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餘飛這邊雖然只有兩個人,不過火力卻十分強大,兩個微衝要是開起火來,那威力絕對可以一掃一大片。
那些人也是沒有想到他們有這樣的傢伙,所以纔敢如此的靠近,畢竟這樣的傢伙稍微距離遠一點,準頭就會差很多,卻是近距離的玩命利器。
“大家都是混口飯喫,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位兄弟何必一開口就傷了和氣”
壯漢眯眼凝視着餘飛,握槍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和氣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你盯了我們一天了既然要和氣,埋在周圍的那些東西又是什麼意思”
餘飛冷冷一笑,他和刀疤早就發現這些人了,只是看他們沒有亂來,所以也沒有理會,可是這些人幾分鐘前,給周圍的地面下埋了一些東西,想都不用想,絕對不是在種土豆。
“哈哈哈,兄弟好眼力,你這眼睛難道是千里眼”
在壯漢眼看着被餘飛發現了,頓時用大笑緩解尷尬。
“要是我沒猜錯,你們這些地老鼠手裏肯定有土炸藥,平時用來開山裂石,關鍵時刻還能用來陰人。”
餘飛雖然沒看到,但卻心裏有數,這些人的手段就算沒見過,可是麻老道卻和他提過,畢竟風水師和盜墓賊算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到底是什麼身份也就是一念之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在這裏拽什麼”
壯漢一把拉開了上衣,衣服的裏襯之中,竟然掛滿了私造的雷管,一眼看去有好幾十根,相當的嚇人。
果然是個發死人財的人,自己還真不怕死,要是有一點點意外,他自己甚至都會被炸成肉沫,連全屍都無法留下。
這麼近的距離,要是這些東西一起爆炸,餘飛三人也不可能倖免。
“都是肩膀頂個腦袋,你不怕死難道我就怕了反正有這麼多人陪葬,黃泉路上爺爺也不寂寞。”
餘飛拿槍的手,伸出兩個手指,從兜裏夾出一根菸,放進了嘴裏。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驚起了無數夜鳥四處亂飛。
子彈從餘飛的嘴邊飛過,將他嘴裏的煙給點燃,他嘴角噙着煙,臉上掛着無所謂的笑容。
這用槍點菸的操作,的確相當霸氣而立威,別看大家嘴上說的容易,但是誰都不想死,那就看誰更狠了。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都是爲了混口飯喫,這裏我先看上了,兄弟你換個山頭行不”
餘飛這勢造的十分硬氣,壯漢又軟了,果然是個紙老虎,不過卻貪心不小。
“你挖你的墳,我挖我的樹,咱們各不相干,這山頭挺大,完全容得下咱們這些人。”
刀疤拿出一個備用彈夾捏在手裏,已經給對方表明了態度,走是不可能走,大不了我一梭子下去,咱們都別混了。
“挖樹兄弟你別開玩笑了,誰來到這鬼地方是爲了一棵樹”
壯漢根本不信他們是爲了茶樹而來。
“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餘飛癟着嘴,無奈的搖搖頭。
壯漢冷冷一笑,看向了放着那面蘊含着古代高科技鏡子的揹包。
“那是我們撿的憑什麼要給你”
劉瑞英立馬不樂意了,雖然她被那面鏡子嚇的夠嗆,可是她也不傻,知道拿出去絕對是個價值無量的寶物。
“小姑娘長的挺水嫩啊這可不是你來的地方,這裏的美女比大熊貓可要稀奇,要不跟着叔叔,叔叔保證讓你日夜舒爽”
壯漢轉頭看向了劉瑞英,眼中的淫邪難以掩飾,其實從它走出來就一直偷看劉瑞英,只是看到餘飛和刀疤將劉瑞英護在中間,爲了不激怒兩個人所以沒敢亂來,可是劉瑞英一開口,他立馬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話裏有話,讓他的手下都壞笑了起來,餘飛三人的臉色卻立馬不好了,尤其是劉瑞英氣的俏臉立馬就紅了。
“額頭泛青,面色黑中帶黃,一看就是個三秒哥,估計只有牙籤大小,還是插座上的插孔比較合適你這種人”
別看劉瑞英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可她平時可是生活在滿是流氓無賴的劉老大身邊,各種段子隨口就來,對付這種人,她自然不會再細聲細語的罵對方是大壞蛋了,那是餘飛的專用稱呼。
“哈哈哈哈,說的好”
餘飛頓時大小了起來,沒想到劉瑞英還有這樣的罵人功底。
壯漢的手下也都嘴角抽搐,偷笑了起來,劉瑞英竟然好像給隨口說對了。
“不想活了是吧信不信我讓人輪了你”
壯漢大怒,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思在其中。
“不想活了是吧信不信我突
突了你”
餘飛槍口指着對方的胸口,挑挑眉自信的說到,他早就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外強中乾,說白了就是來嚇唬自己,他根本沒有同歸於盡的決心。
“容我說句話,其實大家都是來發財,我們就是想要這棵樹,你們喜歡古玩,我們喜歡古樹,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明天下午之前我們就可以完工離開,你們完全不比擔心,等到明天下午,一切自然就見了分曉”
刀疤看到餘飛再激怒下去,此人萬一玩起命來,說不定大家都得交代在這裏,所以開口充當和事佬。
“好我就相信你們一次,我們在山上,你們在山下,既然你們是爲了樹,那就不要再向上一步否則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盜墓賊頭子被氣的不輕,但他是真的沒有同歸於盡的魄力,咬着牙想了想,最終點點頭。
然後那些盜墓賊開始緩緩後退,順便還帶走了他們埋在四周的土炸藥。
“呼這孫子,明明就是個鼠膽之輩,卻給我裝大爺,還不是被我嚇的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餘飛呼出來一口氣,他剛剛其實也捏了一把汗,和刀疤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那些人終究只是比偷雞摸狗之輩膽大了一點,但也算不上玩命之徒。
“大壞蛋,那些人太可惡了”
劉瑞英還是有些氣不過,那些人竟然敢打她的主意,這讓從來不敢有人冒犯的她感覺十分惱怒。
“恩,的確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