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
餘飛徹底無語了,這袁心怡醉酒的速度也太快了,幾分鐘前露出醉態,幾分鐘後就不省人事了。
餘飛忍不住伸出了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算佔了啥便宜,時候袁心怡也不會知道的,這可是幹喫淨拿的好事,一般情況下是遇不到的。
想了一下,餘飛又收回了手,反正都是自己的了,這石頭躺着也挺難受的,還不如帶到酒店慢慢享受。
做好了決定,餘飛將袁心怡翻了起來,便開始收拾空酒瓶子和那些零食,雖然他很心急,但無論是垃圾還是有用的,都該帶走,不能留下來影響這裏的環境。
餘飛在收拾的時候,醉的‘不省人事’的袁心怡慢慢睜開了眼睛,雖然並不是徹底清醒的樣子,但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袁心怡原本就是想假裝醉酒考驗一下餘飛,雖然她知道成功的可能不大,但是她還是想知道,餘飛能不能在關鍵的時刻做一個正人君子。
他在餘飛的身上趴了很久,感受到餘飛的大傢伙重重的戳在了她的熱褲上,以爲餘飛要忍不住的時候,餘飛竟然將她推開放在了一邊。
她都做好了決定,如果餘飛真的打算做點什麼,她便一輩子再也不見餘飛。
看到餘飛收拾東西的這一幕,她以爲餘飛忍住了,準備將自己送回去了,頓時她心目中餘飛的形象由最好的朋友,上升爲了可以相交一生的朋友。
如果袁心怡知道餘飛是打算找個酒店,多玩幾種姿勢的話,一定會找個剪刀,把餘飛的作案工具給處理掉。
“別收拾了,我還能喝。”
袁心怡從後面一把拉住了餘飛。
餘飛着實被嚇了一跳,他的第一反應是身後有人接近了,自己都沒發現,如果此人要殺自己,那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然後聽到袁心怡的聲音,才驚訝的轉過頭去。
“你不是醉了嗎?”
餘飛瞪大了眼睛問道,驚訝袁心怡不光醉酒快,醒酒更快。
“醉你個大頭鬼,老孃人稱夜店女王,這點酒就想把老孃喝醉。”
袁心怡翻翻眼睛,沒有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餘飛驚訝過後思考了一下,便知道袁心怡一定是裝醉了。
就是他不明白,袁心怡是裝醉想要給自己機會,然後享受自己的作案工具,還是爲了考驗自己,如果自己做出禽獸的事情,趁自己不注意,將自己的作案工具處理掉。
無論第二個可能有多大,餘飛都出了一聲冷汗,心中感嘆女人心海底針,以後得更加小心一點。
“你想啥呢不說話?”
袁心怡看到餘飛思考的樣子,擡頭問道。
“我就是想,如果你不醒來,我是將你送回你家呢,還是帶回我家,送回你家怕沒人照顧你,送到我家怕你第二天誤會。”
餘飛收回思緒,急忙找出藉口,將自己標榜的高尚一些,絕對不能說打算帶她去如家酒店的想法。
不然無論袁心怡之前打着什麼心思,自己在她清醒的時候說出來,都得死啦死啦的。
“算你有心。”
餘飛只能拿起一罐酒,陪着袁心怡繼續喝了起來。
這次袁心怡不再猛灌自己了,一小口一小口的泯了起來,餘飛也有樣學樣的跟着一起。
“餘飛,你說出生在一個衣食無憂,親戚衆多的家族好不好?”
袁心怡喝了幾口酒之後,忽然問道。
“這個看你怎麼想吧,我小時候家裏也就勉強能溫飽,但我覺得挺好的,沒多少親戚,父母對我好,我還是村裏的孩子王,每天玩的很開心。”
餘飛想了一下說道,反正自己對於童年還是很滿意的,
袁心怡聽到餘飛訴說自己的童年,她轉過頭很羨慕的看着餘飛,久久沒有開口。
“等你有錢了,你打算做什麼?”
過了一會,袁心怡將喝光的酒瓶放下,繼續問道。
餘飛點起一根菸,慢慢躺了下去,沒有急着回答,因爲他也沒想好,袁心怡也不催,一根菸抽完餘飛纔開口。
“我這人比較俗,我想在村裏蓋一幢別墅,買幾輛好車,請幾個保姆,讓父母頤養天年,讓我的女人不用出去面對爾虞我詐,在家裏不用天天柴米油鹽,讓我的孩子不用爲了生存而去學習,而是爲了興趣而去學習。”
餘飛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袁心怡眼中滿是嚮往。
兩人又不說話了,餘飛不問袁心怡想要什麼,袁心怡也不說,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誰也不開口說離開,一起看着周圍皎潔月色之下的風景,一起呼吸涼爽的夜風,一起聆聽小蟲子的鳴叫。
餘飛忽然聽到了啜泣的聲音,他急忙坐起來,發現袁心怡看着潺潺溪水,眼淚從眼眶洶涌流出,如同珠簾一般從下巴落下。
“你哭什麼?嫌我沒有侵犯你嗎?”
餘飛腦抽般的問了一句。
“去你的,老孃又不是老女人,沒那麼飢渴。”
&nb
sp;袁心怡瞪了餘飛一眼,不過餘飛這個玩笑卻讓她的眼淚停了下來。
“難道是覺得自己太漂亮,不禁爲其他的女人傷心落淚?”
餘飛搞怪的問道。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老孃都哭了你就不知道安慰一下。”
袁心怡轉頭咬牙切齒的看着餘飛。
“我都誇你漂亮了,這不是女人最喜歡的讚美和安慰語嗎?”
餘飛覺得自己良苦用心餵了狗。
“……”
袁心怡無語了,還有這種安慰人的方式,她長了見識,不過心情的確好了一下,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說吧,哭什麼呢,如果我能幫到你,作爲朋友義不容辭,如果幫不到你,肩膀借你,你繼續哭。”
餘飛拿出一包紙巾遞過去。
“你幫不了,不過你能陪我,我已經很滿意了。”
袁心怡搖搖頭,伸手摟住了餘飛的胳膊,再也沒有哭,而是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已經是後夏了,夏天的尾巴已經顯現,夜裏還是有些涼的,餘飛將外套披在了袁心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