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士織,五河骸,都姓五河。
不由自主想起可怕的事情。
少女兩眼一黑,整個世界都變得蒼白起來。
只有嫁過人的女孩子,纔會隨着丈夫姓,她之前還在好奇,爲什麼姐姐大人不和她一起姓崇宮。
原來是這樣。
她彷彿失去靈魂般的呢喃:“歐內桑,結婚了…”
也就是說,真那極爲複雜的看了一樣趴在她背後的少女,姐姐大人,已經不再屬於她了!
就在少女一臉懵逼的時候。
“骸君!”十香從背後的小樹林沖了出來。
這次她可是很乖的聽了話,一直躲在小樹林裏沒有被發現,直到那羣討厭的人離開,這才忍不住出來。
十分下作的ru量上下起伏。明明是一個充滿活力的青春少女,卻宛如一隻可愛的小貓咪。
“唔~”抱着少年的手臂,十香撒嬌地將小腦袋湊上前。
“嗯,十香這次做的很乖哦。”非常熟練,骸直接使出了奧義·摸頭殺,對萌系生物的殺傷力增加百分之百。
後者則是快要舒服的閉上眼。
白髮少女十分不自然地看着這一幕,嘴角抽搐道:“真,真是不知廉恥!女孩子的頭,怎,怎麼可以給男孩子隨便摸啊!”
這才注意到真那的十香露出自己鋒利的小虎牙,只要是看到可愛的女孩子,她就會非常警惕。
“你是誰!”十香撅着小嘴,喫醋的問道。
“我?哼!那你可聽好了!”崇宮真那正準備報上自己的名號,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叛變,一時愣在了原地。
該怎麼解釋呢,少女磕磕絆絆,結結巴巴:“我,我可是……”
崇宮真那紅着臉,突然指着骸說道:“我可是他的小姨子!”
“小姨?”十香雙手抵着下巴:“骸,小姨是什麼呀?”
“咳咳咳。”關於這個,少年只好偷偷的在她耳邊解釋。
“小姨就是指女朋友的妹妹。”
“哦!”原來是這樣。十香恍然大悟。
隨後,她在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眼裏,將藍髮少女的臉按在了自己的歐派之間。
“原來!你就是我的妹妹啊!”
…………
夕陽的餘暉照耀在大地。
一個窈窕的身影揹着小書包,蹦蹦跳跳地打開家門。
“塔噠一瑪!”
紅髮少女扶着自家的鞋櫃。
今天家裏來人了嗎?這裏竟然會有兩雙陌生的鞋子。
她敏銳的發現,而且還是女士的。
事有蹊蹺,琴裏疑惑地向前看去。
“啊咧?村雨分析官?”她驚奇的望着一個被捆綁play的女子。
這是什麼體位?她捅了捅被懸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子,如果沒記錯的話,村雨令音是一個性格沉穩做事果斷沉着的成熟女性。
沒想到內心會這麼狂野!琴裏忍不住摸了摸佈滿紅暈的俏臉,最爲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最重要的,便是一視同仁,即使這樣的愛好有些難以啓齒,但是作爲司令。
她拍了拍‘村雨令音’的肩膀,表示理解。
接下來。
少女自言自語地走進客廳,原來大家都在嗎?
&
nbsp; 她怎麼不記得高中生放的比初中生還早。
“嗯!歐尼醬!”她幾乎要一個喵越式前撲,拱到少年的懷中,卻在半空中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少女突然有些失落,這已經不是原本只有三個人的世界了。
在她羨慕的眼中,法國蘿莉四糸乃一臉幸福的坐在歐尼醬的腿上。
可惡的大胸女十香,正把玩着她偷偷拿着骸的照片,去玩具廠定製的Q版歐尼醬玩偶。
宛如賢惠的妻子般,從士織做飯的廚房,飄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等等!少女突然眯起眼睛,那個人是誰!
一頭深藍色長髮,和她差不多的年齡、相同的身高,不知是不是錯覺,竟和縮小版的士織姐有些相似。
總而言之,她對這個可疑的少女產生了濃烈的敵意。
同樣察覺到目光,崇宮真那也在默不作聲的暗中觀察,雖然這纔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這個紅髮少女和她有如水火不容,讓她極其不爽。
無形的戰爭一觸即發,就連房間內的氣氛都爲之一變。
“咳咳咳。”一道咳嗽打破了尷尬,灰色長髮的知性女子從容不迫的開口:“接下來,由我來解釋說明。”
嗯,是令音麼。少女非常淡定。
淡定個香蕉蛇皮暴龍獸!
琴裏如同見了鬼一樣。
她回過頭看着那個被一根繩子掛在空中,姿勢極爲羞恥的女子。然後再看看身前這個不管是從外貌還是性格都像是正版的村雨令音。
少女突然迷糊,爲什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難道?她沒有睡醒嗎?
“這種事情還是我吧。”
骸拍了拍桌子,雖然故事很扯,但是他長話短說:“這件事,說來話長。”
……後
“噢。”似懂非懂的琴裏點了點螓首。
雖然她還有些頭暈。
但還是勉強理解了一個事實。
這個和村雨令音幾乎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就是一切災難的元首,傳說中的零之精靈,崇宮澪!
原來這傢伙!少女望着還在掙扎,卻被口塞堵住舌頭只能支支吾吾的女子。
她十分懷疑的皺着眉頭,零之精靈這麼強大的幕後boss,竟然這麼遜!
不過讓她都有點失落的是,歐尼醬最近越來越不願意聽她的指揮了,封印精靈的這麼多戰果,總感覺和她都沒有關係。
還有這個自稱爲真那的少女,沒想到竟然是士織歐內失散多年的妹妹。
…………
幽暗。
如血色之夜。
一棟廢棄的建築內,這裏曾經是天宮市最大的黑幫基地。
此刻,那些蓬頭垢面,不可一世的殺馬特通通倒在地上。一股股黑色的能量從他們身上,仿如長鯨吸水般,涌入了天台上,一名哥特少女的體中。
喰時之城,一種奪取他人壽命的邪惡祕術。
然而,這些對於發動十二彈所需要的能量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時崎狂三微不可查地舔了舔脣角。
她突然想起那個少年。
黑色的秀髮輕輕拂過。
露出極度危險的古式金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