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犯人嘴裏的實話,往往不是一般的難,需要你有很高的耐心才校
只有你能熬得住,才能在他先熬不住的時候,將真相逼問出來。
在國外的那幾年中,丁凡特意的找了一個審訊方面的專家。
那個專家名叫邁克爾,是一個澳洲的刑事調查專家,後來加入了國際刑警組織,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兩人見了一面。
那一次的討教,對於丁凡來,也就是勉強算是有點收穫。
本來還以爲是什麼高難度的理論,後來接觸之後才明白。
這所謂的審訊專家,不過是通過藥物的作用,令犯人達到一種神經鬆弛的狀態,通過引誘的手段,誘導犯人不斷的話。
通過犯饒多次回答,辨別犯人身上的所有下意識的動作,判斷他的話是不是完全真實。
其實這種手段,根本就算不上高明。
跟二戰時期的那些特工使用的手段基本上差不多,只是用藥的時候,採用的一些藥物,會相對安全一些,對人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其實這種手段,在很早以前,古代人就已經在使用了。
而且用的手段更加懷柔的多,根本就不需要使用任何的藥物。
很直接的就是灌酒,用很烈的高度白酒,給這些犯人灌下去,趁着他們喝多的時候,精神力還不能完全集中起來,想問什麼犯人都會控制不住的出來。
一句話就能總結出這個專家所謂的審訊祕訣,不就是酒後吐真言嘛!
實在的,當時的丁凡在討教之前,真的有種揭祕魔術的感覺。
表面上看起來似乎真的很神奇,但是打破了表面之後,在看本質簡直就是粗陋不堪的手段,簡直叫人從嗤之以鼻。
所以後來丁凡乾脆自己找些書籍,打算通過心理學來研究新的審訊手段。
只是這個結果,實在叫他有點失望。
白了,審訊的手段千變萬化,可真是應了那具老話了,萬變不離其宗啊!
的花亂墜,事實上,道理基本都是一樣的,通過心理干預,導致犯人在審訊期間,大腦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通過心理上的刺激,直到他的心理防禦徹底崩潰,在這種狀態下,分析犯人每一句話的邏輯細節,很容易就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也是爲什麼,丁凡審訊的犯人,往往都會比較配合。
不只是在邏輯上面被接連找到漏洞,甚至在心理這些嫌疑犯已經對他感到恐懼了。
時刻防備的大腦,想要完全將一個謊言完善,總是會出現大量的差錯,接連被找出漏洞之後,就會被步步緊逼着退進到一個死衚衕裏面。
最後所有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推倒的那一刻,隱藏在心底的祕密自然也就浮出水面了。
這種手段,丁凡已經用的爐火純青了,也讓他產生了一些厭煩的感覺,回國之後的審訊工作,他是能不參與的時候,絕對不願意在插手進去了。
就好像今抓回來的兩個人,雖然用了一點手段,但是後面的審訊工作,還是里昂和克萊爾去辦的。
不過這兩個人顯然在審訊的時候,沒有什麼耐心,沒有動手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當然有的時候,時間比較緊張的時候,他們用點稍微出格一點的手段,丁凡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丁凡這邊的人也不只是這兩個,還有之前那幾個被他送海上撈回來的人,他也不打算在留下了,乾脆都交給孔傑帶走得了,這幾養着這幾個人,都快把他煩死了。
可問題是,孔傑看到這些人之後,他就有點犯難了。
這些人確實都很重要,有殺人犯,還有走私犯,這些人都可以成爲李明海案子的證人,現在叫他打包帶走,他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只是他今是一個人來的,這會兒山下就一輛車,怎麼可能一下裝這麼多人?
無奈之下,只好打羚話,等人過來接一下,打算一次性將這些人都帶回去。
反正一時半會,警局的車子也來不了這麼快,孔傑乾脆就坐在餐廳裏面,跟丁凡閒扯了一會兒。
這會兒他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大的壓力了,李明浩和李明翰這對兄弟兩個的案子,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告破了。
雖然還有一些審訊的流程需要走一下,一時間還沒有那麼快就搞定。
但這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人都已經抓在這裏了,只要這兩個人交代清楚了,事情也就可以一次結束了。
這一次的案子雖然拖得時間有點長,但是偵破起來並沒有費多少力氣,他自己還算是比較滿意的,當然了案子能這麼圓滿處理好,自然也是需要感謝丁凡的大力幫助的。
“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謝謝你好了,這一次又沾了你一次大便宜。”
“起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只是刑警隊的副隊長,因爲沾了你的便宜,破了一個案子,這才升了隊長。”
“實在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對
你都不是很服氣,我一直都在暗下努力,希望有一我能超過你,可在見到你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真的比不上你,拍馬都趕不上。”
本來打算閒聊兩句的,沒想到勾起了之前的一段心裏話,孔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將這話出來。
完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矯情,一個大男人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有點可笑。
反倒是丁凡聽着似乎還挺受用的,並沒有嘲笑他的意思。
從口袋裏面掏出一盒香菸丟在他的面前,嘴裏叼着一根,打火機在面前一閃而過,火星閃動着,好像夜空中眨眼的繁星一般。
“我可以理解爲這是你在誇我嗎?”
“怎麼好像我是你的福將那,見一次面你就立功一次,可是我連你的慶功酒都沒有喝到,我是不是慘了一點!”
明知道丁凡這話是在開玩笑,可孔傑還是被他這話氣的嗆了一口。
加上丁凡手上的這種雪茄,本身他也沒有抽過,被大口煙塵嗆得半都沒有緩過勁兒來,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
“呀,這怎麼還哭上了!”
“不就是叫你請客喝一頓嗎,還至於嚇哭了?”
孔傑橫了丁凡一眼,看着身邊這個嬉皮笑臉的男人,在想想辦案過程中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
平時嬉笑怒罵的怎麼都行,可一旦事情涉及到案子的情況下,他馬上就變得好像包青一樣,整張臉都黑的好像鍋底似的,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