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羣剛剛離開,周圍的叢林裏面,一個個強壯的身影便開始晃動,這濃重的血腥味,竟然將森林裏無數兇殘的食肉動物都吸引過來了。
要是餘飛站在這裏,起碼可以認出來五種以上戰鬥力卓絕的猛獸。
一隻豹子首先按耐不住衝了出去,濃重的血腥味,對於這些動物來說,彷彿普通人聞到了飯香。
豹子衝入營地,也不挑食,直接開吃了,其他的動物一股腦的也衝出來了。
餘飛和狼羣已經遠遠離開了,這些兇猛的食肉動物,會將現場徹底破壞,就算是以後有人發現了這裏,也無法確定這些人到底被什麼動物所殺。
狼羣得勝而歸,坐在小灰背上的餘飛,徹底獲得了狼羣的認可,所以那些傢伙抓到了什麼獵物,都將跑過來放在餘飛或者小灰的面前。
這是狼的社會規則,獲得了食物,首先要獻給最強壯的同類,餘飛已經被他們當做了同類一般。
可惜餘飛和小灰都嗤之以鼻,那些傢伙看到餘飛和小灰看不上眼,急忙分食個乾淨。
還沒回到後山,天色就徹底大亮了,一輪紅日在天邊緩緩升起,溫暖的光芒爲大地注入了活力,四面八方傳來了各種動物製造的動靜。
小狼睡了一夜也醒來了,當他擡起頭看到抱着他的餘飛時,立馬伸出伸頭在毫無準備的餘飛臉上舔了一下。
餘飛頓時差點被一股腥臭味薰暈過去,這些貨從來不知道刷牙漱口是什麼東西,所以無一例外都有着濃重的口臭味道。
小灰以前就愛舔餘飛的臉,被餘飛揍了幾次之後,再也不敢嘗試做這樣的事情了。
暴怒的餘飛,立馬拎着小狼的尾巴將他提了起來,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幾巴掌。
可是小傢伙皮糙肉厚,還以爲餘飛在和他玩,被倒掛在空中,還試圖用爪子抱住餘飛的手。
小灰擡起頭看了一眼餘飛,眼中竟然出現了幸災樂禍的神色,這貨絕對都快要成精了。
餘飛無奈的將小狼扔了出去,這貨的智商太低,就算揍一頓還是不懂自己爲何捱了揍。
可是小傢伙跑過去母親的身邊撒了個歡,又衝回來一躍衝起,跳進了餘飛的懷裏,餘飛不接都不行。
可是這貨死性不改,又想舔餘飛的臉,餘飛這次徹底沒法忍了,再次給提在空中,手裏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嗚嗚嗚
這次被打疼了,小傢伙嗚嗚叫了起來,向自己的母親求助,可惜母狼看都不看一眼,一方面她知道餘飛不會整的傷害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餘飛在狼羣裏的地位,和小灰一樣高,就算是餘飛殺死了這隻小狼,母狼也不敢對餘飛呲牙。
小傢伙又捱了一頓揍被餘飛丟了出去,這次學聰明瞭,跟在母親的身後,不敢再往餘飛跟前跑了,但是眼睛卻時不時偷看餘飛一眼,看來這是舔餘飛之心不死。
狼羣將餘飛送到了後山和原始叢林的交界處,小灰知道又要和餘飛分開了,餘飛現在不讓他隨便出現在人類面前,他見餘飛一次很困難,所以不斷的用毛髮摩擦餘飛,表達自己的不捨之情。
餘飛看到小狼,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一把額頭,自己找小灰的本意可不是知道他受傷了需要自己幫助。
“小灰,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少後代了嗎”
餘飛摸了摸小灰的頭問道。
小灰眨了眨眼睛,警惕的看着餘飛,他絕對聽懂了餘飛的話,此刻只是在思考餘飛要幹什麼。
“不要怕,我就是想確定你的後代,會不會和你一樣威武霸氣。”
餘飛微微一笑說道。
小灰想了想,竟然一口將剛剛還在蹭餘飛褲腿的小狼叼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孩子”
餘飛瞪大了眼睛,說好了龍生龍鳳生鳳怎麼變了,這個小傢伙怎麼看都是一匹普通的小狼,而且這個小傢伙還有癩皮狗的潛質,說白了就是不要臉。
小傢伙被小灰叼在嘴裏,竟然還在不斷的亂蹬小腿,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將小狼放開,小灰又認真的點點頭。
“你可以確定嗎你還有後代嗎”
餘飛想了想,繼續問道。
小灰迷茫的看了看餘飛,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似乎同時回答兩個問題,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我以爲你已經子孫遍地了,沒想到你還挺保守。”
餘飛又習慣性的揉了揉小灰的頭。
小灰聽到這話,立馬將腦袋仰上了天,那副驕傲的模樣,似乎在說不是什麼狼自己都看得上。
“知道你牛逼行了嗎你兒子我收養幾天,過段時間你帶回去就行了。”
餘飛翻了個白眼,一把將正在咬自己褲腿的小狼抱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嘴巴作爲懲戒。
小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點點頭,不捨的看了餘飛一眼,竟然直接轉頭帶着狼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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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母狼看到餘飛不走了,自己的孩子還在餘飛的懷裏,着急的停下來看着餘飛,但是在小灰低吟一聲之後,只好急忙跟了上去。
小狼親近餘飛,也只是覺得好玩,看到自己的族羣要離開了,掙扎着要跳下去跟着離開。
餘飛急忙抱緊了小傢伙,小傢伙急眼了,竟然試圖咬餘飛。
可是餘飛立馬將內力運轉至被咬的部位,頓時餘飛的手堅硬如金鐵,小傢伙還沒來得及換的乳牙根本咬不動。
小傢伙眼睜睜看着狼羣消失在了眼前,轉頭憤怒的看着餘飛。
“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餘飛也不生氣,在小傢伙的身上摸了摸,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啃咬,然後大步回到了後山。
雖然小傢伙面對自己還算親近,可畢竟是野外長大,剛剛還被人類傷害過,所以對人類充滿仇恨,
當餘飛抱着他走進公司,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小傢伙立馬齜牙咧嘴的露出了兇狠的模樣。
可惜沒有一個人被他的樣子嚇住,就算是李瑩瑩,都湊上來摸了兩把。
小傢伙嚇的縮在餘飛的懷裏,嘴巴塞進餘飛的手臂縫隙,把屁股撅了出來,一副鴕鳥般等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