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羣外傳來一陣騷動,媒體全都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擠向一輛黑色的路虎車
陸勵成來了
從昨天媒體發聲之後,整個臨沂省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場喪事上。
陸勵成曾經在酒會上,當着衆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說這輩子非蘇瑤不娶,如今蘇瑤公然表態要嫁給葉思辰,而且以準兒媳的身份爲葉母守靈,以陸勵成的性格,不可能無動於衷
所以,葉思辰和陸勵成之間,勢必會有一場大戰
衆多媒體之所以一大早就守在這裏,就是爲了等陸勵成。
現在終於等到了,怎麼可能不興奮
媒體們一個個都激動不已,長長的鏡頭全都對準了車門,白色的閃光的不斷閃爍着。
萬衆矚目中,黑色的車門緩緩打開,一條修長緊緻的長腿邁了出來,漆黑程亮的皮鞋穩穩的踩在地上,下一秒,陸勵成走了出來。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風衣,面料緊緻妥帖,越發襯托的他身姿挺拔,下身是一條藏藍色的牛仔褲,乾淨筆直。
陸勵成面無表情的站在車前,臉色緊繃,漆黑的眸子落在不遠處的靈棚上,眼底閃過一抹陰厲,隨即大步向前走去。
他好似一匹兇狠的惡狼,渾身散發出不容忽視的殺氣,現場的人全都噤若寒蟬,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
人羣盡頭,葉思辰捧着骨灰盒,蘇瑤捧着葉母的遺像,倆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安靜的看着他。
陸勵成的目光落在蘇瑤身上,看到她一臉乖順的捧着葉母的遺像,眸色驟然加深,胸口處彷彿燃燒起一團猛烈的火苗,隨時都可能爆發。
飛機上,看到攝像機前蘇瑤一臉平靜的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陸勵成,更不可能嫁給他的時候,他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劇烈的顫抖
她喜歡了他十年,他愛了她一年,可是他並不覺得這一年抵不過那十年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甚至連自己的命都可以給她,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只得到這樣一句話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陸勵成
這句話無異於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他臉上
陸勵成滿心怒火,好像有什麼炙熱的東西從心裏蔓延到全身,讓他忍不住微微顫抖,即便如此,強大如他,依然一步一步,堅定的走了過去。
他面色鐵青,怒氣壓抑到極致,緩步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如鐵,銳利的落在蘇瑤臉上。
那雙沉痛的眸子裏藏了太多不甘和爲什麼,讓蘇瑤不敢直視。
她垂頭看着懷裏的遺像,默唸一百遍自己是葉家的準兒媳。
葉思辰注視着他,一臉平靜的說:“你是來參加追悼會的嗎追悼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麻煩你跟所有賓客一樣,在外面等候。”
陸勵成把目光從蘇瑤身上緩緩收回,落在葉思辰臉上,沉聲道:“對於你母親的去世,我感到很抱歉,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帶走我的女人。”
蘇瑤的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擡頭看他。
她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爲什麼他還要追來
蘇瑤腦中一團亂麻,說不清此刻是什麼感覺,一方面希望他能主動放手,不要再糾纏下去,可是被死死壓抑的心底卻隱隱冒出一絲不容忽視的興奮和激動,他還是放不下她,終於還是來了。
不,蘇瑤,你怎麼能這樣
你已經答應了葉思辰,要嫁給他,要給他時間,要跟他過安穩的日子,而且你已經當着媒體的面親口承認婚事了,絕對不可以再有別的想法。
蘇瑤暗自咬牙,強迫自己一點一點掐滅心底那絲小小的激動。
“這是我母親的追悼會,如果陸總有什麼私人事情,麻煩等追悼會結束後再處理,”葉思辰面無表情的說:“請讓一下。”
陸勵成低頭,嘴角溢出一絲冷笑,目光銳利似鷹,落在他臉上,挑眉道:“跟我打啞謎是嗎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彈了彈肩頭的落雪,語氣多了幾分不耐煩:“你給母親辦追悼會,我管不着,也懶得管,但是蘇瑤絕對不能給你母親捧遺像,我要帶她離開。”
他肆無忌憚的態度讓葉思辰有些惱火,他這是要幹什麼在母親的追悼會上搗亂嗎
葉思辰臉上出現明顯的慍怒,冷聲道:“如果你不是來參加追悼會的,那就請你馬上離開,沒有人邀請你來,也沒有人歡迎你來,陸勵成,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要是敢在我母親的葬禮上搗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陸勵成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緩步走到蘇瑤面前,將她懷裏的遺像一把奪了過來,直接塞進了葉思辰手裏:“你母親的遺像,還是你自己端着比較好,沒道理讓旁人替你守孝。”
說完拉起蘇瑤的手,直接向外面走去:“我們走。”
蘇瑤驚愕的看着他,他這是要幹什麼在葉母的葬禮上公然把她搶走嗎
被如此無視,葉思辰徹底怒了,猛地一把拽住蘇瑤的胳膊,滿面怒火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給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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