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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6章,心急

    第1006章,心急

    傾羽哭着哭着,哽咽而出的話語越來越不對勁了。

    這讓紀雪豪跟清雅當即想起了貝拉

    這丫頭一定是沒忍住,衝到了洗手間了給貝拉打電話了

    “我就是擔心會有這樣的狀況,所以想着等傾藍他們回來說,這下,我是不是闖禍了”

    清雅萬分焦急,紀雪豪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你不用自責,我可以幫你作證,是傾羽哭了,我也猜到了,你不得不說的。”

    儘管如此,清雅聽着裏面的哭聲,還是覺得事情挺嚴重的。

    貝拉在紐約還不得急死啊

    小貂原本趴在牀上的,現在也在牀上站立起來,揚起下巴一臉緊張地盯着紀雪豪的方向。

    而此刻

    一樓洗手間。

    傾容剛剛跟傾藍說了測謊儀證實了張靈沒有見過夏青檸的事情。

    傾藍用涼水衝了把臉,抽過白淨的紙巾擦了擦,而後非常認真地對着傾容道:“我相信雅雅夏青檸即便是真的見過張靈的臉,那張臉也一定不是雅雅假扮的。”

    他說着,又往前一步,對着傾容道:“大皇兄隨便查,沒有關係。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付出這麼多,怕我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說,我跟雅雅最後會幸福的,因爲她沒有問題”

    傾容從來不曾見傾藍如此自信。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是想要給清雅定罪,只是這件事情似乎沒有辦法解釋:“我也不想她有問題,你既然這麼挺她,那先這樣吧,案子邊查邊說吧。”

    傾容輕嘆了一聲,又道:“張靈今天脫了衣服色誘小叔叔,被小叔叔砸暈了。”

    傾藍:“”

    出了洗手間,傾藍又小聲道:“如果全世界都說想想是賊,你會不會信”

    傾容愣住,搖頭。

    傾藍笑了:“所以,這就是我堅定立場的原因。哪怕證據確鑿,我也信她這世上,很多事,眼睛看見的未必是真的,耳朵聽見的未必也是真的,我們不能盲目去給誰定性,不是嗎”

    傾容挑了下眉,忽而覺得今天的傾藍簡直就是光芒萬丈,好智慧啊。

    但願,清雅真的沒有問題

    兄弟倆來到樓上,就聽見隱約的哭泣聲。

    大步衝了進去,剛好看見傾羽哭着從洗手間裏開門出來,一頭撲進了紀雪豪的懷抱裏:“嗚嗚嗚嗚怎麼辦,三皇兄要怎麼辦”

    傾容面色一沉,看着清雅一臉自責地站在一邊,當即對着清雅道:“誰讓你告訴她的”

    除了清雅,不會有別人了。

    清雅看了眼傾藍,有些抱歉地垂着臉:“對不起。”

    “唧唧”

    小貂忽而從牀上跳了一下,對着傾容就叫喚開來,似乎對傾容有些不高興了。

    而傾藍也是大步上前將清雅護住,看了眼哭的傷心的妹妹,又對清雅道:“是你告訴她的”

    清雅剛要點頭,紀雪豪當即就道:“不關清雅的事情是我們的錯她一直不願意說,傾羽逼問的緊,我又幫着傾羽猜到了幾分,後來傾羽哭着請求她說的,她纔不得不說的。”

    聞言,傾容的面色舒緩了些,也終於懂得了小貂爲什麼不滿地叫喚了,剛纔是他太心急了。

    望着清雅,他道:“抱歉。”

    清雅搖了搖頭:“沒事。”

    而傾藍則是鬆了口氣,將清雅擁在懷中,目光落在傾羽那邊,道:“傾羽,你不要擔心,我們問過父皇了,那邊一切都有部署,父皇說,讓我們相信傾慕,也相信他。所以,三皇兄一定會回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傾容也道:“而且”

    剛吐出兩個字,傾容的手機就響了。

    他這兩天電話是有點多,全是圍繞着夏青檸的案子展開的。

    誰知,這次來電的居然是貝拉

    傾容當即懂了,望着傾羽:“你你是不是又告訴貝拉了”

    傾羽哭着道:“我怎麼能不說啊三皇兄一消失就是這麼多天,也太反常了我姐姐都急死了再拖下去,她肯定要生我三皇兄的氣了我當然要告訴姐姐,讓她知道三皇兄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而且,站在傾羽的立場,她從小就是貝拉帶大的,家裏的哥哥除了事情,找最親的姐姐談,是一個本能的反應。

    再加上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了,傾羽跟貝拉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祕密,知道了傾慕的消息,她怎麼可能不說呢

    傾容無奈地接了電話:“喂,貝拉”

    貝拉的聲音非常焦急,似乎也在哭,而且是那種傷心的不得了,擔心的不得了,卻爲了完整地說話而不得不控制情緒去隱忍的:“大、大殿下,傾慕怎樣了身中兩槍是什麼意思被活捉又是什麼意思他現在人在哪裏他是生是死啊”

    傾容聽着貝拉的聲音,難以想象,如果傾慕聽見的話,該多心疼啊

    他當即道:“貝拉,沒事的,傾慕現在是安全的,他的傷已經得到治療了,而且地牢裏還有人照顧他,所以你不要擔”

    “地牢”貝拉整個人都有些受不住了:“嗚嗚這是什麼意思嗚嗚傾慕中了子彈還被關在地牢裏嗎嗚嗚這要怎麼辦,你們幹嘛不去救他,嗚嗚”

    這一下子,全都亂了。

    傾容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他身爲大皇兄,必須好好安撫兄弟的老婆:“貝拉,你聽我說,被捉的本身就是傾慕自己的意思,他玩的是苦肉計你要相信傾慕一定不會有事再說了,你想想,一個北月纔多大點地方,我們寧國的版圖又多大,父皇不可能任由一個小小的北月殘害我們寧國的儲君的。”

    這句話,倒是真的起了些作用。

    貝拉也想到了,凌冽這麼愛傾慕,怎麼可能放任傾慕去死而不理不睬

    但是她還是心疼啊,哽咽着又問:“他是關在哪裏的地牢”

    傾容只好道:“是北月國親王府雲澹兮家裏的地牢,貝拉,你別擔心,豆豆哥他們全都潛伏在外面,日夜盯着呢”

    貝拉終於緩緩平靜了些,道:“好,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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