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盟愛此生:天價小逃妻陸勵成蘇瑤 >第661章 不能就這麼白白死了
    “別說了,你別說了”亂倫兩個字,讓葉小七徹底崩潰了,她捂住耳朵,聲嘶力竭的吼道:“你滿意了把我變得這麼噁心,你終於滿意了你和你媽媽一樣惡毒,你媽媽毀了我的生活,而你則徹底摧毀了我的人生,你們是魔鬼,你們是徹頭徹尾的魔鬼”

    和葉小七的崩潰相比,陳琛平靜的有些可怕,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眼底有什麼東西在漸漸匯聚,翻涌。

    “我們是魔鬼難道你父母就不是嗎”陳琛的聲音低沉的可怕,彷彿席捲了狂風暴雨:“你的親生父親陸勵成,一輩子榮華富貴,受萬人崇敬,可實際上卻是個無比噁心齷齪的男人”

    “他任由父親姦污自己的未婚妻,明明是自己移情別戀,卻還要把罪名推脫到那個可憐的未婚妻身上那個女人等了他整整十年像個躲在地下道里的老鼠一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等了他十年,可是最後卻等來他的絕情和拋棄”

    “葉小七,”陳琛漆黑的眼底翻涌着巨浪,咬牙切齒的說:“壞人也不是生來就是壞人的,而是被逼的如果可以,誰不想做個無辜而善良的好人,誰想讓自己的雙手染滿鮮血,讓自己活得扭曲而醜陋”

    葉小七怔怔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無言以對。

    大人之間的恩怨其實她並不是很瞭解,她從小一直生活在愛爾蘭,記憶中只有爸爸媽媽帶着她和妹妹一起玩耍的情景,對於親生父親,她並不瞭解,也沒什麼感情。

    五歲那年父母帶着她和妹妹回國,隨着親生父親的介入,以前那個完美的家庭迅速瓦解。

    父母離婚,重新再組家庭,而她也在母親和陸勵成的婚禮當天,被周彤擄走。

    直到現在葉小七還記得那個女人扭曲的面容,絕望的嘶吼,以前葉小七不懂,爲什麼會有人活的這麼偏執而極端,直到現在她才懂了。

    那個女人之所以絕望是因爲她知道,不管是跪在對方腳下卑微的哀求,還是聲嘶力竭的怒吼,對方都無動於衷。

    “可是,”葉小七緩緩擡頭,淚眼迷濛的看着他:“這一切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做錯了什麼爲什麼到最後,要我來承受所有的懲罰呢”

    陳琛怔了一下,眼底漫上一層無奈:“也許你最大的錯,就是陸勵成的女兒。”

    眼淚順着臉頰緩緩落下,難過鋪天蓋地的涌上心頭,葉小七嗚咽道:“就因爲我是陸勵成的女兒,所以你和你媽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毀掉我的人生,要一次又一次的毀了我,讓我從裏到外噁心透了才甘心對嗎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不殺了我呢”

    葉小七踉蹌起身,雙眼赤紅,好似餓狼一樣兇狠的盯着他怒吼道:“你爲什麼不殺了我殺了我也比這麼噁心我強啊”

    陳琛絕望的看着她,低聲問:“你就這麼噁心我”

    “是,你比廁所裏的蛆蟲還要讓我噁心我恨你,陳琛,我恨你我恨不得挖出你的眼珠踩爆把你的心剁成齏粉把你碎屍萬段你和你媽媽活的一樣陰暗噁心,你簡直噁心死了”

    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成拳頭,怒火漸漸染上眼底,陳琛突然大步走來,猛地將她壓在了牀上。

    此時此刻,陳琛的任何碰觸對於葉小七來說都是一場折磨,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噁心,葉小七不顧一切的掙扎着,像個瘋子一樣朝陳琛的手腕上狠狠咬去

    陳琛悶哼一聲,手下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低頭俯視着她,彷彿帶了戾氣一般,咬牙切齒的說:“你逃不掉了,葉小七,就算是髒,你也已經髒透了,這輩子都活不乾淨了。你和我,一樣髒。”

    說完,猛地低頭吻了下去。

    這是一場博弈。

    雖然倆人之前親熱過無數次,對對方的身體甚至比對自己的身體還要熟悉,但是這一刻,葉小七彷彿瘋了似的拒絕陳琛的任何碰觸。

    而陳琛也好似鐵了心要將她征服一般,沒有絲毫憐惜的扯開她上身的衣衫,用腿壓住她奮力亂蹬的雙腿,粗暴而野蠻的退下她的裙子,強取豪奪一般將她佔有。

    葉小七死死咬着他的手腕,彷彿要將那塊肉生生扯下一般,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盯着他。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麼魔鬼”一聲聲咒怨從牙縫裏溢出,葉小七怨恨的盯着他,如果眼前有把刀子,她會毫不猶豫的插進他的胸前

    久違的包圍讓陳琛在短暫的淪陷之後瞬間清醒,他眼底沒有一絲情慾,平靜的可怕,這場歡愛跟愛情無關,只有怨恨、報復、陰暗、噁心交織在一起,徹底將他們倆淹沒。

    陳琛一下又一下撞擊着她,彷彿要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烙印,“葉小七,就算是噁心,就算是髒,你也必須跟我一起髒下去,這輩子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奮力的掙扎過後,葉小七像個木偶一樣躺在牀上,雙眼空洞的看着雪白的屋頂,絕望好像浪潮,一陣陣將她淹沒。

    爲什麼二十年前她沒有死掉

    爲什麼要這樣屈辱而噁心的活着

    老天爺,你爲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讓我知道人性的醜陋和憎惡

    她死死咬住下脣,不讓嗚咽聲溢出來,明明是一場激情而滾燙的歡愛,但是整個房間卻彷彿掉進冰窖裏一般,冰冷的可怕。

    半個小時後,陳琛衣冠楚楚的站在牀邊,和躺在牀上衣衫破碎的葉小七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小七,”陳琛的聲音並沒有報復過後的快感,反而暗啞而痛苦:“你和我都是這場旋渦裏的人,誰也逃不掉。我母親的仇我來報,你父親的債你來還。”

    頓了一下,他聲音平靜的說:“那些死了的人,不能就那麼白白死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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