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501章 答案
    容許開車接到溫陽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三點,在郊區的一家花房,他們就是在這裏拍攝了超過十八個時。

    兩人回到家已經四點多,溫陽熬得雙眼通紅,進房間後,容許看她這麼疲累,打來洗臉水讓她洗臉漱口躺下。

    牀上,溫陽很快睡着,容許卻怎麼也睡不着,睜眼看她很久很久,直到天明。

    溫陽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她忙起身隨意收拾衣物,容許看她忙成這樣,就問了一句:“去哪裏收這些衣服?”

    “好像是挪威,下午拍攝完直接去機場,可能三四天才回來,抱歉,我不能陪你,等開學我再好好陪你,我把剩下的一點工作完成。”

    容許表示理解,反正以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很多很長,也不差這幾天,他也很滿足這兩天跟她在一起的一點一滴。

    親自送她去今天的拍攝地後,容許駕車返回家的途中拐彎去找霍元啓,霍家之前他去過,他手裏正好有些事要找陸晚靜商量,沒有提前打電話預約直接來到霍家門口。

    說巧也很巧,他正好遇見霍秋迪出門,真是女大十八變,他差點沒認出霍秋迪來,想想已經有兩三年沒見過她,沒想到現在她已經是大姑娘,很成熟美麗。

    霍秋迪先認出容許來,她輕聲問了一句:“你是容許?”

    容許轉頭打量她一眼,有些想不起霍秋迪,因爲她的打扮穿着差別太大,還有她的妝容和髮型讓容許一呆,好像有點面熟,可是在哪裏見過呢?

    “你忘了?我是霍秋迪溫陽以前的學生,你不是跟她一起來過我家嗎?你怎麼黑了好多,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霍秋迪本來要去參加一個聚會,遇見容許讓她忘記了赴約,變成話癆。

    去國外的這兩年,她對男人的審美逐次提高,越來越喜歡健壯麥色的男人,而現在的容許有着俊朗的五官和健壯的身材,正是她喜歡的那一款,不由得多看他幾眼。

    容許聽她自報家門,笑着與她打招呼:“好久不見,霍秋迪,你哥在家嗎?”

    “你找我哥啊?他在家呢,我帶你進去找他。“

    霍秋迪領着容許開車進去,一路暢通,容許如願見到霍聯承,霍秋迪忙前忙後招呼他喝茶喫糕點,讓霍聯承有些想不通,這丫頭什麼時候對家裏的客人這麼殷勤過?

    只怕是有什麼古怪吧?

    起初,容許只是跟霍聯承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軍事方面的事情,後來霍秋迪聽得無聊,又想起還有約會就走開,霍聯承才問:“無事不登門,你有什麼事直說。”

    霍聯承這幾年是目睹了溫陽和容許的感情發展,直到如今,他對容許最開始的尊敬變成了現在的冷漠,他認爲容許不可能照顧好溫陽,這段感情總歸是溫陽會喫苦,對他也不再從從前一樣崇拜。

    “我來找你母親,有重要的事告訴他,我想請你引薦一下。她在家嗎?”

    “什麼事告訴我也一樣,我會轉告她,我媽身體不好,正在做全面檢查,今天不方便見人。”

    霍聯承冷不丁的阻斷容許想要見陸晚靜的意圖,他只是不想家人一個兩個跟容許有太多瓜葛,因爲外公發過話,不準與容家人來往,溫陽和外公的矛盾大多也是因爲容家,他已經不是曾經單純的男孩,自然明白外公的顧忌,只怪容許這個人太精明,誰也看不明白,只能防着他。

    容許聽他這麼敷衍,只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溫陽以後怨怪你們,我希望你今天無論如何安排我見你的母親一面,事關重大,我今天會等在這裏。”

    聽他說的鄭重,霍聯承才站起身走去後面的樓找陸晚靜,她沒有在檢查什麼身體,只是在休養,偶爾在花園裏栽種一些花草而已。

    陸晚靜聽到腳步的聲音,擡頭看霍聯承一眼問:“怎麼沒出門?不找朋友玩?秋迪呢?她不在家了嗎?”

    “我不想出門,秋迪出去玩了,容許找你,說有重要的事情,您想見他嗎?”

    陸晚靜聽到容許的名字,表情有些變化,埋頭處理好牡丹花旁邊的雜草後,她擡頭笑起來:“來的好,我還沒找他,他倒是先找來了,正好我正要警告他離開我的女兒,別再糾纏她。”

    母子倆回到有容許的客廳,霍聯承識趣的走上樓關進書房,陸晚靜領着容許去一間適合私密談話的房間,掩上門才問:“什麼事,別賣關子。”

    “我想您對溫世軍的事情應該感興趣,所以纔來找您。”

    “你知道些什麼?告訴我?”陸晚靜聽到溫世軍的名字果然很快有反應。

    “也許他的事情要從你們相識開始說起,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也全是因爲你或者說你們陸家,所以他現在身陷囹圄,可能一輩子也無法脫身,將要在暗無天日的黑暗中了卻殘生。

    可我替他感到不值,他的所作所爲全是爲了民族大義,國家安全這樣的人卻要一輩子活在絕望的痛苦深淵,只因爲他愛上的是一個姓陸的女人”

    容許的話觸動了陸晚靜心底敏感的神經,她不是沒有想過溫世軍的事,前前後後的無數種可能,她想了不止一百種,一千遍,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容許說的這一種。

    她有些震驚的瞪着容許期望他說出下文,說出背後的故事

    可容許忽然閉口,不再說話,陸晚靜忙問他:“後面的事情呢?你沒有說出全部。”

    容許輕笑一聲:“後來的事情自然有人比我更加明白和清楚,不如我告訴你這兩個人是是誰,你的丈夫和父親,他們都很清楚溫世軍的所有事情,可以說溫世軍的大半生都是他們兩個人在主導。

    你應該去問他們,問問他們到底對溫世軍做了什麼,他們讓溫世軍這些年做了些什麼事,爲什麼要把他關押在地牢裏,永不見天日。

    我的身份不允許我去問他們這樣的問題,但是你可以。不管怎麼樣,你是溫陽的母親,是溫世軍寧願犧牲所有都想保護的愛人,你去問或許能得到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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