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獨一而無二的存在。</br></br>特殊體質本來就很少,變異相同的武者能夠碰在一起,那幾率更是小的可憐。如此一來左風雖然身體特殊,但是素蘭沒有感到奇怪也倒是合情合理。</br></br>再者,左風平時身體處於完全放鬆的狀態時,周身的靈氣運行也會變得很緩慢,而且與一般武者通過納海爲中心來運轉不同的是,左風在昏迷和沉睡的時候是以胸口的獸魂爲中心來運行靈氣的。</br></br>不過左風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靈氣的中蘊含的雷霆之力。雖然這種雷霆之力只有一部分混雜在靈氣之中,大部分都蘊藏在了納海,經脈和四肢百骸中,是不易察覺到的。</br></br>可是眼前素蘭卻不是一般武者,他如何能夠漏掉這麼重要的細節,這讓左風還是有些心中忐忑。</br></br>他卻不知道,素蘭雖然修爲高深,但是對於醫道的瞭解卻很淺。如果說他自己受傷還可以動用一些方法救治,那麼對於其他武者的傷,他也只能夠束手無策而已。</br></br>所以在醫生診治過左風的病情後,素蘭只是着重觀察了一下左風修爲上的深淺而已。因爲他只是想要知道左風的實力,所以對於左風身體其他的部分,根本就沒有留意觀察過,只是在發覺左風體質特殊後多觀察了一點而已,壓根就沒有注意過左風的靈氣有什麼特別。</br></br>而且他首先觀察到了左風異常強悍的身體,同時還有那淬筋期一級的修爲,已經足夠讓他震驚不已了,哪裏還有閒情去留意左風其他特殊之處。</br></br>素蘭沒有打擾左風的思考,他認爲左風是在做着思想掙扎,可實際上左風卻是在害怕自己的祕密被人察覺。二者各懷心事的思考着各自的事情,卻根本不知道對方腦中打着什麼主意。</br></br>左風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從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更不會有什麼自視甚高的情況出現。至於我自己嘛,來到這玄武帝國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沒有辦完我的事也不可能離去。”</br></br>素蘭的臉色微微沉下來,她沒有想到這少年考慮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會給出自己一個這樣的答案。</br></br>可左風卻好像沒有方那如死了人般的臉色,在那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孤身一人來玄武,說到能夠賠出去的,好像就這麼一條賤命而已。至於什麼夫人,我這般年紀還是光棍一個,當然不會把夫人賠出去,孤身一人又何來兵呢!”</br></br>說到這裏左風也是微微一笑,他原本只是一番苦笑。自己這一路向玄武而來,可謂處處不順,步步兇險,眼前雖然有了一線曙光,但是走下去究竟會如何自己還不清楚。素蘭開出的條件雖然也讓他在剎那間有些意動,可是他最後卻不得不放棄。</br></br>左風那一臉苦笑,在素蘭卻是另一種感覺。好像這左風在嘲笑自己一般,似乎對自己的提議感到好笑,這一下子素蘭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血紅起來,來他此時有些激動。</br></br>左風敏感的察覺到了對方表情的變化,可是他還是不太明白,自己只是拒絕了對方的一個提議,如何會將對方激怒成這個樣子。</br></br>正在左風不解的望向素蘭的時候,一股讓他感到窒息的波動席捲而來。這瞬間左風感到自己蓋着的後被忽然變得輕如羽毛般,那駭人的靈力波動毫無阻滯的席捲而來。</br></br>下一刻,左風就感到自己連着身下的牀劇烈的搖晃起來,好像自己此時正躺在驚濤駭浪的小船之上。這種感覺比念力的壓制要更加明顯,那是一種每一個毛孔好似都充滿壓迫感的力量。</br></br>即使左風沒有受傷之前,在面對如此強大的壓迫下,也根本無法做出反抗。雙方的差別是在太大,或者說雙方壓根就不在一個水平面上。</br></br>那壓迫本來只是讓左風很不舒服,可是隨後就讓左風有種窒息般的痛苦,身上的幾處受傷的位置也傳來的劇烈的痛楚。</br></br>左風想要大聲呼救,可是喉嚨只是微微動了動,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響。眼前的景物開始漸漸模糊,腦海變得眩暈且刺痛。這一刻左風心中除了驚駭,就是莫名其妙。對方爲何要這般對自己,就是因爲自己不肯接受對方的條件離開玄武。</br></br>‘這太不合理了,他到底爲何要殺自己,爲什麼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左風心中在嘶吼着,他搞不清楚事情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