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他剛剛把人家滿嘴的牙差點全都給打掉了,這個女人只要出去見到人,說不定立馬就要告他一個故意傷害。
閆明太瞭解他的老婆了,這個女人狠起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她不會像自己一樣,給別人給幾次機會,她一般都是不爽了直接報復,還會是成倍的那種。
所以說他們看似在趕往縣城,其實今天這事根本就做不了,他就是在表達一種態度,這個態度就是告訴這個女人,老子忍夠了,以後老子不忍了,你耗子尾汁!
車還沒到縣城,又一個電話打開,閆明打開免提接聽。
“閆經理,你的車着火了,原因是車內放置了打火機,打火機被太陽曬爆了。”
電話那邊的人,十分淡定的說道。
“這是我個人的錯誤,是不是保險公司不賠償?”
閆明轉頭看了一眼老婆,然後繼續問道。
“要是你承認這個原因的話,保險公司當然不賠,我們有目擊者剛好看到打火機爆炸的一幕。”
那邊的人淡定的說道。
“那就好,我是一個守法公民,自己的錯誤自己承擔結果!”
閆明笑着說完就掛了電話。
閆明的老婆當然知道這都是閆明的計劃和套路,閆明就是什麼都不想留給自己。
所以那個女人又是一陣掙扎和怒吼,實在是她不喜歡沒有牙的生活,說出來的話誰也聽不懂,乾脆就怒吼發泄自己的情緒。
“對了,催債電話應該快打過來了,咱們家的存款,好像比我欠的錢還要少一點,咱們離婚之後,這作爲夫妻共同生活之時產生的債務,離婚以後你應該也要承擔一部分,你以後打麻將的時候,一定要多贏幾次,不然你要是還不上錢,還會被列入失信人,或者說叫做老賴,限制你的消費和交通方式!”
“哦,對了,要是孩子歸我的話,你每個月也有出撫養費的義務,這也是一筆開支!”
閆明接完電話過了一會,彷彿故意刺激自己的老婆,又繼續說道。
頓時那個女人又想撲過來暴打閆明,嘴裏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可惜沒用,她掙扎了幾下又被按了回去。
這個女人從昨天到今天,人生是真的算是從高峯跌落低估。
昨天的她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富婆,家務不用做,老人不用管,孩子甚至也不管,每天主要的業務不是打麻將,就是和幾個臭味相同的老女人逛街買東西,還要去做美容。
可是今天的她,將變得一無所有,甚至還會有欠款。
這些年她被閆明寵着什麼都不做,她的各項技能都退化了,除過打麻將和花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幹什麼。
離開了閆明,她屁都不是,打麻將人家都不會讓她上桌,因爲以前的她人傻錢多,大家都喊她一聲閆嫂,以後她沒錢了,也失去了閆明這個靠山男人,那些人會多看她一眼都怕堵住眼睛。
她內心的恐慌不斷的蔓延,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渙散的狀態,她覺得活着沒意思了,因爲她自己將無法生活,在這個世界,沒有錢的日子,她不會過。
,司機不斷的偷看閆明,彷彿在問真的直接去民政局嗎?
“我只問一遍,離婚協議的字,你籤不籤?”
閆明轉頭,對着後排坐着的蠻橫老婆問道。
那個女人又是一陣怒吼,雖然聽不懂,但是看得出來,她這是不打算簽字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稍等我打個電話。”
閆明點點頭,轉頭去搗鼓手機了。
“喂,你好王律師,我諮詢一下,夫妻雙方要是有一個人失蹤的話,需要失蹤多久,法律就可以判定兩個人的婚姻關係終結了?”
閆明對着電話那邊問道。
這話一出口,那個女人猛的瞪大了眼睛,她只是蠻橫不講理,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出來了這言外之意了,她不可能主動藏起來,那麼閆明嘴裏的失蹤,恐怕要和死亡掛鉤。
“好的,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閆明自動過濾後排老婆的怒吼,笑着掛掉了電話。
“剛剛律師告訴我,離婚這事不能單方面解約,除非一個人直接死亡,或者說失蹤滿四年,法律判定一個人死亡,那就等於婚姻關係自動解除了。”
閆明轉頭給整在恐懼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說道,語氣很平淡,可越是這樣,那個女人越害怕,她終於知道,徹底惹怒一個男人有多可怕了。
此刻她的內心,終於出現了一絲絲的後悔情緒,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後悔,那就是傻子了。
“先帶回去,她又不願意簽字,回去了咱們去森林裏逛一逛,看看風景,我今天想要去... 想要去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逛逛。”
閆明對不知道開往哪裏的司機說道。
司機點點頭,又開始往回開,他只需要做事,滿足閆明的要求就好了。
而閆明的老婆,聽到閆明後面的話,感覺可以確定了,閆明這是打算殺人藏屍,宣佈自己失蹤之後四年申請自己死亡,再解除婚姻關係。
她終於開始哭了,她終於撐不住了,她痛哭流涕,眼淚不斷的流出來,嘴裏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和之前明顯不同了,她這是在求饒。
“你這是在求饒嗎?我以前給過你機會嗎?我原諒過你多少次了?你胡攪蠻纏多少次了?今天我給你的機會就不少於三次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一次次的觸碰我的底線,你真以爲天底下的人都得讓着你?你真以爲你一哭二鬧三上吊在哪裏都管用?”
閆明轉頭,一個個問題接連砸在了他老婆的臉上,那個女人瞪大了眼睛聽着。
說實話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終於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什麼不知道收斂,後悔自己爲什麼不好好過日子,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徹底激怒閆明。
閆明不再理會她了,任由她發出怒吼或者哀求的聲音,一路上再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那個女人看到閆明的後腦勺,看的越久越絕望,看的越久越害怕,她以前聽習慣了閆明哄她說話的語氣,看管了閆明一臉微笑的和她說話,見多了閆明在她鬧的時候,妥協的樣子,就是沒見過閆明這樣冷酷的模樣。
車折返回來,路過他們家的時候,閆明掙錢蓋起來的三層別墅,已經燒的基本什麼都不剩了,雖然有人幫忙救火,可惜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