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河的胃口也不錯,暫且放下了對蕭詩琴的擔憂。
喫完飯,溫陽收拾好碗筷時,已經快兩點鐘。
放好最後一個盤子,看見容許進來,對她小聲說:“晚上帶你看一場精彩的比賽,去不去”
“去哪裏”
“監獄。”
“監獄什麼比賽在那裏舉行”
“當然是不一樣的比賽。”容許挑眉一笑,帶着幾分誘惑的意味。
“神祕兮兮的,你不說清楚,我不跟你去。”溫陽放好盤子,扭開水龍頭洗手。
當她走出廚房的時候,容許也跟他一起走出來,追着她的後背說:“你真不去”
“你都不說什麼樣的比賽。“溫陽悶悶的走回客廳,順起盤子裏的一棵青棗放進嘴裏,咬地嘎嘣脆。
“棗子好甜,喫不喫”溫陽咬了一口對容許說,眼神瞟了一眼桌上的水果盤。
容許看了她手上被咬過的青棗,低頭朝他手上的半顆棗子咬去。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溫陽來不及反應。
等她意識到容許低頭用嘴咬了她手上的剩餘半個棗子時,都傻眼了
她的意思是讓容許自己拿水果盤裏的棗子喫,而不是喫她剩下的半個
她的話很難理解嗎
“怎麼了不是你問我喫不喫”容許看她呆愣地神情,無辜地嚼着嘴裏的青棗望着他。
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溫陽被他這個無辜的眼神看得沒了脾氣喫就喫吧,反正她也沒傳染病。
可是,心裏爲什麼會有一種類似於甜蜜的感覺
有幾分竊喜,更多的是小心臟又狂跳起來,那可是她咬過的青棗啊
她有些面紅耳赤地坐到沙發上,這種時候好像不應該說話
容許見她坐下,從嘴裏吐出棗核,然後順勢坐到她旁邊,手指放在沙發上有意無意地去勾溫陽的小指。
陳晨正陪着奶奶看電視,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這種親暱舉動,有些想笑,容許也太幼稚了吧
這種舉動他上幼兒園就做過了
真是純情得讓他汗顏
不過看他兩這樣,該不會到現在還沒洞房過吧
溫陽的小指很癢,被容許勾了幾下,有些莫名的緊張,他這是幹啥
容許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眼神注視電視,裝的正經的不行,彷彿那個偷偷勾人手指的男人是隱形人一樣。
臉上淡定,心裏卻有幾分七上八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餘喬說的那招欲擒故縱,繼續撩她。
“陳晨,我們去外面打會籃球我跟你好多年沒打過,要不出去比比”
一旁正專心喫蛋糕的陳浩一聽到容許說要打籃球,當即舉起一隻胖胖的小手:“同意我也要玩籃球”
溫陽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個小人,什麼都愛喫,什麼都想玩,真正的無憂無慮,天真活潑。
也正好說明陳晨和葉婉婉對他很好,教導也不差,不然他這樣活潑好動的性格沒有母愛的關懷應該很難養成。
“走”陳晨吆喝一聲。
奶奶笑他兩:“我印象裏你兩一起打籃球那會纔跟我差不多高,時間真快啊,幾年過去,你兩長得人高馬大的,我也老了”
溫陽笑着安慰奶奶:“奶奶,您可不老,您比同齡人不知道年輕多少,現在身體好起來,越來越精神,以後也會長命百歲的。”
“哎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