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片地域從,不出一個月的時間,死傷的人數早已經破千,經濟損失達到了數百億。
甚至就算是如此,現在麻煩還是沒有解決,他們研究多年的科研成果,突然就被羣狼環伺,這都是一些頂尖的特工,一個不小心,他們毛熊國這麼些年辛苦的付出,就給別人做了嫁衣了。
毛熊國的領導真的怒了,自從他們當年籠絡的一幫小弟暗戳戳的投遞叛變,或者自立門戶之後,他們就一直陷入了被人欺負的境地。
別看毛熊國混了個戰鬥民族的稱號,可是這個稱號並不是很光彩,整天在全世界挑事的強盜國,按理說更加適合這個稱號,爲什麼人家沒有得到這個稱號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是因爲毛熊國戰鬥民族的稱號,其實是從被人欺負,不斷的被人欺負,然後反擊所得來,他們就彷彿一個失去了父母庇護,整天被村裏的頑皮孩童欺負,又不服輸,整天和人打架,試圖堵住別人骯髒的嘴巴,試圖讓別人尊重自己。
強盜國爲了一己私利,爲了成爲村裏的孩子頭,而毛熊國又潛力巨大,一不小心就可能取代強盜國的位置,所以強盜國整天帶人毆打毛熊國,阻礙其成長,強奪毛熊國,阻止其變強啊。
所以這個戰鬥民族的稱號,得來的也是心酸,要是我生活優越,當上了大哥,我也不想整天下場和人戰鬥,我也想端着紅酒杯,夾着雪茄,帶着遮陽帽,站在一邊露出高深的微笑,對跟隨自己的小弟,輕輕的凸出一個字——打!然後小弟蜂擁而上,無論輸贏我都完好無損。
可是這樣被欺負多年之後,現在濃縮版的欺負又開始了,人家來到毛熊國自己的地盤上,就彷彿陌生人闖入自己的家中,強奪自己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毛熊國委屈嗎?當然了!
所以纔出現了被逼無奈,然後展開大清洗的一幕。
可是一次的清洗還不夠,明顯他們還是嚇不住這些膽大的人。
所以毛熊國也不管什麼國際輿論了,西方再怎麼主導輿論,怎麼抹黑他們他們也不管了,這口惡氣他們不忍了。
所以毛熊國暗中調集的人手,超過了很多人的想象,哪怕是各國在毛熊國還有情報人員在活動,多少知道毛熊國又調集了人手,卻不知道有多少,事實上比他們知道的要多得多。
隧道口也是這次圍殲行動的重點位置,但是毛熊國怎麼也沒想到,餘飛他以前幫他們將人都忽悠過來了。
毛熊國現在是大喜過望,所以正在悄悄的合攏包圍圈,否則早就動手了。
餘飛和刀疤正在包圍圈外面瘋狂忙活,後半夜的時候餘飛就都恢復好了,冒着夜色又開始了確定隧道的準確位置和是否有岔道。
大家都在忙活,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都認爲自己技高一籌,只是結果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到底誰纔是贏家。
當第二天的曙光出現的時候,餘飛躺在草地上,沐浴着朝陽,嘴裏叼着煙,繼續推演自己的計劃,有時候計劃不光是要思考可以計算的東西,還有無法計算的數據,就比如人心。
刀疤看到太陽出來了,就有些着急了,因爲還有一天的時間,就是餘飛忽悠各國隊伍的時間了,到時候各國的隊伍一定會躁動起來,逼迫之下毛熊國一定也會有所行動。
“明天,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就是有風險,必
須我一個人去,你必須同意,我才能告訴你!”
餘飛將嘴裏熄滅的菸蒂吐出去,對刀疤說道。
“是因爲有危險,而不讓我去?還是因爲我去了也幫不上忙?”
刀疤皺着眉頭對餘飛問道。
“你或許可以幫上一些忙,但是不如在地面上幫來的實在,你跟我去,計劃頂多執行一半,然後必然失敗!。”
餘飛無奈的說道,他其實有幾套計劃,但是最後發現,千算萬算,人家也在算,想要成功,必須置之死地而後生,穩妥的計劃,成功的機率就低的可怕了,還不如不用。
當然了就算是他想要實行的計劃,其實成功率也不是很高,但這是最高的辦法了。
“咱們不要了不行嗎?咱們的國家有那麼多偉大的科學家,他們也能研究!就一定要用命去拼嗎?”
刀疤急的跳腳,理智告訴他餘飛沒有說謊,但是理智也告訴他,他要配合所做的事情,也有可能讓他悔恨終生。
“我覺得,或許我計算的還不夠多,或許我計算的太苛刻,成功的可能還可以更大,不過你相信我,我說的不成功,是拿不到毛熊國的成果,而不是我死在裏面!”
餘飛猛的坐了起來,對着刀疤說道。
“不!你太瘋狂了!你的計劃絕對不是那麼簡單,我不相信!”
刀疤指着餘飛的鼻子喊道。
“你也可以不配合,我自己也行,只是難度更大一點而已!”
餘飛一把推開刀疤的手,十分堅定的說道。
“你!”
刀疤被氣的跳腳,可是他能怎麼辦?不配合餘飛的危險更大,配合的話,也不是沒有危險。
“你先告訴我,你的計劃!”
刀疤最後無奈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他想知道餘飛最終選定的計劃是什麼。
“水淹陳塘關!”<關!”
餘飛眯着眼睛說道。
“你說什麼?你打算將那條巨大的地下暗河,和隧道打通?”
刀疤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不由得他瞬間明白餘飛的計劃是什麼。
“沒有那麼狠,只是借水勢而已,一下打通那是毀滅,陳塘關不是也沒有毀掉嗎?”
餘飛搖搖頭,給刀疤解釋道。
“開什麼玩笑!水火無情是我們說控制就控制得了嗎?”
刀疤根本不認爲這是可以細微操作,哪怕出現一條裂縫,崩開那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是你要跟我來,就要聽我的安排,你要是不聽,那就我自己來!”
餘飛生氣的皺着眉頭說道。
刀疤痛苦的一拳砸過去,一顆樹的樹皮崩裂,樹幹上出現了裂縫,這棵樹哪怕是看起來還沒事,但是已經死定了,因爲刀疤這一拳,將其細微的根莖全都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