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囚禁在了一個豪華的籠子裏,整層樓都裝修的很豪華,大到傢俱小到櫃子上擺放的小飾品,每一件都價值不菲,每天都有人端着精緻的食物送來,放在餐桌上,半個小時後再來收。
門外和牀下有十幾名保鏢層層把手,她逃不出去。
起初蘇瑤一心求死,根本沒有動過那些精美的食物,三天以後,憤怒的陸勵成帶來了一個家庭醫生,開始給她輸營養液。
只要她不喫飯就得輸營養液,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手背上就扎滿了大大小小的針孔。
走廊一頭的屋子是一間書屋,面積很大,四周牆上都擺滿了各種類型的書籍。
消沉了一段時間之後,蘇瑤開始用這些書籍打發時間,沒事的時候就坐在裏面,拿出一本書慢慢翻着,從早到晚。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一場大雨之後,窗外的寒風日漸趨暖,窗臺上的君子蘭開出了一個小小的花骨朵。
冬天快要過去了。
這裏離市區不算近,卻也不算遠,偶爾會有車子從窗外的車道上一閃而過,蘇瑤就怔怔的坐在窗臺上,看着發呆。
一天能過十三輛車子,看來這裏確實夠偏僻的。
陸勵成隔兩三天來一次,看得出來他確實很忙,經常滿身酒氣,每次他來的時候蘇瑤都假裝睡覺。
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總是在牀前沉默的坐一會,然後起身離開。
蘇瑤拒絕跟他交流,偶爾他也會自說自話,可是她從來沒有迴應過。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直到除夕。
爲了防止她出現意外或者逃跑,陸勵成是下了大本錢的,樓裏樓外光保鏢就有十幾個,另外還有兩個廚娘外加三個清潔工,加上她,這座樓裏差不多有將近二十人。
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從每一個人喜氣洋洋的表情和暗戳戳換得新衣服上,蘇瑤知道,今天是除夕夜了。
月光皎潔,傾瀉了一地的銀光,微風徐徐,一室靜好。
窗戶大開,她坐在高高的窗臺上,目光遠眺。
遠處,高樓隱在一片迷霧中,星星點點的紅色照亮了整座城市,就連一閃而過的車子,倒車鏡上都掛着兩個喜慶的小燈籠。
所有人都滿心歡喜,歡欣鼓舞的期待着新的一年,除了她。
夜風微涼,從大開的窗戶裏灌進,披散的秀髮在身後飛揚,迴旋了一地的冷風。
陸勵成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聽到聲音,蘇瑤緩緩回頭,臉色蒼白而消瘦,像是暗夜裏的鬼魅。
陸勵成心頭大駭,她曾經決絕跳下去的一幕猛地浮現在眼前,儘管知道外面做了防護措施,即便她跳下去也不會出事,可他仍舊嚇得心驚膽戰。
“噗通”一聲,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陸勵成墊在下面,後腦和胳膊狠狠的撞在地面上。
蘇瑤也被嚇了一跳,她只是想看看遠處的風景,感受一下除夕夜的氛圍而已,沒想到他反應竟然這麼大
她穿着一件絲制的長袍睡衣,這麼一折騰,睡衣下襬上滑,腰部以下頓時春光大泄。
偏偏陸勵成的手在牢牢握在她的腰上
雖然還有底褲,但蘇瑤的臉還是紅了一大片,剛要起身,陸勵成的手卻似鐵鉗一般牢牢將她固定在身前,呼吸急促,雙眼微紅的盯着她,漆黑的眼底翻滾着情慾。
身下一個堅硬的東西頂着自己,蘇瑤蒼白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抹紅暈。
“放開我,陸勵成,你要幹什麼”她橫眉冷目,不悅的說。
被壓抑了太久的慾望好像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瞬間蜂涌向身下,陸勵成眼底的情慾更勝,猛地翻身坐起,將她壓在身下,雙眼微紅的看着她。
“咕咚”一下,清晰的吞嚥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陸勵成的手掌緩緩撫過她順滑的肌膚,聲音帶着幾分魅惑,幾分情慾:“蘇瑤,給我生個孩子吧。”
蘇瑤心頭一震,喫驚的望着他。
他瘋了嗎怎麼會突然想要個孩子
這句話一出口,壓抑的情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低頭吻了下來,用力吻住她柔軟的紅脣。
“唔不要”蘇瑤沒有任何防備,措不及防之下便被他攻城略池,他粗重的喘息着,左手似鐵鉗一般將她兩隻手固定在頭頂,右手緩緩上移,捏住她的柔軟。
“唔唔”蘇瑤劇烈掙扎,嗚咽聲被他盡數吞下。
纖薄的絲綢睡衣在他掌心異常脆弱,“嘶拉”一聲,一道長長的口子從領口傾瀉而下,睡衣瞬間一分爲二。
她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肌膚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泛出瑩潤的光澤,好像一道散發着香味的美味佳餚,等待他品嚐。
陸勵成的呼吸越發急促,快速脫去自己的衣物,欺身壓了上去。
一個劇烈的掙扎,一個不顧一切的侵略,一場攻和守的搏鬥在房間裏展開,倆人粗重的喘息聲急促響起,房門外的人聽得面紅耳赤。
蘇瑤連日來沒有喫飯,瘦弱的厲害,體力本就不佳,怎麼可能是陸勵成的對手
“蘇瑤,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蘇瑤絕望的看着窗外的月亮,眼淚順着眼角滾滾落下。
手緊緊捏起身下的地毯。
“陸勵成,你這個混蛋,你會下地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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