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452章 有什麼陰謀
    ♂nbsp;   眼見溫陽就要被推出病房門,濮慧忽然喊了一聲“別急着趕人,事情還沒說清楚,她的基因跟我們濮家確實相近,重合度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這還是頭一例,要是你們懷疑她話裏的真實程度,不妨再用她的頭髮做一次鑑定。

    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渴望見到活着的大哥,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一個他的後人,我們不能就這麼把人轟走,爸爸,我認爲應該再次用她的頭髮,還有她帶來的所謂她父親的頭髮再做一次鑑定。

    您是科學家,編故事的話您肯定不相信,不如我們就用科學來證明基因關係,我們全家都對科學知識深信不疑,這有這樣才能找出背後的真相,您覺得如何?”

    濮濟朗點點頭認可,開口阻攔“慢着,這事還要從長計議,上次她提供的頭髮並沒有當着我的面剪下來,這一次我們看着她剪頭髮,我不相信她還會撒謊騙我們。姑娘,你同意我們的要求在驗一次基因嗎?”

    “同意,只是過了今天我就得回學校上課,要驗的話就現在吧,我也沒多少時間折騰這事,要是你們不信我的話,放我走就好,我們就當從來不認識。”

    溫陽有些生氣,說話也很不客氣,她真是難以相信剛纔還親暱的喊她孫女,承認她是一家人,轉眼他們個個都變了嘴臉,把她當外人拒之門外,還真把她當成了騙子

    濮慧聽溫陽語氣不善,有些訕訕地走過去歉意道“溫陽,你別生氣,我們是爲了慎重起見,你想啊,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你爸爸,都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我雖然跟他是雙胞胎,可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我跟他長得還像不像。

    按基因學的概率,龍鳳胎應該是異卵雙生,長得不像纔對,可我看照片上的男人跟我真是太像了,這一點我們有所懷疑也是不得已的。

    你冷靜一點,我們再驗一次,就算你不是我們的家人,交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你說對不對?以後你要是用得上我們家,你跟我開口,我總會幫你。”

    溫陽果然鎮靜下來,濮慧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人家總不能憑一張照片就能看出爸爸是他們濮家人,這是現代社會,一切還是以科學依據爲準,世上長得像的人很多,巧合也不是沒有,她雖然心有不爽,但也很配合地讓濮慧再把她的頭髮剪了一些下來。

    最後她也提交了她帶來的爸爸的頭髮,那個鑑定的醫生很快來取走,下午的時間溫陽一直在病房裏陪伴濮濟朗,濮慧也在。

    下午到飯點的時候,駱玉梅和她的兒子兒媳先回去喫飯,溫陽看病房裏的人不多以後,小聲地貼着濮濟朗的耳朵小聲說“有件事,我只告訴您一個人,我爸爸犯了很大的罪,現在我也不知道他被關在哪裏,只知道他就在天京城,也許您能找關係找到他,到時候您親口問他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還有我出生的時候也被人偷走了,據醫院裏醫生後來回憶,那個偷我的女人的名字叫駱玉梅,她以收養女兒的名義將我偷走,後來是我爸爸把我找回去的,我想這其中肯定有很多曲折的故事。

    我朋友的爺爺正好是曾經您夫人生產醫院的醫生,他告訴我,您夫人生產那天之所以難產大出血是因爲產前中毒,後來您夫人的病症一直被當成疑難病症研究,前幾年有醫生研究出來您夫人是產前中毒纔會大出血。

    另外一個當年參與替您夫人接生的助工回憶,當初您兒子出生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生命體徵很平穩,他交給護士清洗就去幫忙止血,那期間一直是您夫人身邊的丫鬟照管您兒子。

    等那個醫生來看您兒子的時候發現他死了,所以告訴了你們這個消息,那時候您的女兒可能剛生出來,你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那個兒子長什麼樣。

    據我朋友的爺爺回憶,您的兒子腳上當時被他寫上了你夫人的名字以及出生日期,只是他後來看到的死嬰腳上沒有任何紙牌標記,個頭也比您兒子大一點,頭髮也比您兒子濃很多,他懷疑當時是被人掉包用死嬰偷走了。

    他當時害怕擔責任,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醫院,這一隱瞞就隱瞞了半個世紀,只是後來他懷疑那個偷走您兒子的人就是您夫人身邊的丫鬟,之後就一直默默調查,最後他死的時候也只是知道您的兒子被那個丫鬟扔在馬路上不知是死是活。

    但有件事很奇怪,就是我被偷走的時候,我爸爸是如何找到我的?如果偷我的人也是那個駱玉梅,那麼我爸爸是否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如果他知道,爲什麼不來找您?

    其實我一直都不相信我爸爸是罪犯的事實,他在我心底是英雄,是不可能做什麼大奸大惡的壞事的人,除非這背後有什麼他不可拒絕的原因。

    我也琢磨過,也許他做一切都是爲了保護我,保護家人,我覺得你還是得找找當年服侍您夫人的小丫鬟,說不定這一切就明瞭了!”

    溫陽裝作不知道濮濟朗現在的夫人就是當年服侍他老婆的丫鬟,說得很小心很謹慎。

    她的話或多或少地真真假假摻和,聽在濮濟朗的耳朵裏就有了新的意味,他半信半疑,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駱玉梅,現在從溫陽的口裏聽到這樣的說辭,不免有些迷糊起來。

    對於他而言,溫陽不過還是一個不確定身份的外人,怎麼可能比得上躺在身邊幾十年的妻子?

    他雖然生病,但腦子還沒糊塗,他開始懷疑溫陽來到他身邊的動機,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她爲什麼一來就揭駱玉梅的嘴臉?

    這實在不是什麼高明之舉,溫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挑撥離間?還是誆騙他,得到應得的財產?她究竟是誰?是誰讓她來的?

    這些溫陽盤踞在他的腦海瞬間就翻來複會地想了幾遍,他不打算表露自己的心思,只是暗啞地小聲問溫陽“你說的話可有什麼真實的證據?你可知道你嘴裏的駱玉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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