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家的老家主袁世泓卻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在他看來這就是將餘飛一步步綁在袁家的最好方法,商人只相信利益,覺得利益纔是最好的約定,共同的利益才能讓對方更加讓人值得信任。
袁世泓是感情和利益兩把刷子一起出動,將一切做的非常隱祕,袁心怡雖然明白一部分,但是她覺得自己和袁家並沒有壞心思,也就忽視了爺爺的小九九。
“合作可以談,但是我有一個提議”
餘飛也不傻,想了想之後說道。
“什麼提議”
袁心怡很疑惑,自己這已經是等於送錢了,餘飛難道還不滿意。
“股份歸我一個所有,也就是我要當老闆,但公司純收益的百分之五十,作爲你的工資”
餘飛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是他不信任袁心怡,而是不信任袁家,如今的袁家深陷權利爭奪的漩渦,餘飛不想把自己捲進去其中,幫忙歸幫忙,但是自己畢竟不是袁家人。
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那就等於百分之四十九的利益,而餘飛主動加了百分之一,願意和袁心怡平分,就是表達了自己對袁家,尤其是對袁心怡的善意,但是也表達出了自己不想參合進去的決心。
袁心怡想不到,爺爺的妙招,被餘飛如此輕鬆的就化解了,餘飛這樣做,袁心怡還真的無話可說,因爲餘飛願意出讓更多的利益,已經做的足夠好了,只是不想和袁家有深入的瓜葛而已。
餘飛知道重新設立一個公司,建造起來一個生產體系需要很大的代價,光是金錢就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但是他相信,百分之五十的純利潤作爲工資,袁家很快就會收回成本,獲得幾十倍上百倍的回報。
藥方的效果經過袁心怡親自嘗試過,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而且因爲純天然製作,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其效果只要推出市場,必然能夠快速獲得大量的客戶,沒有女人不願意美容養顏,也沒有人不願意延年益壽。
“好”
袁心怡瞭解餘飛的爲人,在真正的原則底線面前,他不會做出絲毫的讓步,袁心怡思考過後,覺得這樣其實也是最好的辦法。
否則袁家一旦出事,餘飛也會被連累,袁心怡知道袁家有一些貪心不足的人,肯定會窺覬,如果這樣做,立馬就能斬斷那些人作妖的可能。
“那製藥廠的選址呢”
袁心怡繼續問道。
“咱們的藥是純中藥製劑,不會造成環境污染,就算是藥渣也能製作飼料或者肥料,可以在我們村建工廠,土地成本會小很多,因爲技術難度也不高,所以工人可以直接招聘村民,這樣製作成本也能降低”
餘飛覺得一個人一旦有了能力,反哺自己長大的土地,這是必然要做的事情,工廠建在太莪村,可以大大提高村民的收入,讓他們徹底遠離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
“那些村民你不怕藥方泄露嗎”
袁心怡有些擔心的說到。
畢竟一旦藥推向市場,肯定會獲得巨大的市場響應,打歪主意的人一定不少,村民文化素質水平低,很容易被人利用或者蠱惑,將藥方給泄露出去。
“不用怕,裏面最重要的幾味藥材,咱們可以單獨來製作添加進去,而且別人就算得到了藥方,沒有我獨門培植的藥材,也做不出同樣的藥效來”
“恩,那咱們最近就開始組建公司團隊,進行選址和假設工作。”
袁心怡的風格屬於那種雷厲風行的人,一旦決定要做,便準備風風火火的開始行動。
“額這些事我不擅長,要不你來做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餘飛已經習慣了當甩手掌櫃,而且對於醫藥行業,自己還真的不怎麼熟悉,這些事情反而是袁心怡的特長,餘飛準備放手讓袁心怡去做。
“哼,你想的美”
袁心怡卻不在乎餘飛給與她無限的權利,要是別人恐怕會非常的開心,因爲這樣新公司組建起來之後,那都是自己一手挑選的人可是袁心怡卻不這樣想,她想借此和餘飛多接觸接觸。
“那要不這樣,公司的建設交給我,團隊的組建交給你。”
餘飛只能妥協,看來想開溜是不行了。
“這還差不多”
袁心怡白了餘飛一眼,滿意的說到。
正事談完了,袁心怡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餘飛心中的邪火卻沒有滅,袁心怡那身皮衣,彷彿在時刻召喚着他前去一層層剝開。
藉着談正事的名義,餘飛站起來離開了沙發,給自己倒上一杯水之後,便站在了袁心怡的辦公桌前,看着她因爲飽滿,所以被微微撐開的上衣拉鍊,那縫隙中的一抹春光,讓餘飛心神開始盪漾。
“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袁心怡對於餘飛眼
裏的那股子壞笑,非常的不滿,總覺得餘飛的眼神,彷彿自帶穿透能力一般,看的她渾身發熱。
“好像二次發育了,又長大了一些”
餘飛無恥的笑着說道。
“流氓”
袁心怡將拉鍊向上拉了拉,將春光擋在了皮衣之中。
“你這身皮衣還不夠完美,需要一點搭配纔會讓你更加的美麗誘人”
餘飛盯着袁心怡皮衣高高凸出的部位,思索片刻之後說道。
“搭配什麼”
袁心怡立馬追問道,女孩子果然都愛美,尤其是提升自己顏值的方法,恨不得全都知道。
“不是什麼難得的物品,也就是一根小皮鞭而已”
餘飛賊笑了起來,如果搭配一根小皮鞭,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都會心潮盪漾難以自控。
“滾”
袁心怡的媚眼瞪着餘飛。
“其實也就是裝飾而已,我當然不捨的用了。”
餘飛急忙乘勢擠在了椅子上,原本爲一個人設計的椅子,餘飛這一擠上來,就坐在了袁心怡的腿上,
“你這個死豬,壓死我了”
袁心怡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餘飛一個大老爺們坐上來,立馬就受不了了,不斷的捶打着餘飛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