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你上癮:傅爺的神祕嬌妻 >505.坑兒子的傅爺(17更)
    沈清瀾擺手,“沒事兒,我現在接他回家。”

    “那小嫂子,衡逸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江晨希很有眼色地說道。

    “好,路上小心。”沈清瀾目送着江晨希離開,然後才收回目光看向傅衡逸。

    傅衡逸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瀾,挑眉,“你怎麼來了”

    沈清瀾神情淡淡,“我要是不來,你今晚打算住哪兒”傅衡逸抿脣。

    沈清瀾打開車門,看着站在那兒不動的傅衡逸,“還不上車”傅衡逸緩步走了過去,坐進了副駕駛。

    沈清瀾給沈君煜發了一條信息我先帶他回家了

    嗯,路上開車小心,到家給我個電話。

    沈清瀾回了一個ok的手勢,正要開車,才發現傅衡逸安全帶沒有繫上,俯身過去要幫他系安全帶。

    傅衡逸閉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閉目養神,察覺到沈清瀾的靠近,忽然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發間,“清瀾,你怎麼現在纔來找我”他都等了她一天了,可是她就連一條信息都沒有給他發。

    他的身上帶着淡淡的酒味,不難聞,配合着他現在委屈的語氣,沈清瀾的心瞬間就軟了。

    “我在外面等你。”她其實在收到沈君煜發給她的信息之後就趕來了,只是一直在外面等着傅衡逸出來。

    “爲什麼不進去找我”大概是喝醉了,傅衡逸的語氣軟軟的,聽着倒是有幾分安安在撒嬌時的味道,沈清瀾的心異常的柔軟。

    “你想讓你出來時第一眼就看見我。”她溫柔地說道。

    “你又忽悠我,早上你還不理我。你這個大忽悠。”被酒精支配了大腦的傅衡逸褪去了高冷的外衣,變得有些幼稚,卻異常的軟萌。

    “還在爲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氣”沈清瀾柔聲問道。

    “沒有生氣。”傅恆逸才不承認自己是因爲被老婆拋下生氣了呢。

    沈清瀾聞言,瞬間笑出了聲,“傅衡逸,你是不是覺得我愛安安多過愛你,所以喫醋了”

    聽見這話,傅衡逸眼神瞬間變得幽怨,沈清瀾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對了。

    “我覺得自從那個臭小子出生之後,我的地位直線下降,你的眼裏都沒有我了。”傅衡逸小聲抱怨,他都記不清像今天早上那樣的情況發生過幾次了。每次安安要哭,沈清瀾就會拋下他安慰兒子。

    沈清瀾眼底的笑意更濃,拍拍傅衡逸的臉,“傻瓜,你在我心裏永遠是第一位的。”如果那不是她跟傅衡逸的孩子,她想她是無法那樣愛安安的。雖說母親愛自己的孩子那是天性使然,但是因爲這是自己與最愛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沈清瀾對安安的愛中又多了一分愛屋及烏。

    傅衡逸不相信,“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結果還是爲了安安拋下了他。

    聽說他話裏的幽怨,沈清瀾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幼稚的男人呀。將傅衡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傅衡逸,你能聽到我的心跳嗎”

    傅衡逸當然能感受到掌心下心臟的跳動,只聽到沈清瀾開口說道,“傅衡逸,你就在我心裏最重要的位置,我的每一次心跳加速都是因爲你。”

    “清瀾,在我心裏你也是最重要的,比安安更重要。”傅衡逸輕聲說道,神情認真。

    沈清瀾心中微酸,用力地抱緊了他,“嗯,我知道。”她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愛着她,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放開我,我現在帶你回家。”沈清瀾溫柔開口。

    傅衡逸搖頭,他現在不想回去。

    沈清瀾就任由傅衡逸抱着她,倆人坐在車裏,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久,傅衡逸才放開她,靠在椅背上,伸手揉着額頭,晚上喝的有點多了,開始頭疼了。

    纖細修長的手落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按着,微涼的指尖上彷彿有魔力一般,漸漸撫平了他的頭痛,傅衡逸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過了一會兒,傅衡逸按住她的手,“清瀾,可以了。”

    “再按一會兒。”沈清瀾沒有停下,又按了一會兒,這才放開,幫傅衡逸將安全帶繫上。

    傅衡逸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安靜的靠在那裏。

    沈清瀾將車子停好,轉頭就看見傅衡逸閉上眼睛,已經睡着了。她靜靜地看着傅衡逸的側顏,眸光忽然一頓,看向了傅衡逸的耳邊,那裏竟然出現了一根白髮,仔細看傅衡逸的眼角,其實已經有了一絲絲細紋,不認真看並不明顯。

    沈清瀾的眼神變得複雜,她跟傅衡逸在一起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並不算很長,尤其是在一段婚姻關係裏,五年的時間甚至是很短的,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五年,她與這個男人卻經歷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

    他們曾生死相依,患難與共,也曾甜蜜相偎,深情相擁,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是必須心中最重要的人,沈清瀾曾經以爲餘生很長,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相伴到老,而孩子則是轉眼長大,雛鳥離家,從此自由翱翔,所以她想先陪伴兒子成長,再相伴傅衡逸變老,卻忘記了在安安長大的同時傅衡逸也在慢慢變老。

    時光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少一分,也不會多一秒。

    此刻,沈清瀾也在心中反省着,過去自己是否真的將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安安的身上而忽略了傅衡逸。

    她擡手,輕輕地捏住了傅衡逸的那根白髮,他的頭髮很短,不好拔,沈清瀾剛想找把剪刀將白髮剪去,她記得車上是有剪刀的,手卻被握住了。

    原來傅衡逸醒了,在回來的路上睡了那麼一會兒,傅衡逸的酒醒了不少。

    “你的耳邊有根白髮,我幫你剪了。”沈清瀾溫聲說道。

    傅衡逸將她的手握住,輕輕搖了搖,“不用剪,我頭上不止一根,以後還會越來越多,你剪不完的。”他已經三十六歲了,已經將近走過了人生的二分之一。

    “清瀾,我老了。”傅衡逸的聲音很輕,卻狠狠地撞擊在沈清瀾的心上。

    沈清瀾微笑,“誰說你老了,三十多歲正是一個男人一枝花的年紀。”

    傅衡逸聞言,轉頭看向她,“你纔是一枝花。”

    “我是女人當中的一枝花,你是男人當中的一枝花,所以我們兩個都是花一般的年紀,絕配。”

    傅衡逸悶笑,笑意在胸腔迴盪,他伸手捏捏沈清瀾的臉,“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沈清瀾任由他捏着,眼睛裏滿是笑意。她隻字不提今天傅衡逸離家出走這件事,就當做今晚他就是跟朋友出去小聚多喝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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