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號警官 >第0045章 兩個幌的飯館
    “着什麼急?死人了?還是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廢物!”白義儒雅的說着,手裏慢慢撫.摸着玉扳指,彷彿這是白靈的玉手,細細品味,頓時有種通體舒暢的爽感,如同摸着軟若無骨的玉.體。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其實,這種感覺白靈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差勁多了,可白靈一直怪怪的,按照她的話說從小學習成績不好,被老師的教鞭子打傻了,一做那事激動,馬抽風,嘴角還冒白沫。

    對於一個風華正茂、渾身散發着狂.野氣息的女人來說,第一次在汽車站讓人欺負,被白義救了抱在懷裏,是最大的激動了。

    當時她呆呆的捲縮在角落裏,看着白狼瘋狂的抽着那些地痞大嘴.巴子,叫罵他們連自己的女人都敢碰後,她躺在白狼懷裏,一下子抽了過去,白狼又是掐人,又是給她灌水,才咳嗽了半天,緩了口氣恢復過來的。

    白狼一直惦記着她,都已經出錢讓她開旅店飯店了,誰都知道這是自己的女人,一直沒得手,灌酒、吃藥什麼都不好使。

    剛纔,白義讓她揉的神魂顛倒,體內一股子地熱般的感覺涌來,什麼江湖道義,什麼社會影響,都特麼的不顧,直接想把她抱到牀,好好的享受下自己身邊這條待了好幾年的美人魚。

    前些年,這裏一到冬天大雪封山,連條公路都沒有,白狼整天牽着一條狼狗,提着日僞時期的馬刀,醉醺醺的在大街溜達,看誰家女人好,直接拖回去給嚯嚯了。

    這些年,公路修好了,公安機關每年都來幾次,他也三十多歲了,一改打打殺殺的性子,開始變得手法隱晦起來,整天琢磨着幹大事。

    白義罵完了陳北山,瞪着着那雙牛蛋般大小的眼珠子,像是看狗似得瞅了他兩眼,看他不吱聲了,悠然的拿起了茶壺,把那長長的壺嘴放在嘴裏吸溜了幾下,吧嗒了下嘴,不耐煩的教訓道:“怎麼了?誰把你嚇得快拉褲子了,沒出息的玩意。”

    陳北山剛纔還滿腹怨氣,現在到了他跟前,頓時感覺自己這麼慌張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目光還是看在他腳面子,小心翼翼的說:“大哥,那個,那個丁凡來了,我尋思他是去店裏檢查檢查,沒想到他說縣裏領導支持他開展工作,看好店裏人員多,他,他,在那組織工人當聯防隊員訓練呢……”

    “訓練?訓練……”白義小聲嘀咕着,像個資深教授似得,慢慢的品味着。

    這些年來,他很少像以前那樣在大街,看誰不順眼打打殺殺的,遇到事多了些思考,重點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多賺錢。

    一大早,他聽說丁凡要來的事了,特地吩咐手下的陳北山別和警察硬碰硬,要使軟刀子,可沒想到丁凡自己還狠,竟然軟硬皆施的訓練那些服務員,北山旅館是他手下產業,也是活動窩點,他要是在那賴着不走,事情麻煩了。

    丁凡這麼做,像在他身扎個釘子,不一下子扎壞你,但越扎越深,讓你慢慢的難受。

    “他訓練我的人,還像模像樣的?你再給我說一遍……”這事他不敢大意,喝着茶,又讓陳北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一個環節都不差,包括那家驢肉館的事。

    白靈過來續水時,他盯着她風韻挺翹的臀.部,並順着她一尺多的小蠻腰看着,一直到她消失在廚房門口,還戀戀不捨的樣子。

    “大哥,不行晚的,我弄幾個娘們,先給這小子喝好才下點藥……”受白義的啓發,陳北山彎腰恭敬的站在旁邊,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臉壞相的說。

    這些辦法他們經常用,什麼美人計,碰瓷手段,怎麼用怎麼成功,靠着這些賺了不少黑心錢。

    “你啊……”白義好像還沉浸在深入思考,心不在焉的說。

    “這麼辦了,我找幾個十六七的小姑娘,再弄兩個歲數大點的,幾瓶好酒,他喜歡哪個哪個伺候,大哥……”陳北山似乎感覺出白義同意了自己的計策,沾沾自喜的說着這次加了碼的計劃,看了眼門口,馬要準備去安排了。

    “伺候個屁啊,這傢伙根本不是奔着那玩意來的,他是要弄我,往死里弄,咱還得好好下功夫琢磨琢磨,你給我這麼辦……”白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臉生氣的樣子,毫不客氣的罵着他那愚蠢的腦袋。

    晚飯時分,興隆礦尹記飯館裏,一個不大不小的包房裏,白義正坐在裏面,着急的等待着。

    桌子已經了幾道菜了,熱氣騰騰的,葷素搭配,聞着香氣誘.人。

    聽着外面有人推門進來,他渾厚的聲音客氣喊了起來:“是丁警官到了嗎?老闆,來,幾盒好煙,麻溜的。”

    外面,渾身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老闆老尹,手裏拿起兩盒最檔次的宇宙香菸,說了聲馬來,然後衝着門口進來的丁凡滿臉微笑的打了個招呼:“民警同志裏面請,白老大請客,他在包房裏等您呢。”

    丁凡看了一眼飯館牆掛着的老字號的牌匾,大廳裏坐滿了喫飯的人,一邊走着,一邊解開警服面的扣子,刻意的釋放出一股子殺氣。

    進了包房,看到那個光禿禿的大腦門,和白義下巴搭理精緻的濃密鬍子,冷冷的說:“老白,你裝什麼裝?知道我來了,還躲着,有意思嗎?”

    “兄弟,這話怎麼說呢?我不是不想給公安人員添麻煩嗎?再說了,我啥事沒有,想請你喫個飯。”白義彌勒佛似得臉,釋放着假惺惺的微笑,胖乎乎的手伸了出來,想和丁凡握個手。

    丁凡似乎沒看見他的熱情模樣,自自然然的轉到桌子主位的椅子,瞅了一眼桌子的菜,自言自語的說:“這幾個破菜啊?早知道我在旅館喫一口得了,你可是道大名鼎鼎的白狼啊,很多人捱了你的欺負,讓你弄的家破人亡,你還窮追不捨,人家叫你白眼狼,我們接到舉報了。”

    白眼狼三個字,丁凡說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喊出來了,雙眼較真的瞪着他,眸子散發着嚇人的光芒!

    白義低頭聽着,臉色變得紫茄子一般,那被怒氣充斥的臉皮,發紅發脹,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出狂獸般的反擊。

    此刻的小飯館裏,安靜的如同地獄一般,那些有頭有臉的喫客們,無人說話,筷子凝固在原先的地方,靠近這邊桌子的兩個男子,其一個厚嘴脣高額頭的外地人剛想張嘴說話,被一個高大的工裝當地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工裝男子雖然沒說話,可那恐怖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訴他:“這是警察和白狼啊,他們要幹起來了,拍電影都嚇人,白狼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時間停滯了足足有二十多秒鐘,白狼彷彿使勁了全力在控制體內狂跳不止的心魔,拳頭攥又放開,只覺得手指麻木,似乎僵硬的不能動了似得。

    “噓,你沒證據,現在沒有,以後你也找不到,當官的我認識多了,今天,今天,是想請你喫個飯,見個面,交個朋友,處個哥們,丁警官來興隆礦,我的好好招待。”終於,白義費勁的嚥了幾口吐沫,腔子裏咕咚咕咚幾聲後,才慢吞吞的說着。

    他現在有些斯的樣子,弄的丁凡很是惱火,心裏不止一次的閃過一個念頭:“死光頭,你打啊,你罵啊,你特麼的動刀子啊,別和我裝斯。”

    這一點讓他很是費解,流.氓一旦有化了,裝的像學者老師,事情難辦了。

    “這個我信,你手下人能說老人死了發喪,店鋪的人見了我裝聾子啞巴,你安排的可以啊,可今天你請我,這幾個破菜,明明是看不起我,老闆,你家飯店幾個幌的?興隆這地方最多的幾個幌?”丁凡坐在椅子,左腿往旁邊椅子猛的一踩,毫不留情的損着白狼,看他黑着臉沉思,對着外面喊了起來。

    丁凡聲音不大不小,可因爲剛纔他肆無忌憚的挑戰了白義,現在這個聲音如同一枚炸彈,在飯館裏引起了一陣令人驚慌的氣流。

    幌是當時東北部分地區飯店規模的標誌,從一個幌開始,意味着是個四張桌的小喫部,兩個幌的像現在的飯館,外面幾張桌子,裏面有個不大的包房。

    要是三個幌四個幌的,用現在的餐飲標準,算是夠的三星級酒店了。

    請自己喫飯,來這種不夠級別的飯館喫飯,豈不是明顯沒把我放在眼裏!

    姓尹的老闆穿着圍裙正在後廚做尖椒幹豆腐呢,提着勺子進來了,看看白義,再瞅瞅丁凡,長了好幾次嘴,舉着兩個手指頭,半晌才答道:“兩位,兩位,是兩個幌的。”

    “兩個幌的?老白,你打發要飯的呢,還是蔑視公安民警呢?你這麼安排的?”丁凡再次惱羞成怒,放在椅子的腳跺的椅子咔咔響,呼啦一聲站起來,氣的發抖的手往他臉前一伸,看樣子是要好好問問他。

    “咱不是,不是想認識下嗎?這點事……”白義臉色變緩,回答說。

    他心想喫飯這點事算個屁,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是敵是友也得接觸下,你至於這麼認真嗎?可轉念一想喫飯你這麼在乎,剩下的事咱好辦了,無非是換個地方,弄一桌子山珍海味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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