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房間,溫陽走上前問“你把她怎麼了死了嗎”
“沒死,不過,她會在我母親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死去。”
容許說這話時脣角微微抿起,這是他第一次感到釋然。
他沒有殺人,容山河剛纔已經用皮鞭把蕭詩琴打得皮開肉綻,沒人照顧,沒有醫療跟上,她很快就會死。
他頂多算是一個跑屍的幫手,不過他很樂意做這樣的事。
溫陽聽他這麼說,不明白的狐疑問他“我怎麼聽不懂你媽媽不是已經她怎麼會看着蕭詩琴”
“我在蕭詩琴即將死去的地方掛上了我媽的照片。我關緊了門窗,她出不來的,就算不是血流而死,也會被活活餓死,那裏還有很多老鼠她活不了幾天的。”
“你把她扔哪了萬一容媛媛去報警怎麼辦還有那個男孩,他去警察局報案怎麼辦”
“容媛媛沒有那個膽子,她要留在容家只能裝作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而且她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她要告只能告老頭,他要是進去那就是皆大歡喜,我媽的死有他一半責任。
那個小孩你更不用擔心,陳晨會把他送到很遠的地方,遠到他再也回不來,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事。”
溫陽還是很擔心,她蹙眉“容可他們三姊妹呢他們會不會說漏嘴”
“他們也沒看到我帶走蕭詩琴,他們只看到老頭把人打得半死不活,丟了半條命,他們只會說蕭詩琴背叛老頭,被老頭教訓了一頓,帶着兒子離開了。”
容許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有絕對的把握事情會按照他說的這樣發展。
今晚的事不會傳出任何對他不利的傳聞。
“但願如此。”
他們兩再也不會知道,三天後,蕭詩琴被屋裏的無數老鼠扣了雙眼,啃食肉身而死。
摟着她輕聲問“因爲什麼事睡不着”
“你說死亡是生命的終結嗎”
“肯定啊,你想什麼呢”容許有些好笑,這個媳婦大半夜不睡覺瞎想什麼呢
“是嗎那爲什麼好多宗教學裏面有靈魂,天堂和地獄的說法呢你說那些人死了以後寧可選擇地獄,卻再也不來人間,是不是說明人間比地獄還要不容易,還要備受煎熬”
“傻不傻你的問題我可以用國外學習的宗教學回答你,萬物有靈,睡吧。明天你還要養足精神看溫家父子的庭審,今天的審判過兩天會在電視上播出。
聽說明天的案子也會成爲盜墓的典型上電視和新聞,刑期結果不會與羅偉說的差太多。”
溫陽撓撓頭,大半夜說不着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她並不是想要每個仇人都去死,她只是想要一個相對公正的結果,比如殺人償命。
“容許跟我說說你媽媽在你記憶裏的樣子吧”溫陽難得開口問他關於他媽的事情。
“她很美,很天真,笑起來感覺很溫暖,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女人。”這是媽媽在他記憶裏最後的音容笑貌。
“你一定經常想她吧”溫陽不由得想,不知道陸晚靜是她親媽的時候,她也經常幻想媽媽的樣子,可是自從知道以後,她反而沒有了面對的勇氣,就連到她面前再見她一面,她也不敢。
“很想,很想,尤其是小時候,長大了因爲忙的緣故想的時間少一些,幸好你來到了我餓身邊你也會想你媽媽吧其實”
容許欲言又止,陸晚靜是她媽媽的事現在跟她說,她會不會有別的想法
他是知道的,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