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玩死了也不會有人憐惜。
周圍的人吹起口哨起鬨着。
鹿小幽眸裏的情緒平靜如水,自始至終沒看到她恐懼的反應,讓這位小侯爺感到了不滿。
“好呀。”鹿小幽應他,亮出一口糯白色的牙齒。
死變態
還想當衆幹她
這人滿腦子裏都是屎
“來~脆丁殼”她主動和對方划拳。
這一局,鹿小幽出了布,小侯爺出了剪子。
贏了
他挑起一邊的脣角,笑的邪魅又肆意,等他把這女人按在桌上的時候,她會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尖叫出聲
周圍的人歡呼怪叫起來,等一下,有好戲看了
小侯爺贏了,當然還要賞鹿小幽一巴掌,男人摑掌而來,鹿小幽手中的酒瓶瓶頸,朝對方的脖頸划過去
她快了一步。
在男人白皙的脖頸上劃出了鮮紅的痕跡。
男人揮過來的手定在了半空中,周圍的歡呼聲戛然而止。
瓶頸的尖端沾着血,鹿小幽聲音柔婉的:“小侯爺,你又慢了一步,本來我想劃破你的臉,可一緊張,就劃到你脖子上,你說等一下,我要是又緊張了,把你的子孫根割斷了,那可怎麼辦呢”
小侯爺被鹿小幽劃的這一道痕,傷的並不深,他伸手,手指從傷口上抹過,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鮮紅的血液,眼眸裏閃爍着陰冷駭人的光。
“刺激”小侯爺笑的癲狂又燦爛。
他舔了一下指尖,品嚐自己的血液是什麼味道。
好想直接割斷他的脖子啊。
然而這個世界裏殺人犯法。
祕園的總統套房內,液晶屏電視上正播放着包廂裏的畫面。
時宴窩在沙發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膝蓋,心裏默唸着:
龍爺看不見我
龍爺看不見我
坐在時宴旁邊的正是龍熙涼,他凝視着液晶屏幕裏,拿着酒瓶瓶頸當武器的鹿小幽。
“周啓。”龍熙涼的聲音通過藍牙耳機傳到候在總統套房外的助理耳朵裏。
“boss請說。”
“把鹿小幽從包廂裏帶出來,立刻”
周啓愣了一下,答了一聲“是”後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總統套房內,時宴小聲道:“你也看到了是她自己進了小侯爺的包廂。”
時宴話音未落,幾百平米的總統套房裏寒氣瀰漫。
京城內,人稱“小侯爺”的侯慕言,是祕園裏的貴客,每年給祕園帶來上千萬的進賬。
但他弄死過好幾個陪酒女,縱然他出手再大方,也沒人敢接待他。
被叫過去的女人,都是沒有選擇客人權利的。
包廂裏,侯慕言起身要把鹿小幽拽進懷裏,今天,他非在這裏把她上了不可
“小侯爺”周啓帶人衝了進來。
侯慕言見了他,一臉怪異,“周啓”
京城鼎鼎有名的,龍爺身邊的紅人怎麼會在這
“小侯爺,請讓我把鹿小幽帶走。”周啓說的不可置否,在京城裏,誰都要看在龍爺的面子上,讓他三分。