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聽筒裏傳來的聲音,馮子揚很平靜的問道:“億達廣場五樓的那個頂點ktv,我記得上次聽你說過是你家的產業”
“沒錯馮師,那是我早年從別人那裏接手的,沒想到一直堅持到了現在馮師,您不會是想去那裏唱歌吧”
馮子揚笑了笑,“有一個聚會選在這裏的,我現在就在前臺附近。”
“哎呀,馮師您怎麼不早說啊您是在哪個房間,我現在就過來”電話那頭傳來啪的拍大腿聲,同時隱約還有女人竭力忍耐痛苦的嗚咽聲。
“呵呵,我們被拒之門外了。”馮子揚回頭看了看,見那位趙經理仍是一臉不屑的站在前臺邊上,便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說道。
他說的是輕鬆,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卻險些被嚇死。
自己手下的人居然敢把馮師拒之門外
想死有很多種方法,何必要連累他人呢
接到馮子揚電話的,自然就是白家的老二白建勳了。
白建勳今晚正跟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喝花酒,本來興致正濃的準備提槍上馬,不料卻接到了馮子揚打過來的電話。
他當然不會有什麼不滿,相反還高興得很。
女人什麼時候不能玩兒可是爲一位化勁宗師辦事的機會卻不常有啊
要是讓他的老爹知道他因爲喝花酒而耽誤了馮師的正事,恐怕他下半輩子都別想再有喝花酒的機會了。
打起精神準備好好替馮師辦事的他,現在聽到馮子揚那句話,簡直可以用如聞霹靂來形容。
下一秒鐘白建勳回過神來,一挺身站了起來,不顧被他掀翻的桌椅,一邊甩開女伴往外走,一邊嚴肅的對着電話說道:“馮師,請您稍等我幾分鐘,我現在就趕過來處理這事兒”
“沒問題”白建勳當即拍着胸口保證:“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滾蛋,一分鐘內要是解決不了這事兒,馮師請隨意處置我”
“嗯,那就這樣吧。”馮子揚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建勳顧不上回答狐朋狗友們好奇的提問,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一下,然後從手機通訊錄中找到了趙經理的號碼打了過去。
五十秒鐘之後,白建勳的臉色黑得像炭一樣,咬牙切齒的掛斷了電話,飛快的重新撥打了另一個號碼過去。
不提他那邊如何打電話,馮子揚把手機放回口袋裏後,轉身走回了前臺,衝着趙經理笑了笑:“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趙經理嘿然冷笑一聲:“當我是嚇大的啊你以爲你是誰,一個電話就能把我趙某人擼下去啊呸臭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背後的靠山是誰,就算你家裏有點小能量,可在我的靠山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他正唾沫橫飛的肆意說着呢,冷不丁前臺上的固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倒是嚇了衆人一跳。
工作人員下意識的接起電話,剛餵了兩聲臉色就變了。
她拿着聽筒瞟了趙經理一眼,輕聲叫道:“趙經理,你的電話。”
“嗯我的”趙經理被她打斷了發揮,心裏頗有些不爽,但又不好不去接電話,所以在接過聽筒後便大大咧咧的問道:“喂,誰啊”
“我,白建勳”
電話那頭傳來的名字讓趙經理打了個哆嗦,連忙滿臉堆笑的說道:“哦,原來是白總啊,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