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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8章,隔壁的聲音

    第988章,隔壁的聲音

    暗處的戰士們一個個急的淚流滿面。

    “怎麼辦,現在下手最好了,三殿下如果押去死牢,就沒有希望救出來了”

    “現在全是警戒,一衝出去還等不到我們靠近三殿下,全都被機槍掃射死了”

    “那也不能看着三殿下被捉啊”

    “三殿下說軍令如山,讓我們無論如何不許出去”

    “孬種你不出去,我去”

    “別動你一個人出去,我們全都暴露了,全得死我們留着青山在,至少可以彙報給陛下三殿下的情況”

    戰士們小聲伏在林間議論着,這時候着急上火全是白搭,看着傾慕一點點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領頭的一個人拍了下另一個人的肩,小聲道:“他們的方向不是出王府的方向,莫非死牢是指王府內部的密室”

    “親王府設置一些牢房動用私刑不足爲奇,走,我們小心跟上,看清位置”

    “走”

    夜色下,周遭風兒吹動樹葉的沙沙響聲,還有不遠處的火光沖天被人急速搶險救火的聲音嘈雜交錯。

    戰士們小心翼翼踩着草地,從側面朝沿着親王府的圍牆朝着傾慕被帶走的方向不斷靠近。

    而此刻的雲軒,已經領着幾個戰士逐漸朝這裏靠攏了。

    兒童手錶上的定位系統打開,傾慕那裏的方向無法定位,就連通話都是關機狀態,雲軒明白了、卻也更加自責了,這一定是傾慕一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捉,所以將兒童手錶關機了,沒帶來。

    因爲傾慕害怕自己被活捉後會連累兄弟們

    眼眶熱熱的,雲軒急的恨不能替傾慕擋去一切的災苦

    根據定位,他們很快跟之前藏在暗處的戰士們匯合了,清點過人數後,雲軒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來:“除、除了三殿下被捉,人都在”

    一個戰士指着不遠處的小房子,道:“就是那裏我們親眼看着他們將三殿下帶到小房子前的樹邊,那塊草坪是假的,下面有地板,有地道,那裏應該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關押三殿下的死牢”

    雲軒緊緊盯着,一番權衡利弊,他不敢再大意了。

    之前面對昏迷的雲澹兮,就是他太大意了,所以纔會讓傾慕遭受這樣的結果

    既然自己的職責是聽從君王的命令,那麼:“我們撤,安全撤離,將這裏的地形圖全部記下,回去畫一張畫,我給陛下親自打電話彙報”

    紐約。

    剛剛到日出的時間,貝拉穿着吊帶睡裙一臉恬靜地躺在紐約家中的公主牀上。

    白色的紗幔帶着古典宮廷韻味地仙仙地垂下來,一直垂到地板上,整個屋子裏都蒙上一層淡淡的光亮,這光亮不是從窗外揮灑進來的,而是從她牀頭櫃上的一盞小檯燈上揮灑出來的。

    自從來到了紐約,離開傾羽、傾慕,她便多了個失眠的毛病。

    好像有的人在身邊久了,忽然離開,就會心神不寧一樣,尤其她抵達紐約之後就開始給傾慕打電話,偏偏他手機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幾天都打不通。

    她唯有給傾羽打過去的時候問一下,這才知道傾慕跟傾藍一起畢業旅行了。

    嘟着嘴,她有些小抱怨,沒想到她前腳一走,他後腳就屁顛顛出去瀟灑出去玩了

    臨別前,他眼中若有似無的淚,她還看見了呢

    只是,睡着睡着,忽而,牀上的少女宛若噩夢般從牀上坐了起來

    她張大了嘴巴,額頭上跟後背全都溼透了

    明明一整晚都睡得挺好的,偏偏快要日出的時候,她莫名其妙就夢見了傾慕,夢見他渾身是血,對着她伸出手去,他帥氣的腦袋蒼白無力,卻微笑着對她道:“貝拉貝拉紐約,該是日出了”

    擡手捂住心口,貝拉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才驚覺這是一場夢

    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出來,她還心有餘悸地拉開了窗簾,看着外面漸漸亮起的絢爛朝霞,瞧着馬路上已經有勤勞的人開始新一天的工作,街道、店鋪、高樓大廈、樹木、白雲,全都這麼美好而真實,她心裏的陰霾也跟着一點點散去。

    雙手合十,她認真祈禱着:傾慕傾慕你一定不要有事

    親王府

    死牢。

    傾慕被人用力往牢房的地板上一丟

    原本重傷而昏睡過去的少年,因爲這一砸,耳畔忽而掠起了貝拉甜美的聲音:傾慕傾慕你一定不要有事

    疼痛感襲來,他一點點睜開眼。

    四周圍被頭頂懸着的一盞燈籠罩的蒼白一片,放眼看,除了四面白色塑料板材質隔絕而成的牆壁,還有蒙上一層厚厚灰塵的棕色地板,再無其他。

    有一個門,卻是沒有鎖,或者說,鎖是在外面的,裏面開不了。

    他蜷縮着身子,這會兒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這才放下驕傲,忍不住地低吟出聲:“嘶啊,我是不是快死了,呵呵”

    不過,他漸漸發現,這個沒有窗口的地方,卻一點都不悶熱,因爲門板的後面有一個內置的出風口,正徐徐地往裏面輸送着新鮮的空氣,微涼。

    咬緊牙關,他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

    一槍打在了肩膀上,沒有傷筋動骨,因爲他的手臂抓取、擡起什麼的,都不受阻礙,只是疼得要命

    另一槍打在了小腿肚子上,也沒有傷筋動骨,至少他之前還能站立,而現在,卻是疼得只能側躺着,根本爬不起來了

    擡手摸了摸自己裂開的嘴角,他想起貝拉那張美豔有無可挑剔的臉龐,懊惱地大喝一句:“幹嘛打你爺爺的臉啊我去你媽的回去要縫針了你爺爺要破相了”

    少年罵着,扯動着嘴角的傷口,也是疼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

    傾慕清楚,傷口再不處理的話,感染了,他是活不了多久的,剛纔大喝的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呢

    少年的意識開始模糊,空氣裏,似乎是從隔壁傳來了一句話:“孩子,你是寧國人寧語說的這麼好不過,來了這裏,就別想着出去了,沒那麼簡單能出去的,破不破相,沒人能看見的。”

    溫潤的男性嗓音掠進傾慕的耳中,他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珠,盯着不遠處的牆壁。

    ps:今天被菲律賓鬧的卡文了。老讀者都知道我也是穿了好幾年軍裝然後轉業的軍人,如果國家有需要,我必拼盡全力,哪怕力量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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