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哪裏都需要一種平衡,自己將劉老大扶上馬之後,現在本第一的治安變的非常的好了。
餘飛現在很少在街頭看到花裏胡哨的小混混了,也很少遇到囂張跋扈的人了,就連以前一直載客坑人的出租車,如今都老老實實的打表,也不敢隨便繞路了。
劉老大不斷的將自己漂白,當然當然這不代表他變成了一個善茬,而是他也發現了,混亂對自己沒一點好處,自己暗地裏維持秩序,自己的反而活的更安穩了。
到達了夜市之後,付了車錢,柳煙挽着餘飛的胳膊下車了,隨着現在生活水平的上漲,普通人手裏的閒錢也越來越多了,所以夜市也十分的熱鬧了。
夜市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會有流浪漢在裏面要飯,有普通人忙完了一天之後,來這裏消遣放鬆一下。
也會有白領階層前來感受人情味,甚至身家百萬千萬的大老闆,有時候也會來這裏坐一坐,脫下平日裏不近人情的僞裝,融入販夫走卒之中。
所以柳煙也喜歡晚上來這裏轉一轉,雖然大多數的情況下,她什麼都不會喫,畢竟晚上喫宵夜不是個好習慣。
所以她就是來聞聞香味,看看熱鬧,吸收一點這裏的人氣。
小喫街的前身,是幾個買小喫的人在街邊擺攤,然後吸引了一些固定的顧客之後,又有攤販加入了進來,然後又有新顧客加入了進來。
這樣滾雪球之下,最後這一條街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夜市,也就是小喫一條街,這裏天南地北的小喫都有。
在這裏不管喫什麼別人都不會用怪異的眼神看你,大夏天喫火鍋湯菜,大冬天喫雪糕都很常見,只要你的腸胃和身體受得了就好了。
柳煙抱着餘飛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聳動着可愛的鼻子,彷彿要將所有的香味,全都吸進鼻孔裏面,欺騙自己腸胃,自己什麼都吃了一般。
“喫點清淡的吧!”
餘飛看到柳煙明明很餓,但是爲了養身和控制身材,不斷吞嚥口水也不打算在任何一個攤位上坐下來,便笑着說道,給她一個臺階。
“就喫一點點!”
柳煙想了想之後說道。
“就一點點,前面那家混沌,看起來應該不錯,清淡又美味。”
餘飛指着前面的一家混沌攤位,人非常的多,老闆忙的滿頭大汗,客人卻都很耐心的等着,因爲只有老夫妻兩個在做,催也快不了。
“好呀!”
混沌的確很是和柳煙,她開心的答應了一聲,加快了腳步,拉着餘飛向前走了起來。
餘飛笑了笑,也加快了腳步,走過去和她一起找了個空位置。
“老闆,兩晚混沌,一碗不要香菜!”
剛剛坐下,餘飛便大聲的對老闆喊道,柳煙不喫香菜,所以不要香菜的是給她要的。
“好嘞!”
男老闆一邊幫老婆包混沌,一邊大聲的吆喝道。
“肚子好餓呀!”
一旦決定了要喫,柳煙就感覺忍不住了,揉着她平坦的小腹,嘟着嘴巴說道。
“咦,那家的豆腐腦好像也不錯,人挺多的呀!”
“我也想喫!”
柳煙看了一眼,也瞪大了眼睛說道。
“我去給你買!”
餘飛笑了笑站起來跑了過去,要了兩碗,豆腐腦都是提前蒸好的所以速度很快,老闆給裏面加上了紅紅的油潑辣子,又放了一點嘎嘣脆的榨菜,然後加了些餘飛也不清楚是什麼的調味,餘飛端着碗走了回來。
雪白的豆腐腦上,因爲柳煙不喫香菜,所以放了點油潑的綠油油的韭菜,聞起來就讓人胃口大開。
“你害我!”
嚥下了一口口水之後,責怪的對餘飛說道,這是要甩鍋了啊!
“沒事,喫吧!微胖纔是極品!”
餘飛笑着安慰道。
“嗯!”
柳煙聽到這話,心理上終於舒服了,罪惡感也少了一點,重重的點點頭,急忙拿起勺子吃了起來。
餘飛笑了笑,也拿起勺子,將豆腐腦搗爛之後,攪拌了一下,然後才舀了一勺子放進了嘴裏。
說實話這裏的很多攤販,都是幾十年的老手了,做出來的美味,因爲幾十年如一日的研究一樣美食,所以味道甚至可以碾壓星級酒店的大廚。
雖然沒有靈氣的幫助,依舊十分的美味,靈氣的加持的飯菜,只是人深層次對於靈氣的認可的一種美味,不代表沒有了靈氣,世上就沒有了美味。
兩個人快速橫掃了豆腐腦,餘飛將碗還回去之後,走回來卻發現,柳煙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家專賣鐵板魷魚的攤位。
一大把魷魚,按在鐵板上之後,發出了滋啦啦的聲音,一股白煙冒起來,香味也想四周飄散而去。
撒上辣椒孜然之後,在下面有剁碎了的洋蔥去除腥味,那味道簡直美妙。
很多人站在攤位前,老闆遞過來之後,一口擼掉一串魷魚,大口的咀嚼起來,一臉的享受表情,不忘伸出舌頭,將嘴角的調味舔進嘴裏,一點都不浪費,喫完之後,還用嘴巴捋一捋鐵籤。
咕嘟……
柳煙嚥下去了一口唾沫,那表情看起來可愛極了,瞪大了眼睛,在別人擼串的時候,還隔空動一動嘴巴,看起來是在腦補自己也在喫。
餘飛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又走到了鐵板魷魚的攤位前。
“老闆,給我也來兩把,多放辣椒和孜然!”
餘飛走過來,說完之後,便拿出手機微信掃描付款了。
“好嘞,我看到你們了,你去坐着稍等一下,我給你送過來。”
做鐵板魷魚的是個小夥子,擡起頭笑了笑,看了看遠處望眼欲穿的柳煙,然後對餘飛說道。
“我還等一會吧!不帶好喫的回去堵住她的嘴,她又要嫌我把她當豬餵了!”
餘飛想了想,還是決定留下來拿着喫的再回去。
“哈哈哈,理解理解!”
做鐵板魷魚的小夥子,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幫自己串魷魚的老婆,笑着點點頭說道。
邊上等待的男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這是隻有男人才懂的痛。
就連女的都被逗笑了,因爲這是她們的常規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