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色生梟 >第四八零章 黑袍
    客棧老闆娘挺着一對軟肉由着水勇像揉麪團兒般揉捏,氣息急促,臉上潮紅,一隻手兒卻已經熟練地塞進了水勇的褲襠裏,嬌喘吁吁,浪聲道:“爺爺,打從你……從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你有本錢……果然……果然沒讓人失望……!”

    水勇此時只想着將身上的旺火瀉出去,一隻大手揉着麪糰兒,另一隻手則是去扯老闆娘的長褲,感覺這淫婦的手兒塞到自己的褲襠裏抓住那挺硬的話兒,更是很嫺熟很有技巧地套弄着,身上一陣酥麻,好不舒暢,將淫婦的褲子扯下了一截子,露出了飽滿滾圓的臀兒,一隻手往那兩腿中粗魯地掏了一下,芳草萋萋,十分茂盛,而且這婦人顯然極是放浪,那處早已經是潮溼氾濫,這婦人故作矜持扭了兩下腰肢,嬌哼兩聲,水勇已經低聲問道:“好浪的娘們,我來問你,你這塊地,是不是有許多人都進去過?”

    “放屁!”婦人狠狠地攥緊水勇那話兒,浪聲道:“人家可是正經人,也是遇上你這冤家,被你勾引才動了心思,我可是……哎喲,輕一點,我可是對我家那口子忠貞的很……!”

    “去你孃的忠貞。”水勇嘿嘿笑着,一隻大手攀上婦人的屁股,這婦人生活在戈壁小鎮,手上的肌膚有些粗糙,但是被褲子裹着的飽滿臀部卻是肉呼呼的滑不留手,水勇愛不釋手,用力抓撓幾下,淫婦哼哼唧唧道:“好冤家,你這本錢真是厚,小婦人愛死它了……你既然騙了人過來,今晚上一定要餵飽人家……!”

    她像蛇一樣纏在水勇身上,拼命往誰用身上蹭,一隻手套弄着那話兒,另一隻手早已經扯下了水勇身上的衣裳,便在此時,水勇忽地一頓,停了手,很是突然,老闆娘騷興正濃,見水勇不動,忍不住催促道:“冤家,你怎地不動,人家下面可癢死了,快幫人止止癢……!”

    水勇卻不理會,回過頭,見柴房的門是關着,輕聲道:“你聽到什麼動靜沒有?老子怎麼感覺有動靜?”

    婦人這纔有些喫驚,一時不敢動,兩人靜下來,只聽到外面呼呼風聲,並無其他動靜,婦人這才鬆了口氣,道:“瞧你疑神疑鬼的,晚上睡下前,我家那死豬已經灌了許多酒,不到明天早上醒不來,你儘管放心就是。這關外風沙大,總有響動的。”

    水勇也覺得說的有道理,黑燈瞎火中,感覺婦人身體軟綿綿香噴噴的,一隻小手兒還抓着自己的話兒,也不再猶豫,輕笑問道:“小浪貨,今晚自然要餵飽你,只是先餵你上面這張嘴,還是先餵你下面那張嘴,你來選……!”

    婦人浪笑,不說話,水勇便道:“先讓爺爺舒服一下,待會兒再幫爺爺好好用上面的嘴吸一吸……!”不由分說,將婦人背過身去,讓她扶住前面的木柴,撅起了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婦人撅着肉呼呼的雪臀,扭過頭來,漆黑之中,水勇也不清她表情,只見她搖擺着屁股,顯然在等着長劍入巷,騷浪誘人,當下也不猶豫,伸手又掏了一把,扶住雪臀兒,便要將話兒送進那柔軟溼潤的桃源,但是驟然間,他卻感覺自己身後有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就似乎有鬼魅站在他身後一樣。

    水勇畢竟也是殺人劫舍的匪首,有幾分能耐,雖然是在姦情熾熱的時候,卻還是沒有放鬆警惕,那淫婦正等着他挺槍進入自己的身體,水勇卻已經反手就是一拳,直打了出去,這一拳打出去,卻是打了個空,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直鉗子般的手已經探過來,輕而易舉地掐住了水勇的喉嚨。

    這隻手很大,非常有力,但是卻被黑色的粗布包裹着,一隻手就像是戴了一隻粗布手套,竟是不露絲毫皮肉。

    水勇大喫一驚,只覺得那隻手力量極大,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對方真要用力,甚至可以徒手將自己的頸骨掐斷。

    水勇本想反抗,但是此時此刻,這傢伙倒也靈光忽至,對方能夠輕而易舉地到得自己的身後,又輕而易舉地掐住自己的喉嚨,可見對方武功之高,絕非自己所能比,此刻自己已經被對方掌握,若是反抗,說不準對方手上一用力,自己脖子就要被對方掐斷,事到如今,只能配合,以免激怒對方,一時間也不敢反抗,呼吸急促之下,眼珠子去對方,昏暗之中,卻發現對方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將全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整個頭部也被包裹的只留出一雙犀利的眼睛。

    客棧老闆娘騷興濃烈,一隻手抓着自己豐滿的胸部,自己揉着上面的紅櫻桃,閉着眼睛,咬着嘴脣,一臉蕩意,並不知道後面突發意外,只是撅着雪臀等着水勇進入,本以爲水勇會急不可耐地進入她身體,誰知道後面卻沒有動靜,有些着急,浪聲道:“冤家,人家好癢,流了好多水兒,你還不進來……!”又搖了搖臀兒,只盼着水勇趕快行動。

    水勇此時已經是心驚肉跳,那黑袍一雙犀利的眼睛盯着他,水勇拼足氣力道:“好……好漢,你……你這是做……做什麼?”

    他只以爲姦情敗漏,被這客棧老闆發現,所以派人來對付自己。

    老闆娘聽水勇聲音喫力發顫,終於感覺事情不好,睜開眼睛回過頭來,隱隱發現狀況有些不對,依稀到多了一條人影,這一驚非同小可,“哎呀”叫了一聲,好在瞬間反應過來,這時候若是尖叫,有人趕來,那更是了不得,驚駭之間,一把放下肚兜提起褲子,躲到柴堆後面,瑟瑟發抖,那股子騷浪興致,早已經煙消雲消。

    黑袍聲音沙啞難聽,就似乎是地獄來的鬼魂一般,“我放手,你若妄動,兩個都要死!”

    水勇點頭,黑袍竟果真鬆開手,水勇這才順過氣來,彎下身子提起褲子,哆哆嗦嗦繫了腰帶,黑袍已經用那沙啞的聲音道:“問你一句,答一句,沒有假話,不會傷你,若有一句假話,你們兩個還得死!”

    水勇雖然悍勇,但卻不是沒腦子,知道對方竟然敢鬆手,那明顯是自信可以隨時制住自己,他倒也真不敢輕舉妄動,感覺被黑袍掐過的喉嚨依然生疼,強自忍住,

    問道:“好漢要問什麼?”

    “你們是從關內來的?”黑袍一雙眼睛如同毒蛇般盯着水勇。

    水勇點頭道:“是!”

    “你們是什麼人?”

    水勇猶豫了一下,反問道:“好漢說的你們,是指?”

    “你們有三個人。”黑袍輕聲道:“兩男一女,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來關外?”

    水勇見黑袍對自己的情況頗爲了解,猶豫一下,感覺對方的眼睛犀利冷峻,似乎自己說錯一句話,對方有可能就要下殺手,竟是被對方那雙眼睛盯的身上發毛,終於道:“好漢,我叫水勇,在關內是道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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