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龍井異動”
閣老等人面面相覷,這是妖龍要脫困的節奏
“武王這麼久沒出來,該不會”太尉忽然道。
陰霾浮現在衆人臉上。
“一條妖龍而已都被鎖了這麼多年了,難不成還能興風作浪如今我武國強者齊聚於此,不如趁此機會,一同下井,將妖龍徹底誅殺”
太尉冷冷吐字,抓住一柄戒尺便要強行破井。
武歌攔住他:
“鎖龍井不是強力可以破壞的。不然,也不會被用來困鎖妖龍。”
太尉:“那要如何開井”
武歌:“除了歷代武王,沒人知道開井方法。”
太尉:“那我們就只能這麼一直乾等着”
一條人影忽然走到井蓋邊,蹲下身子,伸手按在了井蓋上。
“我說過,除了歷代武王,沒人能開啓鎖龍井。婆婆臉,你就好好憐惜憐惜你這一把老骨頭吧,別給瞎折騰壞了。”
武歌冷淡的懟了鬼補天一句。
她話音才落,咔咔聲忽然密集的在地面響起。
只見方纔還一直沒動靜的井蓋,此時竟透射出一圈又一圈的光芒,像是組合轉盤一樣,隨着鬼補天十指的操縱,有規律的旋轉組合着。
見此,武歌面紗上的雙眸首次露出震驚之色。
“婆婆臉你竟知道開啓鎖龍井的方法”
武王開啓鎖龍井時,她就在旁邊,當時的異象與此時一般無二
衆人見武歌如此模樣,心中瞭然,鬼補天是真的知道開啓鎖龍井的方法
當下,各種猜測在衆人腦海閃過。
咔
最後一聲輕響傳開後,封閉的鎖龍井終於豁然大開。
“冰塊,沒事的時候多學習學習新知識,別一天到晚都把時間浪費在裝冷淡上,小心你哪天腦瓜子真成了冰塊,那得多受男人的喜愛啊。畢竟,女人不傻,男人就不好騙嘛。”
鬼補天風輕雲淡的起身,風輕雲淡的與武歌擦肩而過,風輕雲淡的吐字。
卻是讓武歌面紗下銀牙暗咬紅脣。
蘇牧北搖了搖頭,走到井邊,探身向下望。
井深不知幾許,井沿上等距扣着九條黑色鎖鏈,每條都有成人大腿粗細,筆直下垂到深井的黑暗中,根本不知道有多長。
太尉站在蘇牧北身邊,彎腰抓住一根鎖鏈,用力扯了扯。
頓時,一陣沉悶的嘯聲像是風浪般從井底噴出,把圍在井邊的衆人嚇了一跳。
“呃,失誤,失誤。”
被衆人怒瞪着,太尉臉上淌汗,舉着雙手,尷尬說道。
特麼的
老夫好歹也貴爲武國三公啊。
可在這七人裏,老夫也就比西侯這個新晉太師硬氣一點。
要不要這麼悲慘啊
“剛纔那是龍吟吧”旁邊,西侯有些不確定的望着衆人。
太尉:“你見過龍”
西侯:“呃,沒見過可聽着那獸吼,感覺就是龍吟”
一陣沉默後。
“現在怎麼辦要下井嗎”閣老問。
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鎖龍井裏有大危險
武歌:“在做決定之前,有件事我想先弄清楚。”
眸光望向鬼補天,冷淡道:
聽她這麼一說,衆人亦是不由望向鬼補天,同樣好奇。
鬼補天:“我不是讓你平時多學習麼。看,這就是不努力學習的悲傷。”
武歌:“別和我東扯西扯。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你是如何知道開啓鎖龍井方法的”
鬼補天:“唔,我是如何知道方法的大概,可能,是因爲我太聰明瞭吧唉,說實話,冰塊你的憂傷,我不是很懂耶。”
“畢竟”
雙手一上一下比劃了下。
“你我的智慧,大概差了數十層樓吧”
嗤
武歌驟然拔劍,劍尖頂着鬼補天脖頸。
“自你第一次強闖王陵,我便覺得你不對勁。如今,你竟能開啓鎖龍井,讓我更是懷疑。說你是誰進鎖龍井有何企圖”
鬼補天笑道:“我若不說,你是不是就要殺了我”
武歌持劍的手往前一遞,就要刺傷鬼補天。
錚
一根手指倏忽按在劍身,撥開了劍鋒。
“沒她,你們只能站在鎖龍井外乾等着。現在井開了,御師就要下殺手,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蘇牧北站到兩人中間,望着武歌道。
其他人也上前勸解。
武歌望了衆人一眼: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婆婆臉既能打開鎖龍井的井蓋,是不是也能解開妖龍的束縛不弄清她的身份,如果讓她放出了妖龍,誰負責你們能嗎”
閣老:“的確。”
太尉:“是有必要請姑娘說明自己的身份。”
鬼補天:“無可奉告。”
“”
“不說也可以。”
武歌劍指陵外。
“慢走,不送。”
她是御師,職責便是守衛王陵,鎮守鎖龍井,絕不容許任何會毀及鎖龍井的變數存在
鬼補天:“鎖龍井我進定了誰阻我,我便殺誰。爲此,我不介意把你武國鬧個天翻地覆”
話音落,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要不,大家投票決定”這時,太尉插話道。
“嗯,我們這裏剛好有七人,是可以通過投票來決定這位姑娘是不是能進鎖龍井。”閣老道。
“投票就投票吧。”武歌收劍,冷淡望着鬼補天:
“希望她滾出王陵的,站到我這邊來。”
閣老、太尉立馬站了過去。
見此,御王眼裏露出得意,朝鬼補天傳音道:
“美人,你若想進鎖龍井,現在可得好好求我啊。畢竟,就算蘇牧北與西侯站在你這邊,我這一票仍是關鍵一票啊。”
鬼補天冷冷道:“你想違約”
御王邪笑道:“我與美人你有什麼約定嗎哦,我記起來了,是一張婚約對吧。嘖嘖,原來美人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啊。”
淫邪目光掃過鬼補天身體,讓鬼補天眸中寒意猛得暴漲。
“咦蘇太傅與西侯這是要棄權嗎”
這時,太尉略顯訝異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衆人望去,只見原本站在鬼補天一邊的蘇牧北、西侯兩人,此時竟是走到了鬼補天、武歌的中間位置,似乎不準備偏向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