相信她肯定脫不了關係,至少說明你們局裏有她認識的人,否則她哪第一個知道你們派出所死人?”

    “你說的有道理。”羅隊點頭,溫陽分析的沒錯。

    而且最近多虧她提醒和分析,他們才能這麼快找到線索,抓住這個吉大妮。

    他暗暗佩服,不愧是高考狀元,智商不是一般高!

    “羅隊,我能見見那個貝牧嗎?他在你們這裏嗎?”

    溫陽有一句話要問他。

    “在是在,只是你不能隨意見他,畢竟你的嫌疑還未徹底洗清。”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你在幕牆後面監視我,我保證不會做出什麼破壞規矩的事。”

    “你這個要求...讓我很爲難。”

    “不,我見過他之後,邱大治的命案基本了結,你信我。我不會給你幫倒忙。”

    溫陽懇切的望着羅隊。

    容許適當開口:“羅隊,這案子不能再拖下去,我帶着任務,這案子再不結,頭會派人下來徹查,你不好交代....”

    容許的意思很清楚,軍部的人插手來查這件案子,羅隊不僅會被晾在一邊,也許還會因此丟飯碗...

    “行,我帶你們去,小聲一點。”

    溫陽忙對着整理儀容的鏡子整理穿着和儀容。

    她長長的睡褲整理好,又把頭髮綁起來,看起來精神不少。

    昨晚,另一個警員負責審訊貝牧,一點沒有問出什麼有效信息。

    羅隊打開門,走進去把貝牧的手銬拷在桌腿,遞給溫陽一隻錄音筆,才示意溫陽小心些,別靠近貝牧。

    容許不不放心,跟她一起走進去坐下不言語。

    溫陽在貝牧對面坐下,淡淡開口:“萬珍已經招了,你不打算招?”

    “你怎麼在這裏?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這麼跟你說吧,花錢讓你打死邱大治的女人叫萬珍,她自己已經跟羅隊招認是她花錢讓你打死邱大治嫁禍給我。”

    “......”

    貝牧低着頭長久的沉默。

    可他的心臟“砰砰”直跳....

    她怎麼會知道?

    明明連羅隊都沒有懷疑過他...

    “不說話是默認嗎?”溫陽步步緊逼。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殺的人?”貝牧終於再次開口。

    “證據?我替你還原一下邱大治死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陽起身拿起小黑板的粉筆,在黑板畫了兩扇門,門內各自出現兩個簡筆畫的男人,房間裏還有牀。

    邱大治的房間裏兩張牀,貝牧的房間裏是一張牀,牀簡單畫了兩牀被子。

    “這是你們房間的基本情況,6月21日早晨,你的好兄弟田宇來看你,另外給你帶了兩萬塊錢,並且給你捎來一句話,有人出兩萬買邱大治的性命,並且要你做到天衣無縫,讓人看不出傷來,還讓你嫁禍到我身,你收錢答應。

    儘管邱大治跟你是十幾年的兄弟,你們一起綁票,撕票過不少人,可以算得難兄難弟,可是你爲了兩萬塊錢殺了他。”

    “你....胡說!你造謠!”

    貝牧猛地站起來,手銬拖拽桌子“噔噔”作響。

    “大叔,沉住氣!你好歹也是個殺手,你的職業素養呢?”溫陽抿脣好意提醒。

    貝牧的劇烈反應,已經反應出她說的是事實。

    “你....我不是殺手!”

    “噓,聽我說完,你再反駁不遲。”

    “6月21日晚七點,你和邱大治喫完肖警員送給你們的飯。九點你跟邱大治賣弄自己會開鎖的技藝。別否認,你父親是一個老鎖匠,經他承認,他曾經教你開過各種鎖,希望你也能安分當個開鎖修鎖的匠人,那麼地下室的兩把大鐵鎖你當然能打開。

    問題在於你如何打開門外的鐵鎖,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現在我明白了。

    你把鐵牀的大螺絲和長彈簧都取下來,並且用大螺絲雙手鑽木門。那門常年陰潮,早腐朽,你順利的在大鐵鎖下方木門鑽通了一個孔,剛好可以伸出鋼絲彈簧。

    你把彈簧拉直一些,找準鐵鎖的鎖孔,伸進去嘗試了許久,終於順利打開鐵鎖,接着你把鐵鎖用彈簧鉤下來放到地,輕而易舉打開木門走出去,又用彈簧絲替邱大治打開鐵鎖。

    邱大治很興奮,也許你們還提及越獄的事吧,但你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殺他做準備,根本不會越獄。

    稍後,你用牀的破被子的棉花塞住了木門那個小孔,用牆的污灰撒尿和水故意弄髒木門,暫時擋住了那個小孔。

    爲的是遮擋那個小孔。

    之後,你把邱大治叫到你房間說話,等他一進去,你用手捂住他的嘴,扯住他的頭髮狠狠撞向牆壁....他沒有任何防備,倒地不起。

    你心慌將他送回他的房間,你怕他不死,又把自己牀的大被子抱過去將他牢牢捂住,好讓他窒息憋氣死亡。

    但因爲你太過心急,連當時螺絲勾傷了你的手背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的血滴在了被子....

    等你確認他斷氣之後,替他蓋好被子,慌忙抱着邱大治的被子回你自己房間,把他門的大鎖原封不動的鎖。

    最後一步,也是沒人會懷疑你的最重要的一步,你是如何從裏面鎖好自己門外的大鎖....

    正因爲案發時,你待在自己的房間,門還着大鎖,因此沒有任何人懷疑你。

    你以爲你能滿天過海,但你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你爲了在門外鎖,直接將門腰線的門板小心取下來,縫隙剛好足夠你伸手勾起地的鎖鎖好門。

    最後你把門板用你從牀取下來的幾顆螺絲用彈簧絲固定擰緊,這一切你自認爲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發現是嗎?

    可惜百密一疏,你忘了把門鑽孔留下的木屑清除乾淨....

    起先我以爲是蛀蟲打洞,直到我發現你木門的腰線門板的接縫處是有嶄新的地方,也說明被人動過,我纔想清了前因後果。

    你用過的彈簧絲被你放回了牀原位處,這是你犯案所有經過。你承認嗎?”

    “不,我不承認!我沒有做過!如果我這麼聰明,怎麼還會留下線索給你!你不要詐我!”

    貝牧激動地站起來大吼大叫,他心底滿是不可置信的不可思議。

    溫陽說的犯案經過,沒有任何疏漏的地方!

    她像看着他作案一樣!

    她爲什麼會推理得這麼精確!?

    跟親眼所見似得!

    同時他暗自懊惱,忘記處理地的木屑....

    “貝牧,我現在問你是給你機會,你是被萬珍指使作案,屬於從犯,她是主犯。

    如果你招認,你還有從輕處罰的可能,至於陳浩,他沒有性命危險,你只是犯罪未遂。

    我勸你想清楚後果。事實真相是我說的這樣,你再狡辯否認也沒用,我會找到房間裏你用過的兩個彈簧絲,你知道我沒有誆你,我說的都是事實。

    只要將邱大治房間被子的血液與你的血化驗對,能破案,這是最後一步。你現在不認,屬於認罪態度問題,可能會加重對你的刑罰。”

    “爲什麼....?這不可能!”

    貝牧突然跪地痛哭流涕,不斷用頭撞木桌....

    “在這世,只要存在過,一定會留下痕跡,誰也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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