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強醫聖林奇 >第四百章 你真的有病
    ♂nbsp; “您請您請。”那些人已經是笑臉相迎了,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就是現在他們想不帶人回去,只怕也不好使了。

    郭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只是大笑了一聲,大步走了出去,看起來倒好像是他把那些警察抓了一樣。

    警車沒開多遠,那個帶頭的人,就接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時候,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是臉色也實在是不怎麼好,放下電話,看了郭峯好一會,然後一下笑了出來。

    “你說,都是自己人,你何必這樣呢”那個警員笑道。

    “自己人”郭峯平靜的看着那個警員:“我怎麼不知道是自己人我可是什麼都沒幹,規規矩矩的喝兩瓶酒唱幾首歌,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因爲什麼被抓上來,難道因爲我長的像你兄弟”

    郭峯的話語之中帶着冷冷的笑意,更多的也是冷嘲熱諷,郭峯倒是不笑話他們別的,只是看人這個眼色,他們都活該被人給打死。

    “這個.....”那人躊躇了半天也沒說話,神色之中,也是有幾分焦急,想了一會,忽然地上來了一根菸:“兄弟,來一根”

    郭峯搖了搖頭:“在警車上抽菸,我只怕我罪加一等。”

    “兄弟你看你.....”那個警察急的抓耳撓腮的,也不知道這個人奧迪是什麼來頭,居然惹的他們局長親自給他打電話,倒是沒說什麼,但是字字句句都在提點他,要悠着點幹,還說一會,這個人他要親自審訊,要是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待遇,別說 別的,就是局長親自審訊,哪怕就是打一頓,他們現在對他都得客客氣氣的。

    “大哥,算我求你了,您抽根菸吧,您這什麼都不幹的,我心裏發慌。”那個警察哭喪着臉說道。

    看着那個警察的樣子,郭峯卻忽然覺得好像不是那麼難受了,看了那個警察一會,然後把煙接了過來:“你有病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知道。”那個警察飛快的點頭,現在別說他有病,說他精神病他都認了,只要一會這個大爺別亂說就行啊。

    看着這個警察的模樣,郭峯樂了一下:“你用不着緊張,難道你去醫院,沒人告訴你嗎你的胃已經不行了,要是你在不愛惜它的話,哪天它不再給你工作了,都是一個可能的事情。”

    郭峯這話一說完,那個警察就愣住了,卻是,他們去檢查的時候,他已經是胃痙攣了,因爲長期在外面查案,有些時候,別說是飲食,有口喫的,那就算是好的了,而且休息這個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幾乎就是沒有,身上隨身都要帶着止痛片,吃藥根本不好使,因爲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裏會疼,喫個藥壓下去就要繼續工作。

    他根本沒在意過,所以今天郭峯給他酒的時候,他接過來就要喝,連猶豫都沒有,對於他來說,這就是工作,就算是下一刻他會死亡,這杯酒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想盡一切辦法,讓逮捕的人配合抓捕,這就是他的工作。

    “胃痙攣很難受吧,腸炎也不舒服吧,你是不是已經疼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哪裏疼了只知道疼是嗎”郭峯悠悠的說道,手上的煙時明時暗閃爍着誘人的光芒。

    “對。”那個小警察有幾分激動:“我的病你能治好嗎我還不想這麼快......”

    郭峯只是一笑,卻沒有說話,之後的行程裏,郭峯都沒有說話,無論別人怎麼問他,如何如何,他都不說話,而他越是不說話,那些警察越是看的心裏癢癢,恨不得直接把郭峯給摁在地上,打到他說話位置。

    一衆人壓着郭峯到了警局,所有的人剛要到自己的位置或站或者,就聽郭峯說道。

    “ 你們不應該讓受傷的人坐着嗎”郭峯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整個局子裏的人都被他給弄愣了,讓受傷的人坐着,這次出去也沒有人受傷啊,留在家裏的人更不可能受傷。

    在說要是別人受傷還好說,他們可是警察,怎麼可能不在戰鬥中受傷,反倒是自己把自己弄傷呢。

    “小兄弟,我知道你厲害,但是就算是再厲害,你一中醫,也不可能什麼病都能看出來,不知道就少叨叨。”那小警員笑道,拿着茶缸喝了一口水,對於他們來說,現在被一些人抹黑了的中醫,簡直就是被人傳的神乎其神,但是卻狗屁用處都沒有,是以,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中醫有了一個錯誤的瞭解。

    “你腿骨上有一顆子彈,爲什麼不取出來”郭峯根本不理那個小警員,反倒是看向了站在一邊,板着臉一句話不說的警察,這個警察胸前的編碼可以肯定,他絕對是這裏級別最高的人,但是卻所有人都有座位只有他站着。

    那人聽到郭峯說話,臉色都變了一下,他曾經是部隊的服役兵,說是部隊的服役兵並不正確,而是特種部隊的兵,他們的部隊從來都不會展示在人前,就算是戰死沙場,也不過是一杯黃土,也就只有部隊和戰友會記得他們曾經的出現。

    而身上一旦有傷,雖然不是致命的傷,那就要退伍,而受傷的機率卻很大,他曾經參與過一起捕捉行動,那次 一直追到了邊界,眼看着那個犯人就要過邊界了,只要過了邊界,那人就安全了,要是在想追捕那個人,只怕就又要費一番功夫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一咬牙,做了一個他們班長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直接攔截在了錐面的面前,他本來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的,但是他很幸運呢的沒有死,其實有些時候,你並不知道,這個是幸運,還是不幸,雖然他沒有死,但是他的膝蓋卻中了一槍,中槍的部位很是刁鑽,除非兩條腿截肢,不然是取不出來的,而他並不像就此成爲殘廢,當然這並不是讓他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他要離開他最愛的部隊了,他曾經想要一聲奉獻的地方。

    他走的那天,他們班長一邊哭一邊罵他,七尺男兒鐵骨錚錚,流血掉肉都沒坑過一聲,但是戰友走了,他們卻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就愛如同黃河絕提一樣,所有的人都哭了,所有的人也都忍不住罵了這個人幾句,或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在打架之中產生的友誼。

    回到地方之後,他就不再笑了,也不再說話,這裏的人,跟部隊裏的兄弟不一樣,也沒有他熟悉的感覺,他也不想多說話,但是膝蓋每次一動,都是一種錐心的疼痛,雖然他不說,但是他卻很少坐下,基本看到他的時候,他都是站着的,他生怕自己坐下了,就站不起來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怎麼你一定 要這樣挺着”郭峯笑眯眯的看着那個老兵說道。

    “你什麼意思。”那個老兵開口說話了,聲音有些低沉,還帶着一些男人特有的冷酷。“如果你當初遇見的是我,或許你還能在你喜歡的地方。”郭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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