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爹孃,所以你可以死了。”方正兩隻眼睛瘋狂卻空洞,朔鋒劍如死神的鐮刀般被緩緩舉起。
“方正,安敢傷我子”一道雄渾之音摻雜着音攻手段進入方正耳朵。
馬逸已死灰的眼中燃氣希望“爹,救我”
冰冷的靈力從方正雙耳而入,侵入體內肆意破壞。方正頓時七竅出血,手下卻沒有放慢,長劍落下,帶走一顆大好頭顱。
馬逸死不瞑目,爲什麼爹來了他還敢動手爲什麼我築基二層打不過練氣九層他太強還是我太弱
“砰”馬兆峯跪倒在大理石擂臺上,力氣之大使堅硬的擂臺磕出兩個坑。
“逸兒是爲父害了你啊”馬兆峯抱着兒子的腦袋大哭。
“爲父爲你報仇”馬兆峯右手抱着馬逸的頭顱,左手一掌向方正天靈蓋襲來。
方正只覺得全身動彈不得,似被禁錮了。
一掌寒氣襲來,方正閉上眼睛,準備動用亞留在他體內的劍氣。
他知道,馬兆峯這一掌躲不過,擋不住。被打到,必死。
只能動用那一次性的劍氣,亞師父過,在北淼星,那道劍氣可救我一命。
“砰”就在馬兆峯據方正不過半米距離,一隻髒兮兮的黑手迎向了他。
“嘿嘿,方老弟。”汪慎回頭對方正笑了一下。
方正放棄了溝通體內劍氣,朝汪慎勉強一笑,便暈了過去。
“老馬啊,你兒子死了我也很同情,不過他們賭鬥是簽了生死狀的,生死由命。咱們還是要按照規矩來,方正不僅無罪,還贏了賭鬥,贏了馬逸的洞府”汪慎一個元嬰大圓滿修士,自然不懼馬兆峯一個金丹圓滿。他越越激動,馬兆峯臉色越來越白。旁邊各長老都看不下去了,悄悄的拽了一下汪慎。
“拽我幹嘛,我的是實話。沒有事打什麼擂臺籤什麼生死”汪慎撇了撇嘴。
“噗”衆目睽睽之下,當着近千弟子與衆長老首座的面前,馬兆峯竟被汪慎氣得吐血
“我不管了就算觸犯宗規,我馬兆峯宰了他之後自會回來請罪”馬兆峯狀若癲狂,一雙赤紅眼睛緊盯方正。
“馬兆峯,你是要與我北脈撕破臉皮嗎”沐錦擋在方正身前。
“我東脈保定方正了。”汪慎灌了一口酒,淡淡道。
“唉,丹老鬼我也實在不願意看到一個丹道天才就此隕落。”丹老鬼扶起暈倒的方正,爲其餵了一顆丹藥。
“好好你們嫉妒我金丹境成爲南脈首座,處處刁難我,我不什麼。但我兒今天慘死在這畜生手裏,哪怕叛出宗門我也要將其斬殺”馬兆峯扔出一道金色令牌,竟是其代表南脈首座的令牌信物。
“冰封千里”
衆人色變,馬兆峯竟然自損修爲,強行用出元嬰神通。
“雕蟲技待我擒下你交給長老會處置”汪慎譏笑一聲,一道靈力護盾護住方正,便一掌印在馬兆峯身上。
馬兆峯吐血而飛,看着毫髮無傷的方正慘笑一聲。
“攔住他,那是大挪移道符馬兆峯真的要叛出宗門”丹老鬼疾呼中,手中甩出一道黑影。
黑影甩在馬兆峯胸膛,在馬兆峯慘叫中消失。
前來觀戰的近千弟子面面相覷,任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前來看馬逸與方正的賭鬥,到最後竟然變成南脈首座爲殺一個弟子而叛出宗門
衆弟子在陣陣議論聲中回到各自的洞府。
方正之名,全宗皆知。
第二天,宗主殿。
“我招大家前來,想必大家心裏都有數了,馬首座的事,你們怎麼看”裘敗盯着汪慎,若不是他的嘴,馬兆峯不定不會被氣的叛離。
若不是知道汪慎絕無二心,裘敗早就出手將其滅了。
“宗主你看我幹什麼,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汪慎灌了一口酒,搖搖頭苦笑道。
裘敗不答。
“宗主,馬兆峯狼子野心,與清風谷祕密交往。此去倒也是除了一大隱患。”沐錦抱拳道。
“哎呀,可惜了馬兆峯的天分。以五十歲達到僞嬰境,不得不是天才啊。”丹老鬼搖頭晃腦。
西脈丹老鬼是在場輩分最高的,可惜修煉天賦一般。四百歲修煉到元嬰中期,在外界也算是中上之資。
但在扶搖劍宗,四百歲才修煉到元嬰中期,着實顯得資質一般了。
但丹老鬼能當上西脈首座,全靠其煉丹術,不僅在扶搖劍宗無人能及,就連整個東土,能找到比他煉丹強的,寥寥無幾。
故而元嬰中期的丹老鬼在扶搖劍宗地位,堪稱除宗主與太上長老外第一人。
只是,丹老鬼醉心丹道,不問世事。
“馬兆峯的事,我們容後再議,現在關鍵是這方正該作何處理”汪慎將酒葫蘆放在地上。
“咳咳,這方正的丹道天賦大家也是看到了,汪慎那女娃從方正那拿過來的丹藥,不對,不能稱之爲丹藥,應該是靈氣結晶。其純度近乎完美,只有一絲雜質卻是那夫諸靈魂,這絲雜質使丹藥價值不減反增我有意收其爲衣鉢弟子,大家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丹老鬼咳嗽一聲。
衆人臉色古怪,一向不管事的丹老鬼竟然護着方正
“不行,方正手裏拿的可是我的朔鋒劍要拜師也是拜我。”沐錦道。
“哎,拿着你的劍就要拜你爲師那我把我的劍給你你拜我爲師唄”汪慎嘲諷一聲。
“都別跟我爭,方正是我女婿,自然是拜我爲師。”
衆長老鄙夷的看着汪慎,也只有他能那麼無恥的賣女兒。
“你那半吊子劍術莫要浪費了方正的天賦丹道纔是他的宿命”丹老鬼了起來。
“都別吵”裘敗揉着太陽穴吼出一聲。
“哼。”三人不甘。
“究竟要拜誰爲師,全看方正自願。就這樣,散了吧。”裘敗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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