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許不方便透露更多,只避重就輕說了這幾句。
這個男人的身份,他其實是有懷疑對象的。
只是不能告訴任何人。
陳晨好奇,溫陽也奇怪,她並沒有招惹任何人啊
除了雲家,還有誰會花錢買殺手殺她
她莫名聯想到溫星的死,以及之前田老頭的話,她本來也在那些人弄死的計劃裏
既然陸晚靜不知道自己還活着,那麼也就不會派人殺她,陸西遊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可那天在霍家,看陸西遊的神情,好像對她的存在沒什麼在意。
那麼,除了陸西遊和雲家,還有誰想殺死自己呢
現在,是有人想捲土重來,直接僱人用槍結束她的生命嗎
她又想起陸西遊提到的那個濮家,和一個叫駱玉梅的女人,他們和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這時的溫陽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是容許再次爲了救她挺身而出,她很心疼,也很溫暖。
其次就是這個殺手究竟是何人派來的
聽容許的語氣,這個人背後似乎有很強的勢力,能讓容許現在就決定帶她離開這裏的人,估計是很強勁的人。
“好,現在天剛亮,醫院也亂哄哄的,有什麼話,我們去警局說。這人的雙腿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容許冷冷說了一句:“我想醫生很忙,又死不了人,只是要忍受斷骨的疼痛而已。這點痛對於他這樣一個級別的殺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再說醫好了,他肯定逃跑,你們不見得能抓住他。這是我的忠告。”
他現在對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了進一步的確定,他們剛纔的交手中,容許想到了溫世軍招惹的那些人。
就算不是溫世軍的仇人,也會是他的對頭,或者想讓溫世軍痛苦的人,喪女之痛不是一般的痛苦,溫世軍究竟知道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那些人連溫陽也不放過
他們帶着那個痛得冷汗溼了衣服的殺手去到警察局的時候,陳晨回到家幫溫陽取行李,羅偉最終還是找來一個醫生替那個殺手止痛。
他已經持續疼了三個小時,可一點也沒有昏厥的現象,雖然兩個眼睛腫的像桃子,但一直很清醒,清醒地忍受着斷骨的十二級疼痛。
羅偉向容許和溫陽瞭解好昨天跟今天的情況之後,又來到關押那個殺手的房間,這時候羅偉已經找到一個翻譯,確定他是緬人。
羅偉對翻譯說:“問問他爲什麼殺溫陽。”
容許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既然人到了警察局,他也不好插手。
而且,他篤定這個人什麼都不會說,因爲容許從他眼裏看到的只有死亡。
他是真正豁出命的那種殺手,根本不可能吐露一個字,他這樣的身手一定是揹負很多人命那種殺手,又怎麼可能交代什麼
結果正如容許所料的一樣,這個人什麼都不肯說,不論是用什麼手段,什麼方法,最後容許給羅偉一個建議,先查這個人的身份以及家人。
這樣問下去,就算死他也不會說,這樣的人什麼樣的逼供沒見過,看他那一身傷和子彈傷就知道,這種人絕不會開口說一個字。
關於這些案子,容許全權交給陳晨跟警方確認和聯絡,他再也不想耽誤時間,打算帶溫陽離開,再呆下去,溫陽的生命一定會受到更大的威脅。
午飯後,容許帶上溫陽登上去往西南的飛機,離九月一號開學還有幾天,容許的調令還沒下來,他先把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