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這時正在和醫生交流,看她進來就說:“媛媛你來了你守着你爸爸,有什麼需要就找醫生,你嫂子在另一邊的病房,我去看看她。”
“晨哥,你這麼會在這”容媛媛有些奇怪。
陳晨怎麼會在這裏守着爸爸
“你家裏出事的時候,你奶奶打電話叫我過來的,你爸爸的傷口已經處理完了,現在需要觀察,你好好守着他。”
“好,謝謝你晨哥,你去看我嫂子,她傷的嚴重嗎你知道我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嗎我二哥呢他在哪裏他傷的重不重”
“你嫂子的傷在脖子和手腕上,可能還傷到了頭,有些嚴重,你二哥在我們趕去的時候被警察帶走了,他傷的可能不太重,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你爸爸和你嫂子的傷是你二哥傷的。估計這事比較麻煩。”
“啊聽說我二哥是喝醉了,在家裏撒酒瘋才誤傷了我爸爸和嫂子,他就是這樣喝酒不分白天黑夜,這回好了,直接喝到警察局裏,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喝等爸爸醒來,我一定要讓爸爸好好收拾他一頓”
容媛媛說着蕭詩琴交代她的話,臉上一副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聽王曉說,不是你哥喝醉酒鬧事,好像是他要搶什麼,你爸爸和你嫂子阻止他,才被他打傷。”
陳晨又不傻,容媛媛的這種說辭一聽就是爲了替容飛開罪,當着病房裏這麼多人的面,他直接說了真相,這也就直接打了容媛媛的臉。
容飛給他的印象並不好,在社會上混,他多少跟容飛打過照面,知道他的爲人,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客氣的說出來,這種人忘恩負義,就是個流氓,包庇他做什麼
陳晨點頭,她給自己找臺階下,他也沒必要繼續拆她的臺,反正警察剛纔勘察了容家的現場,已經掌握和了解了事件的大致經過。
他不會與容媛媛爭執,這是他們容家的事,他來幫忙完全是看在溫陽和容許的份上。
說完就朝外面走去看溫陽。
溫陽的傷口在手腕上,醫生說是利器割傷,替她包紮好了,只是她一直沒醒。
脖子上有青紫的掐痕,一看就是下了重手,要人命那種
醫生有些詫異,這青紫的傷痕完全可以作爲嫌犯的犯罪依據,這些情況醫生剛纔已經跟警察反映過。
警察當即拍照留檔。
陳晨帶來的人已經讓他們回去,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明朗,留下來也沒用,醫院有護工照顧,別的忙也幫不上,警察也不准他們留這麼多人。
溫陽的病房裏現在是一個年輕女警守着,看到陳晨進來,她禮貌的站起身笑着說:“還沒醒,幸好傷不嚴重。”
“辛苦你了,還沒喫飯吧我來看着,你下去喫點東西。”
“這不好吧我們有紀律,我不能走。”
“溫陽又不是犯人,她是受害者,又不會跑,我替你看着,紀律沒有規定不準喫飯吧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再說,你們羅隊我認識,他也認識溫陽,不會有事的,你去喫飯,順便幫我帶一份上來。”
“那好吧,我去買飯,你喫什麼”
小女警知道陳晨的身份,也聽說過他弟弟陳浩被劫匪綁架的事,之前在警局,她也見過溫陽,都是舊相識好說話。
“我喫肉,你多買一些。”陳晨笑着張口,並且遞給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