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餘飛拿出一根菸點燃,看起了熱鬧。
東方冷淡淡的看了一眼餘飛,並沒有讓他來幫忙,也沒有嫌棄他不幫忙。
只不過餘飛此刻的樣子真的很欠打,蹲在一個小臺階邊上,左手支着頭,右手夾着煙,彷彿在動物園觀看動物表演。
眼看着忍者被東方冷貼身近戰無法還手,手裏長長的武士刀在極限的近戰距離下,還是不如小巧的匕首靈活。
都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東方冷玩的就是險,越近自己越危險,對方也更加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開膛破肚,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忍者很多次想要拉開距離,可是東方冷宛如沾在了他的身上,無論他如何躲避都拉不開距離,手裏長長的武士刀完全失去了作用。
刺啦
東方冷終於一刀建工,手裏的匕首宛如耍雜技一般,本來正握忽然變成了反握在了手裏,守久必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忍者的胸口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肉外翻了出來,爲了不影響自己的行動,此人穿的是黑色的緊身衣,所以傷口非常的明顯。
“八嘎”
忍者首先受傷,頓時大怒,手上揚手裏的武士刀準確的進入了背後的刀鞘。
連續兩個後空翻拉開距離,在自己的小腿上一模,一把匕首被他摸在了手裏。
這下兩個人使用的兵器差不多了,忍者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好好的和東方冷試一試身手了。
東方冷看到但對方換了武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右手反握匕首側着身子猛的衝了上去。
忍者看到長髮飄飄的東方冷,沒有絲毫的其他想法,此刻他們就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沒有人會在乎對方是男是女,長的漂不漂亮。
兩個人的交手沒有多少動靜,因爲基本上誰都碰不到誰,碰到的時候就是分出勝負的時候。
餘飛看着他們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十分的佩服,這種打半天誰都碰不到誰的打法真的很牛逼了。
不過兇險並不少,刀刃翻飛之下,時時刻刻都在被死亡輪罩。
東方冷徹底將自己女人的優勢發揮到了極限,那宛如沒有骨頭一般的身軀,做出來了許多讓人目瞪口呆的動作,或是用來進攻,或是用來躲避。
餘飛看到這身手,頓時彷彿發現了新大陸,這樣的柔韌性,雜技演員恐怕都甘拜下風,肯定可以做出很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姿勢來,絕對可以讓人爽翻天。
“嗯”
東方冷忽然失手了,爲了躲開對方的匕首,竟然沒有躲開對方的大腳,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飛了回來,嘴裏發出了一聲悶哼。
在地上摔着滾了一圈,東方冷來不及爬起來,一切以殺人爲目的的忍者已經追了上來,身在空中拔出了手裏的武士刀,凌空一斬直奔東方冷而來,速度快的宛如閃電,東方冷發現的時候刀刃已經到了面前。
東方冷冷冷的看着對方,那雙眼睛彷彿一對利劍,可惜這個時候武士刀適合劈砍的優勢就出來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到武士刀落下而無能爲力。
東方冷看着對方,腦海之中卻滿是餘飛將自己氣的要吐血的片段,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在她回憶的時候刀刃正在不斷落下,就彷彿死神的奪命鐮刀,速度一點都不慢,忍者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妞,殺手可不是你這樣當的哦”
餘飛賤兮兮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她猛然回過神來,看到餘飛蹲在她的頭邊,伸出手兩根手指夾住了對方的武士刀,對方的刀尖都到自己鼻尖前不足一里面遠了,卻怎麼都落不下來。
“哼”
東方冷冷哼一聲,偏過頭去氣呼呼的憋着嘴。
“真小氣,不就是沒幫忙嗎”
餘飛知道這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否則她也不可能都要死了都不喊自己幫忙,右手將菸頭扔出去摸了摸鼻子。
忍者渾身肌肉緊繃青筋畢露,可是自己的刀卻怎麼都落不下去,感覺彷彿被鐵鉗夾住了一般,他驚恐的看着餘飛的兩根手指,無法相信這需要多大的力氣纔可以做到。
餘飛夾着刀尖一點點站了起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從尖刀傳來,忍者無法控制的被託了起來。
“借匕首一用。”
餘飛伸出右手,對着東方冷說道。
東方冷咬着牙一甩手,手裏特殊材質製作的透明匕首飛了過來,餘飛看都不看準確的接在了手裏。
“你滴,不行的幹活,咱兩走兩招”
餘飛對着黑紗蒙面的忍者用島國語說道。
說完話餘飛放開了手指,忍者急忙後退出好幾步,看到餘飛拿着匕
首做好了準備,側身對着自己,右手裏握着看不見的匕首,一副高手風範。
忍者也有幾分傲氣,武士刀再次被收回了刀鞘,匕首握在了手裏。
“看好了小妞,什麼叫做殺手。”
餘飛手指動了動,東方冷的透明匕首在他的手裏翻飛了起來,也不怕傷到了自己,事實上是真的傷不到自己,匕首在他的手裏是真的如臂使指。
忍者緊張的看着餘飛,此刻他很想逃走,可是忍者的尊嚴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餘飛側身對着對方,玩弄匕首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對着忍者輕蔑的勾了勾手指。
“啊”
忍者大吼一聲,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向餘飛衝了過來。
東方冷瞪大了眼睛看着餘飛,對於餘飛可以贏她很有自信,但是她想知道餘飛憑什麼說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他還有什麼更牛逼的技巧。
眼看着忍者衝了過來,速度越來越快,餘飛還是一動不動,在對方到達面前準備出招的時候,餘飛忽然動了。
他一隻背在身後的左手忽然抽了出手。
“砰砰砰”
忍者瞪大了眼睛倒在了餘飛的腳下,胸口兩個血洞,額頭一個血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他看到餘飛拿出左手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涼了,死他都沒明白,一個明明要比自己還要厲害的高手,爲什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