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偉身邊的人把秦南柱和溫陽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記下來。
“那東西叫指虎,都記下來。”羅偉側頭對身邊記錄的警員說。
“好的。記着呢。”
兩人認完人出來,溫陽小聲提了一個請求:“羅警官,我能不能見一見李繼紅”
“現在不行。我得按照章程辦事,不好意思。”
羅偉想也不想拒絕。
他怕溫陽見到李繼紅會有什麼過激反應,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後果。
這是局裏的章程,也是出於必要的考慮,沒把犯人送上法庭判刑之前,什麼事都唯恐節外生枝。
這案子可是市長親自給他打過電話的,他決不能出現紕漏。
“好的,我理解你的工作,是我冒昧了,對不起。”溫陽一向分得清是非,知道這個請求有些荒唐,她之所以堅持說出來,也是因爲她想從李繼紅的口中知道父親最後下葬時的情況。
這是個重要的事情,有助於她推斷父親的下落。
反正她心底總覺得父親沒死
認完人,羅警官帶他們走出審訊室,又請他們坐下,親自給他們泡了茶水。
看他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說,溫陽閒閒的等着。
秦南柱則有些緊張,看羅警官的神情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欲言又止。
“羅警官,你有話直說。”溫陽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爲難。
“我想謝謝你,這幾個案子多虧你提供的錄音,李繼紅和田壩的話對於這幾個案子而言十分重要,要不是你及時錄音,我們在審訊時會有一定難度。
好在有這份錄音在,加上我們的工作人員幾番費力審問,才能順利出結果,案情纔會越來越清晰,明朗。
羅偉似乎沒有說出他剛剛想說的話,而是繞了一個彎子誇了一遍溫陽。
可,溫陽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錄音筆是容許事先準備好的,錄音也是他的意思,她的任務只是引導李繼紅和田壩說出真相,這個功她不能一人貪。
她擺手笑說:“羅隊,這個功,我不能亂領,錄音筆是容許準備的,錄音也是他的建議,我只是費口舌與他們說了一些話,不敢邀功。”
“你這話說的不對,你們兩個都有功,你的功始終比錄音筆重要,要不是你集思廣益,循序漸進讓他們說出真相,我們沒準現在還跟沒頭蒼蠅一樣沒有線索。
等這幾個案子徹底了結,我把罪犯送進牢房,我請你們三位喫飯,感謝你們對我們公安的信任與付出。”
羅偉一直在兜圈子,並沒有說出他真正想說的話。
溫陽直覺,可能他有話想對容許說
礙於她和秦南柱在場,他又不好意思讓他們離開,所以纔會三番五次的爲難
“羅隊客氣,要請客,也是我們請你極其你的同僚,該我們感謝你們抓住罪犯,還我們公道。”
容許聽他這麼客氣,接過話。
剛纔羅偉擠眉弄眼,不知道想說什麼
“容少將真客氣,要不我們各退一步,一人請一回。對了,陳晨和陳浩一會會過來,你們要不等等今天連着陳浩被綁架的案子一起送審,還需你們二位指認當天綁架的那個人。
雖然他已經身負殺人罪名,但還需你們走個程序,這兩個案子性質不同,犯案人也不同,現在就等你們指認簽字之後,我們馬上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