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並沒有提出任何有關離開的事情,就如同當時承諾的一般,留在這裏陪伴京墨。
京墨也沒有提這件事,沒有去問那些值得懷疑的問題。例如商隊啊、親人啊、仇人啊那些肯定是胡說的,非常的容易辨別。兩人的來歷只有一個,京墨非常的清楚。
一定是流星送給自己的禮物最珍貴,讓自已捨不得放手的禮物
一個幼稚而可笑的想法,卻可以值得用一切去信任
甚至,京墨有一點小小的喜歡那個小姑娘,不過她成天粘着她的哥哥江遠,完全對京墨沒有關注不過也不討厭京墨,對京墨也很友好就是了。
“我妹妹啊小時候受到過刺激,所以比較脆弱。對人比較依賴,我是兄長,所以更親近一些。”江遠趁着江雲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和京墨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是兄長,不可能真的照顧她一輩子我會想辦法撮合你們倆的”
京墨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種感覺像是什麼呢大概是暗戀某個小姑娘卻被人家家長抓了個現行吧。
美好的時間就這麼持續着,彷彿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只是,無論什麼地方,都會有黑暗的夜晚
“就是這裏了麼”
“沒錯了,目擊的證詞表明就是這附近這種可怕的景色,必定是那東西造成的”
“呵呵呵呵,我們終於可以打鬧一場了麼”
一羣可怕的軍隊,出現在了那處被流星摧毀的深林之中。他們不斷的向內深入,直到進入了那個流星落下的正中心看到了兩個破碎的機械物品
“找到了”興奮恐怖笑聲響起。
“四散搜索找到他們阻擋的一切清除”
黑夜,開始躁動
然後,那也是這個故事結束的地方
克隆尼帝國的大軍如同蝗蟲一般擴散,他們所過之處的一切都被推翻,無論是植物,岩石還是人
“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吧”
嘭槍聲響起,又一個生命逝去
“報告,這裏也沒人知道”
“去下一個地方吧”
克隆尼帝國的部隊離開,留下的,是被徹底搗毀的城鎮,一些都被破壞,火焰吞噬了一切生還者數量零
下一個地方,是一個剛剛改名叫望月鄉的小鎮。那裏,是京墨的家鄉
京墨在他小時候搭建的這個祕密基地之中清洗着碗筷,江遠也在一旁整理着衛生,江雲則在江遠身旁纏着她的哥哥。
京墨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個地方,因爲他本來就是孤兒,沒有人等他回家。所以平時也經常外出,小鎮裏的人,包括鄰居們,對於看不到他根本沒有太多的意外。
而江遠和江雲卻會因爲他某一天沒來而擔心,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裏反而是他的家
所以京墨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甚至期待着新的一天的到來因爲他不能住在這裏,如果成天成宿的不會鎮子裏那個家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江遠他們不希望別人打擾他們新的一天,代表着他能夠離開到這裏來
“好了好了別”江遠正安撫着不高興的妹妹,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
京墨丟下了手中的東西,連忙朝外面衝了出去。
他因爲緊張和慌亂的影響下,身體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原本長年在林子裏奔跑追逐獵物鍛煉出的雙腳跑的更加的迅速,以至於江遠沒能及時的攔住他
一眨眼的功夫,京墨已經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之中。
“該死的,還是來了這些蟲子一般粘人的傢伙”江遠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人,他想要趕緊去攔住京墨,他就算去了也只是送死
“我們走,這件事由我們引起的不能讓京墨代替我們冒險”江遠拉起了她的妹妹,也朝着外面衝了出去。
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京墨家鄉的小鎮在什麼地方,只能大概判斷一個方向然後追着京墨的足跡。
該死的,這樣太慢了江遠暗暗吼道。
京墨衝回了小鎮,映入眼簾的,是被砸爛的建築,以及燃燒的火焰。
一大片的腳印從外面進入了小鎮的內部,一直蔓延到了小鎮的中心。沒有血跡,顯然其他的人也被帶到了小鎮中央。
一定要安然無恙啊京墨一咬牙,繼續朝裏面跑去。
“那麼,鬧劇結束了,我們繼續來說這個話題吧”維姆塔布克放下了手中的惡嬰霰彈槍,一邊發出詭異的笑聲,一邊問道:“有沒有誰見過兩個,穿着很特殊衣服的外地人呢”
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回話,因爲之前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在這個長得扭曲的人問話的時候,有幾個有錢的傢伙企圖用他們那可憐的財富換取平安,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成了一地的碎肉。
沒人敢回話,因爲誰也沒見過他們口中的外地人。生怕說出了無關的事情會引火上身。
但是他們的安靜也讓維姆塔布克非常的不滿。
“又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跑出了多遠還是說根本沒有涉及到人類世界一直藏在森林裏”維姆塔布克嘀咕着,然後揮手下令道:“算了,都處理了吧,不要留活口”
“嘎嘎嘎終於又可以殺人了麼”里克特舉起了手中的蠍尾獅重斧,瘋狂的大笑,他在一旁等了很久了,想要把這些人砸成肉醬
“開始”
“等等我知道”
“停手”維姆塔布克大聲一吼。
大哥發話了,里克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重斧,他仇恨的看向說話的那個年輕男子,眼神甚至要將他吞噬。
“你說你知道那就考試交代清楚,不然,我就把你捏成一團”希克塔爾走到了男子的身旁,伸出他那兩隻巨大而強有力的手掌恐嚇道。
京墨吞了吞口水,卻發現嘴裏根本沒有任何液體。因爲恐懼和緊張,他現在口乾舌燥,身體卻不停的冒出汗水。
在他面前的,是三個巨大怪異,卻讓人恐懼的怪人。以及手持武器將人們包圍的無數士兵
京墨知道他們要找的是誰
那些克隆尼士兵和三個怪人用威脅的目光看着他,那些熟悉的鄰居,鄉人們用希翼的目光看着他,這一刻,眼神彷彿也走了重量。京墨的身體被壓迫的發出了各種摩擦碰撞的聲音,他因爲恐懼而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