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餘飛需要保護,而是要是有什麼麻煩,他們可以位餘飛處理,這樣可以儘可能的不影響餘飛的就餐體驗。
陳東來的時候,坐下便是一臉的疲憊,說實話他就就是一個工作狂,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都能進入工作狀態,每天休息或者修煉的時間,只有最多四五個小時。
剛剛他決定來之前,其實已經到了該休息或者而說該修煉恢復的時間了,但是他決定拿出今天的時間來爲餘飛接風洗塵。
“兩位老闆,你們的烤肉!喝點什麼?”
剛坐下燒烤攤老闆端着一個大盤子走過來,方面放着好幾把各種烤肉,然後笑着問道。
“來一箱冰鎮的黃河啤酒。”
餘飛看到還在滋滋響的烤肉,頓時覺得燙口的烤肉,和冰鎮的啤酒,簡直就是絕配。
“小五,冰箱取一箱黃河!”
老闆點點頭,轉頭對着店員喊道。
“先喫!”
陳東看起來也餓了,和餘飛沒有急着談話,直接拿起來了幾串烤肉,一口全都擼進了嘴裏。
幾口嚼下去,他嘴角就有油流了出來。
餘飛和東方冷也不客氣,拿起來烤肉就喫,說實話除過靈氣的因素之外,這裏烤的真的和餘飛不相上下,味道相當的不錯。
剛喫幾口就感覺有點辣,冰鎮啤酒被送了上來,三人直接拿起瓶子喝,杯子都不用。
東方冷也喝了起來,她的酒量其實非常的好,曾經一個人孤獨的生活的時候,她一個人消磨時間的方法就是喝酒,然後睡覺。
餘飛也不攔着,三人什麼都不說,一盤子烤肉就幹完了,半箱啤酒當做飲料也下肚了。
“再來一盤?”
陳東覺得還不太過癮,整天喫食堂,偶爾有空出來喫一頓,還真的很過癮,尤其是和餘飛在一起沒什麼心裏負擔,不說話也不尷尬,就方法老朋友,讓他覺得特別的放鬆。
“老闆,剛剛的烤肉,一模一樣的再來一盤!”
餘飛轉頭直接對老闆喊道。
“好嘞!”
老闆答應了一聲,又開始了忙活,不過估計等等一會,畢竟還有其他的客人。
“我終於開始理解你了,事兒做了,但是又自由,心裏不覺得虧欠,還活出來了自己!”
陳東灌了一口啤酒,冰涼的感覺讓他有些昏沉的腦袋很清醒。
“其實我也挺理解你,你做的事情,終究要有人去做,正因爲有你這樣的人,這裏的人才能坐在這裏,不擔心任何危險的喫喝。”
餘飛點點頭,和陳東碰了一下,說完仰頭也喝了幾口。
“理解萬歲!”
陳東聽完覺得太舒心了,沒想到他們終究是互相明白了對方。
“哈哈哈!”
餘飛大小了起來。
笑的時候,轉頭一看,還有被陳東之前喊來做事,還有剛剛送他來的司機,都在路邊抽着煙等待着。
“老闆,我剛剛說錯了,一樣的烤肉,我要三盤!”
餘飛轉頭又對老闆喊道。
“你這是要他們犯錯,我要違背原則啊!”
馬明白了餘飛要幹什麼,無奈的對餘飛說道。
說實話那些人別看是閒站着,其實這就是他們的工作,這是工作時間,他們按理來說不能分神喫東西,陳東作爲他們的長官,應該嚴格遵守規則。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就彷彿瓷器容易碎,但總有一天要碎。”
餘飛不以爲然,沒打算又改回來。
“你這個大功臣開口了,那我就當做不知道!”
陳東點點頭。
說實話餘飛這次出去一趟,所做的事情,功勞簡直太大了。
島國被餘飛搞沉了五艘軍艦,這個國家的海軍力量被斷了一隻臂膀,臥榻之側的這隻猛虎,需要好多年的休養生息才能恢復。
而餘飛順手還搞了強盜國在島國的一個軍事基地,這不光是在給這兩個國家搞煩心事,此舉就等於同時再次削弱了這兩個國家的力量,對於自己國家的貢獻巨大。
然後餘飛去了強盜國本土,滅了強盜國的叛徒聚集地萬全宗,爲之前死去的那麼多人報了仇,解恨不說,其實也算是除掉了一個隱患,防止那邊不斷的培養出來人,然後還回國搞破壞。
不過前面你這些功勞,都被最後一個功勞的光輝給淹沒了,餘飛一個絕妙的計策,竟然將強盜國這個第一強國給搞成了重傷,此刻強盜國的街頭,還全都是抗議遊行和打砸搶燒的人羣,甚至據說一些墨人,已經組成的小型的軍隊,正在試圖強奪一些土... 一些土地,然後獨立建國。
照這樣下去,這個世界第一強國,極有可能就此衰落,哪怕是後面控制住局勢,也會大不如前,再也無法如同以前一般耀武揚威的想欺負誰就欺負誰了。
當然了這都是餘飛想要達到的結果,不過看起來反正是正在往這個方向發展,至於陳東說的強盜國想到的歪點子,這個不屬於餘飛的範疇,就彷彿壞人要做壞事,別人也管不住不是,畢竟沒有犯罪就無法定罪,犯罪了,就無法復原了。
很快烤肉好了,餘飛他們喫一盤,剩下的兩盤,都給了陳東帶來的手下,這些人本來堅決的拒絕,不過餘飛告訴他們這件事是陳東默認的,那些人看到低頭喫東西,不看他們一眼的陳東,最後才分開將烤肉喫掉了。
說實話大半夜站在燒烤攤邊上,是個人都會讒,有了餘飛和陳東兩個人的要求,他們才能放開限制喫一頓,不過酒他們不可能喝,餘飛也不會強迫他們喝酒,畢竟喝酒誤事,餘飛不能害他們。
餘飛和陳東,在外面什麼都沒聊,喫完了就跟着陳東一起上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基地,有陳東帶着,他們輕鬆的進入了基地裏面。
餘飛見過好幾個基地,發現這些藏起來的基地都基本上在地下,而且裏面的佈置都差不多,基本上都以簡單實用爲主,發生突發情況,這裏也極爲安全。
陳東找了個會面的房間,三個人坐了下來,最後-進來了一個人,給裏面架設了一臺攝像機,然後便出去了。
“咱們聊聊,這是爲了記錄你們講述的這次行動的經過。”
陳東指着攝像機說道。
“不對啊!我以爲是老朋友聊天,你這是又開始工作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