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餘飛的神蹟雖然很神奇,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足夠的殺傷力,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覺得餘飛這神蹟似乎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這便是待在強盜窩裏的規矩,這個貨輪,看起來是做的正經生意,其實船上的都是強盜,這些人以強者爲尊,跪下去的老大,會立馬失去威嚴。
“這些人好像不太老實。”
東方冷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對餘飛說道。
“會老實的。”
餘飛無所謂的說道,要不是要依靠這些人開船,還得依靠這些人一路上處理各種問題,甚至靠岸還得這些人送餘飛他們上到陸地,餘飛都不介意弄死他們。
兩個人吹了一會風,就回去了船艙,不過這次餘飛和東方冷,直接去了船長的房間,船長在這裏的身份最高,住的房間自然最豪華最大了,因爲還是套間,簡直就彷彿一套房子,裏面的各項設施都很齊全。
兩個人進去進去之後,就決定再也不回去那個光線昏暗的小船艙去了。
不過該來的很快就來了,剛剛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就有人來敲門了。
“神使,不好了,有人打起來了,船長正在受罰,只能你去調停了。”
敲門的人着急的說道。
“哦,爲啥打起來了啊?”
餘飛依靠在門框上問道。
“爲了爭奪來伺候神使您的任務,所以他們打了起來!”
敲門的人急忙將準備好的藉口講了出來。
“這樣啊!那我去看看!”
餘飛點點頭,裝作信了對方的話,跟着對方向船艙深處而去。
“你帶神使幹什麼去啊?”
可是沒走多遠,就有五六個人攔住了去路,對敲門的男子問道。
“你們最好不要礙事!”
敲門的男子立馬變臉,認真的威脅道。
“我們覺得我們有保護神使的責任,我懷疑你圖謀不軌!”
擋路的人明顯也有這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根本不打算讓路。
“夠了,我一個個去見,有誰想見我都可以,我可以代爲神,向每一個人傳達神的旨意!”
餘飛覺得,有必要將船上所有的頭目都搞定了,這有這樣,旅途才能安穩。
所以餘飛決定都去見一見,確定了頭目就控制住對方,先後順序不是很重要。
“神使果然睿智!”
擋路的人笑着給餘飛做出了一個請他還方向的手勢,餘飛跟在和麪走了過去,那個敲門的男子,急忙轉身跑掉了。
餘飛跟着擋路的人,來到了船內的廚房,剛走進去就看到了十幾個人已經在等待了,其他人都站着,這有一個人坐着,一看就是這夥人的頭目了。
這些人都帶着淡淡的敵意,但是又不敢第一時間動手,他們這是要試探餘飛的虛實。
餘飛怎麼可能如這些人所願,直接走向了他們的頭目。
“你也應該接受審判!”
餘飛走過去就指着這個頭目說道。
判了我再說的樣子。
然後餘飛重複了在甲板上的所作所爲,然後這個頭目就老老實實的出去也跪甲板去了。
頓時剩下的人都嚇的自己跪了下來,因爲他們終於確定,這不是餘飛和船長合起夥來爲了達成奇怪目的的表演了。
餘飛理都不理轉身就走,剛好遇到了敲門男子,帶着人趕過來。
直接催眠,然後讓這個頭目也去跪了甲板,兩個在船上頗有威信的頭目,小手段都沒有使用出來,全都成了餘飛操控之下的傀儡。
終於所有的人都被嚇住了,再也不敢試圖挑釁餘飛了,因爲船上三個最強的人,都變成了這樣,不是個例的時候,他們終於開始對神蹟有了敬畏。
然後船上的人都老實了,連續的神蹟,讓他們有點害怕了,但終究神蹟沒有展現出殺伐的一面,大家的害怕還是有限。
第二天三個被催眠的人,結束了懲罰之後,餘飛就讓他們迴歸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就是那些人回去之前,餘飛給他們進行了一番灌輸。
這三個人回去,必然面臨了很多人的詢問,但是這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自己看到了神,自己有罪,讓其他人不要試圖去冒犯神靈。
餘飛成了船上不可爭議的老大了,三個最有權勢的人,都向他低頭了,開始規規矩矩的做事了。
可是規矩做事,反而成了這艘船最不規矩的地方,很多人都開始感覺不舒服了。
餘飛和東方冷是藝高人膽大,對於這種情緒直接無視,住在船長的房間,享受着船長的待遇。
巨大的貨輪一路前行,就彷彿大海之中的一片落葉,進入了沒有用秩序的地方。
一天夜裏,和東方冷做完沒羞沒臊的事情,餘飛和東方冷都洗了洗開始了修煉,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可是這讓一直偷偷關注兩個人的人看來,覺得他們這是勞累之後熟睡了。
然後這個房間的門口,就偷偷溜過來了幾個人,手裏都拿着槍,子彈也都上膛了,今天他們這子彈,就是用來殺人來了。
當這些人的備用鑰匙,插入鎖孔的時候,餘飛和東方冷就立馬結束了修煉,睜開了眼睛。
“找死!”
餘飛淡淡說道。
“不殺人終究是鎮不住這些人。”
東方冷早就看出來這些人是亡命之徒的本質了,對付這些人,任何懷柔的手段都沒用,這些人的信仰只有武力和金錢,所謂的神鎮不住他們。
“我去!”
餘飛翻身下牀,什麼東西也沒帶,走過去站在了門口。
然後看着門被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打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躡手躡腳的提着槍,向房間裏面試圖摸去。
沒開燈,所以十分的黑暗,站在門後的餘飛,對方壓根沒看到。
和一個宗師距離這麼近,死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餘飛猛然的出手,一把拍在此人的腦袋上,內力一下就將對方的大腦組織摧毀了。
然後餘飛直接向門外幾人衝去,那些人都沒法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被餘飛用手掌擊中的腦袋,然後接連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